私欲小说 - 言情小说 - (1VN)漂亮的路人甲在线阅读 - 6、被黑皮体育生按在洗手池上cao|潮喷时撞见鬼了

6、被黑皮体育生按在洗手池上cao|潮喷时撞见鬼了

    “啧!你这都能去参加百变秀了!”周雪羽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这扎着马尾不施粉黛,穿着一身鹅黄碎花裙的还是她认识的路曼吗?

    “投其所好。”她卸下墨镜,从车内拿出一瓶防晒喷雾,对着裸露的地方疯狂喷洒。

    要在太阳地底下坐两小时,可不能为了吃个男人把自己晒成黑炭。

    “鞋也换了?”她挽着她的胳膊往校内走去,这学校路曼曾经也来过不少回,现在又因为另一个目标再次走进这校园。

    “嗯,又不是每个小弟弟都喜欢御姐范。”

    球赛已经在火热的进行着,路曼对这些运动比赛并不感兴趣,所谓的什么后仰跳投、虚晃突破、跨步急停她是一点也不懂,但她是一个很专业的狩猎者。

    中场休息,周雪羽将她和她的小男友简单介绍了下,同时也向那个黑皮帅哥戈成文介绍了两句,后者明显眼里有几分惊艳。

    路曼只是和他淡淡笑了下,保持着矜持,没有过多交谈。

    很快下半场开始,戈成文明显比上半场更加卖力,连续几次从对家手中抢过球,接连躲闪虚晃,再到扣篮,最后甚至来几个漂亮的三分球,打得对家是哑口无言。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路曼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和硕站在不远处的走道上,神情哀默的望着她,在她的注视中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猜测会见到他,没想到这么快。

    她笑了下,极为平常地口吻询问:“下午没课?”

    萧和硕摇头,上下打量她两眼,“jiejie。”

    路曼站起身,“萧和硕!”她朝场上望了眼,转而又朝他笑,“能麻烦你去帮我买两瓶水吗?”

    眼看着她要从手包中掏钱,他赌气般的往后退了两步,“我有钱。”

    她没再动,淡淡嗯了声。

    周雪羽去和她的小男友甜蜜去了,路曼在心中默数,还未数到三,身后就传来一股热气,“那个,路曼?”

    戈成文还有些喘,见她回头连忙绷直脊背,手臂也僵起了力,试图将臂间的肌rou线条尽数展现在她眼前,这一幕颇有点像孔雀开屏,让她有些难评。

    路曼朝身后望了一眼,有些局促地问道:“你有女朋友吗?”

    还在绷肌rou的戈成文霎时松懈,这么快?这进展让他有些懵,呆呆地摇头,馨香的软臂就那么贴了上来,不是!他身上都是汗臭味啊!

    “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个忙?”

    戈成文还未从她恳求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男生朝他们走近,而身旁紧紧搂着他胳膊的女生朝那人笑了笑。

    “谢谢你替我男朋友买水!”她接过矿泉水瓶,将未冰过的那瓶递给他,“刚运动完不能喝冰的,喝这个吧!”

    戈成文看着那个男生落寞的背影,一时充满了好奇,“他在追你?”

    小伙子好奇的事真多。

    晚霞渐漫,硅胶颗粒塑造的运动场地经过白日的暴晒,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刚刚的三分球好厉害。”路曼岔开话题夸赞他,戈成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你看到了。”

    “嗯,那么多女生为你呐喊,想不看到都难。”

    这话一出,略黑的棕肤下氤出一片可疑的粉晕,两人坐在空荡的cao场围绕着篮球又聊了几句,路曼急得都想翻白眼,要不是她演技精湛再加上享受这种猎成功后的成就感,她真想切开这个男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篮球。

    “天不早了。”戈成文搓了搓手,“能不能要个你的联系方式?有空的话……”

    “好啊!”路曼嘴上答应,却没有掏出手机的意思,“不过,你需不需要先……洗个澡?”

    他再次红了红脸,从台阶上跳了起来,还离她远了几步,“不、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我一身汗臭味。”

    路曼摇头,抿唇笑了笑,“挺好闻的。”

    戈成文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那我……先去休息室洗一下。”

    “一起。”

    “啊?”他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看到对面惊慌地摆手解释,“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我想你洗完后,请你吃个饭。”

    时机正好,此刻的休息室正无一人,而戈成文是篮球队队长,有休息室的钥匙,进去洗个澡轻而易举。

    路曼被安排在休息室的外室等待,戈成文进里间洗澡,水声很快透过只隔着不透色的塑料帘席传来。

    她掐着秒数突然往里屋浴室蹿去,戈成文被她吓到,头上还有刚抹上洗发露而揉出的泡沫,双手挡着裆部不知是该尖叫还是尖叫。

    路曼急忙转身捂住眼睛,略微焦急地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我怕你们这不准外人进入。”

    灯光突然熄灭,整个休息室陷入漆黑一片。

    戈成文只听到一声轻声的尖叫,怀里突然撞入一个娇软的身体,温热地水流还在流淌,淋在他赤裸的身上,也淋在她轻薄的碎花裙上。

    视线慢慢适应了黑暗,顶端透气孔露出一点点室外的路灯,他清楚地看到眼前微露的胸口,白的像是路边盛开的玉兰花,这一瞬间他耳内好像有了能分辨声音的能力,淅淅沥沥的水声渐低,而身前上下起伏的胸脯传来清浅而又急促的呼吸被放大,清晰地响在他耳膜里。

    水流突然将她单边肩带冲落肩膀,浑白如翡的胸软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下体突然膨胀,弹在贴得极近的身体上。

    “这是什么?”路曼好奇地低下头,戈成文急忙伸手想遮掩,低头间撞上她抬头的侧脸,两唇轻轻擦过。

    胯下之物被柔软的手心覆住,浑身细胞突然沸腾,他似乎听到了血液在咕噜冒泡的声音,那种在球场上杀红了眼的热血感一瞬勃发。

    他猛地将她按在了隔间挡板上,脆弱的板子轻晃了晃,喘息粗长剧烈,反复几秒,他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轻轻的一声唔,像小猫苏醒时慵懒的撑出懒腰而溢出的吟声。

    小爪子抵在他的肩下,他用力的含弄着她的唇,拽着她的双手往下,让掌心贴在自己胸前,像是拆礼物那般从她拱起的腰间寻找着裙子的拉链。

    唇破开的瞬间,也是拉链滑落之时,不知是他吻的太急,还是沾了洗发液的身体过滑,她的手撑不住似的往下坠,沾了水的裙子有些贴身,却还是在二人纠缠的身体中间落下。

    舌被吸出了口腔,路曼睁眼看他,紧闭的双目下是毛躁的手,拂在她肌肤上有些粗糙的刺疼,她微微喘着,将自己的胸脯往前挺了挺。

    戈成文猛地睁开眼,黝黑的眸子燃起小簇火焰,在遮挡视线的水流中,他看到她解开了缠绕在发丝间的发绳,无数青丝散落在肩头,滑落在滴着水迹的乳尖。

    蜜桃般的rufang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眼前。

    小年轻都是看过那种小电影的,但真实看到,还是头一回。

    藕段般的双臂渐渐上缠,似乎想隔断男人的视线,可转瞬就被更加结实的臂膀压住,双手被擒拿在隔板上,撕咬般的吻一覆即泛滥,顺着细长的颈部滑下,一点点挪向嫩玉般的奶乳。

    酥胸被压出了圆弧,啃噬太过凶狠,刺痒感蹿向喉间,她低低吟出了声,“轻……轻一点。”

    她被压着的手腕上,五指已经握拳,面上是被咬出的不适感。

    戈成文松开那处挺立的桃粉,可刚离开一点,女人就忍不住挺起往他嘴边送,肤色如麦的臂中紧了紧,喉结连滚了几下,被水冲洗干净的黑发遮住额前阴沉,如火的眸子似燃起了一片荒地。

    “你在勾引我吗?”

    路曼浑身一颤,昏暗的休息室,外室突然响起一声清晰的铃声,手机屏幕短促亮了几秒,又很快暗淡。

    “那你愿意被勾引吗?”

    乳尖滑过他的唇缝,诱惑般的渐渐往后退,他着迷似的往前追,在背部紧贴隔板的那刹,如愿以偿的含入唇间,她的唇是香甜的,就连rufang也是,察觉身下在轻颤,他含住乳尖重重一吸。

    “哈啊~”她拱起胸膛,无力的仰着下巴,脖颈间经脉带着皮肤凸起。

    不够,只是含住一个根本无法满足,他松开她的手,双手从软物下端揽了上去,重重的揉捏让她呜咽出声,喘息变得急促,交杂的水声中,这一幕无比yin靡。

    薄茧摩擦过奶豆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砺感,尖软的,娇娇的吟声来的又急又绵,双手轻柔的抵在他腰侧,离他那处很近,两两的热气似乎在空中进行着纠缠。

    一个旋身,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水声暂停,她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纯白的三角裤,在双腿岔开间似乎能看到湿漉的一片。

    屁股坠入洗浣池边缘,冰凉的大理石板贴在她的肌肤上,覆在她腰间的手心guntang,蓬勃的朝气间,健硕胸膛起伏略急,摊在石板上的腿微微抬起,轻薄的内裤被一点点揪下。

    他像是饿狼看见了一块极为鲜美的rou,内裤刚被褪至脚边,脚踝就被攥住,原本靠着镜子的身体瞬间下滑,悬空的腰后,石板上满是水迹。

    手指靠近了那处粉嫩山丘,在女人惊慌后退间,缠住了嫩白的腿根,大力分开的双腿,将鲜美的蚌rou悉数展露在他的面前,黏腻的水声随着肥唇分离发出短促的一秒声响。

    身体再次下滑,原本还立在身前的男人突然下蹲。

    “啊哈~”她的屁股几乎垂在了洗手池边缘,而那处私密的地方,被温热的气流涌上,随后更加湿热的舌尖舔了上来,浑身战栗,撑不住的呻吟,她躬起脊背抓住了男人湿成一团的发。

    休息室外,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核桃,面色沉俊带着阴厉和凶狠,浑身肃杀之气似能让空气一瞬冰冻。

    同样身着黑色衣衫的男子对他毕恭毕敬,但气质明显没有他的出尘。

    “焱哥,查到那小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

    祁焱手中核桃一瞬裂开,碎渣落了一地,“嗯。”

    他抬步周身似有风,阴恻恻的,周遭几人皆打了个寒颤。

    掀开帘席入目便是如此香艳的一幕,祁焱冷厉面色明显一怔,尾随而来的几人被他抬手制止在门外。

    而深陷情欲中的两人并未发觉门口的异常。

    “别……嗯啊~别咬那里。”小屁股随着舔舐抬起有些高,蜜乳点着红心,像是盛给神明的仙桃,弧度顺滑的腰线下,埋着一只舔着鲜rou的恶狼。

    yinchun被含住,顺着最底端一点一点往上勾,难以形容的幽香像是毒药从皮肤渗了进去,那处隐蔽在唇rou下的蜜洞咕噜咕噜的往外吐着蜜水。

    他舔了一口,再舔一口,似乎仍无法将这琼浆蜜液舔尽。

    女人的眼明显混沌了,小腹有些颤,下身也有些痒,内里极度空虚缠上了还尚存的理智。

    浑厚舌头卷成了U型,顺着吐露蜜液的洞眼钻了进去,路曼小声尖叫,浑身都在战栗,随着舌尖的深入,内里的激颤更加明显。

    咬着的下唇几乎失去了血色,可放开之时又像要滴血的玫瑰,娇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舌尖感到束缚,嫩红湿滑的软rou夹起来毫无章法,舌因伸的过长让他一时无法呼吸,鼻尖顶在蜜豆上狠狠摇了几下,内里一送,竟有鼓鼓鲜甜的潮液往外流淌。

    舌奋力在甬道内疯狂绞弄,蜜液被绞出绵密的泡沫,下体太过敏感根本受不住这般蛮弄。

    颤微的呻吟在空旷的淋浴间隐隐还有回声,肤白如雪的双腿渐渐缠上男人的脖间,羊脂般的嫩足交叠,小腹在男人更加用力抽送间越来越抖。

    祁焱在两人交缠间悄无声息的观察了一圈,每个隔间都看了个遍,在路过二人身旁时难得停下了步伐。

    媚rou正缠夹的起劲,微睁眉眼间看到如鬼魅般的黑影吓了一跳,路曼一口气哽在喉间,又被下面更加大力的舔弄给冲涌上高潮。

    挺立媚桃处,薄软的乳晕急急拥成一团,哆嗦的臀腿夹得更加紧,大力往外喷涌的蜜水被舌搅得四处喷溅,戈成文强制按下她双腿,右手两指丝毫不顾那处陷入嗡颤的媚rou此刻正多么敏感,直直往腿心深处捣去。

    轻轻一插就像早就熟透了的水蜜桃,充盈的汁水溅的到处都是,甚至在抽插间,还有些许喷到离得不远的男人身上。

    这是人还是鬼?

    撑着上身的双手害怕的有些抖,路曼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书本里虚拟的牛头马面。

    奶子被一口咬住,白软上瞬间被吸吮出了几个出挑的草莓印记,下体里那两根粗粝的指根仍带着间奏快速抽插着,她微缩脖颈小声喘着,不敢再似刚刚那般吟哦。

    祁焱顺着男人黝黑的手臂往下看,被插得媚rou外翻的xue眼拉扯出银白的水丝,rou与rou似乎在摩擦,黏腻感很强,上方腿根筋脉拉扯的皮肤下,无毛的白馒头中点着一抹红心,充血红肿的蜜豆挺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一看就是被咬的狠了。

    被这般麦肤男人抱着,对比明显,宛如雪人,粉嫩的地方就更加显眼。

    看到女人害怕的轻颤,祁焱轻嗤,眼里满是不懈与嫌恶。

    眼见那如鬼魅的身影往门口走去,路曼看到他身下投出的阴影,浅浅吐出一口浊气,是个人能不能喘气啊,走路一点声音没有是演鬼演习惯了吧!

    “啊哈!”突然地穿刺带来一声尖锐的娇喘,“轻……轻点。”

    已经被湿软紧致给冲昏了脑袋的戈成文哪里还能听到她的娇喊,抓住嫩白的脚掌就跟疯了一样的捣弄,黏腻水帘在抽插间拉出数片白膜。

    祁焱顿住步子,不知道是心底有什么声音让他回头望,又或是,刚还害怕的女人此刻的娇吟却肆无忌惮,让他忍不住回头。

    察觉到异常的目光,挺成弯弓的娇媚身材被男人四处啃噬着,她媚着的猫眼斜斜睨了过来,在触碰到男人的视线时不耐烦地皱眉,随后侧身将自己的身体往男人身下掩了掩。

    被男人胸脯压得溢出的奶乳,白的有些晃眼。

    祁焱沉下眉,透过昏暗光线再次睥了一眼她的侧脸,随后掀开帘子踏出沐浴间。

    “焱哥,怎么样?那小子在里面吗?”狗腿子看他出来,立马团团围了上来,祁焱正想回答,身后难受的呻吟带着点哭腔,骤响得啪啪声一时大的震天。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面色冷沉的男人率先越过众人往外走去。

    吐着水的泉眼似乎永不会干涸,舌根被搅得翻天覆地,她的吟声全被吸吮成了呜咽,roubang更是带着怒气撵磨着内里的嫩rou。

    刚才进入根本被夹得动不了,才动几下便射了进去,征服欲一时冲昏了他的头脑,抽插变得更为凶残,而身下的人被这迅疾的捣弄干成了濒死的鱼,腰身连连颤抖。

    就连被他含着的舌尖都在抖,香甜的津液顺着她的口腔内壁往外流淌,被他全全吞咽入腹,捣干出的咸湿泪珠落入两唇交缠间。

    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胸口处被自己吸吮出的数片痕迹,像胜利者般撅着笑容,胸前的啃咬越发凶狠,奶子被大口咬住,似乎想把那处软rou咬下。

    “疼~”嘤咛像是在哭求,撕咬变为舔吸,红肿的奶头被轻轻啃住,又很快滑过长满rou粒的舌面,迷乱的面上满是情欲的痕迹。

    绻在他腰背的手下用力,戈成文痛的嘶出了声,同时更加猛烈的撞击了上去。

    肥美的臀rou在男人跨下和大理石板间挤出白花花的一团,腿根上布满了淤红的指痕,泛红的肌肤像泡过澡那般,浑身淋漓着香津津的汗液,顺着男人腿往下淌的,不止点点白花花的沫子,银白的糜液带着男人的腥膻白灼,在灰白色的地砖上汇聚成一团。

    随着男人如野狼般的厉声嘶吼,女人身体抖如筛糠,jingye成柱顺着热杵冲向花芯深处,开凿狠了的泉眼如同满溢的水缸被砸出了洞,蜜液疯狂往外喷。

    室内一片yin靡,只留下一片断续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