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小说 - 高辣小说 - 你是有病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1

    做啊,伤身。

双重人格(18)

裴曼这晚上跟霍良时出席了宴会,第二日这圈子就炸开锅了。

她跟霍良时在酒店过的夜,老早老爷子电话就来了,挂不掉,只能接,“爷爷。”

“你可真是大忙人,又一个星期不着家,”

她打了个呵欠,这厢霍良时醒了,没赖床,起身收拾去了,“最近是挺忙的,我秘书辞职了。”

她和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最后话题还是拉到霍良时身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跟小霍在一起了也不带回来看

看。”

老爷子是长辈,叫一声小霍没问题,也绝口不提之前裴裕跟霍良月险些定亲的事,毕竟提起来尴尬。

“还没到这地步呢,爷爷您就别cao心了。”说着,她挑起湿漉漉的媚眼,瞥了眼正在穿裤子的霍良时。

“咔哒”,男人系上皮带,把白衬衫往里一压,整个人都长身玉立,挺拔逸然,那衬衫扣子解了两颗,白色的皮肤和精致

锁骨,怎么瞧都勾人,这时他举着手腕,正把一块腕表往上戴。

“我知道,今晚一定回家,您放心。”敷衍完老爷子,她大咧咧靠在床头,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香肩外露,微卷的头发

披下来,她拨了一把,问,“几点了?”

“七点。”

才七点,裴曼咧嘴,老爷子还真是精力旺盛。

“要不晚上我跟你一起回去?”他突然道。

裴曼斜睨他,“你去作甚?难不成还真要当我裴家的女婿?”

“只要你同意,就可以。”

裴曼来了几分兴趣,“你认真的?”

他含笑整理袖口,低垂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阴影,“我一开始就说过,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是裴总没当回事。”

裴曼摊手,他跟Augus之间的秘密都没闹明白,谈结婚什么的太离谱了。她自觉转了话题,指了指椅子,“帮我把衣服拿

过来。”

霍良时没动,用那种深深的眼神瞅她。

裴曼不虚他,回瞪他一眼,伸直手臂去够椅子上的衣物,却让男人猛地扣住了手腕,她正要惊叫,又被压回床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种压迫感,而且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而她身上的浴袍要散不散的,春光外泄,更让他有了种生

理上的优势。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痒痒的,她翻翻白眼,“干什么?一大早又发sao?”

霍良时轻笑,“我就是不明白。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结婚人选吗?你只要嫁

给了我,你现在面临的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你的意思我懂。”裴曼皱眉,“但结婚不是儿戏,而且我们的情况更为复杂,不是霍良时和裴曼的名字拴在一起就行,

你背后有远东,我背后有裴氏集团,利益关系复杂。”

没意思。霍良时狠狠亲住她,亲得很凶,“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裴曼死命推开他,重重喘气,“当然,这是主要原因。”

他又吻下来,急猛,却又带着一种有条不紊,控制力十足,皮带的金属自动扣还嗑得小腹她直抽,裴曼不喜欢这种被压制

的感觉,不甘示弱地从浴袍里滑出两条白直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

“怎么?想做?不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先把你喂饱。”他手伸了去了,捉住一团丰乳揉搓。

“让我在上面。”

她用小脚使劲儿蹬他的腰背,不一会儿新衬衫便皱得没边了,又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肩,使了大力气,终于把他掀翻,利落

骑在他腰上,然后粗暴地去拉他的领带。

霍良时被领带勒得脖子疼,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她袒露的一对儿挺拔的酥胸,嫩生生,白嘟嘟,顶端的两

枚粉樱果翘翘的,胸大显腰细,那一把腰不盈一握,软软细细。

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唇,“你现在骑我我有什么用,等会还不是要被我压着干。”

“等会儿的事等会儿说,现在先骑你。”她微微抬起身子,用臀部磨了磨男人挺起的那处,再一下子坐下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霍良时性致坐没了,“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这要是坏了苦得还不是你?”

裴曼扬了扬嘴角,正要说什么,他赶紧截住她,“你别说话。”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猜对了,裴曼想说的是,男人多的是,苦谁我也不苦自己。

其后自是金风玉露,人间仙事。

事毕,裴曼都累哼哼地躺在床上,霍良时比起她要好,发泄后酣畅淋漓,头发湿黏黏的,大敞衣襟,流丽紧致的胸膛布满

汗珠。

他见裴曼坐了起来,漂亮的背脊骨对着他,他凑上去,在细腰去亲了一下,她反手给他头推开,“别闹我,我打电话。”

是给沈茵打电话。

“我在宏韵酒店,你送套衣服过来。”

“尺码?你问陈助理。”

“下午两点钟我要去一趟华区分部,你把车……”

话没说话,裴曼手机被人夺了过去,裸背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他左侧一手掐住她的脸,嘴唇在她右侧脖颈犹疑,“你要

走?”

当然,难不成在酒店跟他鬼混一整天,“我还有工作。”

“你一天哪来这么多工作?”他不满。

“你一天哪这么闲?”裴曼反问他。

他又亲了起来,耳垂、脖子、脸颊、后颈,到处落下密密的吻,“别走,陪我。。”

裴曼推不开他,耐着性子道:“不走待在酒店干嘛?又做?你还硬得起来?”

硬是硬得起来,但不能老做啊,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