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小说 - 高辣小说 - 良陈美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3

分卷阅读403

    已经讲到了,恐怕根本顾不上他。”

本来她也想过自己来教,不过她现在有孕不方便。要是陈玄青不愿意,就再给陈玄越请个先生算了。

“你要是还有事的话……”顾锦朝看他不说话,也不想强人所难。

陈玄青却打断她:“好,我以后每日过来教他半个时辰。”

顾锦朝笑了笑,正想说麻烦他了,却看到陈玄青正看着自己。那种很认真的目光,好像饱含很多东西,太过幽深……两人突然相视,他很快就别开视线。

她心里一跳,觉得陈玄青这个样子有点不对。但是说不上为什么。

内室之内一时间凝滞,顾锦朝才站起身:“……眼看要晌午了,我还有去给你祖母回话,先走了。”

又嘱咐了陈玄越一会儿,告诉他明天要去给她请安,让他好好听宋mama的话。一会儿陈护卫会带他去鹤延楼看看,不要怕……她知道陈玄越还是能听懂话的,他现在就是不太会交流。

嘱咐完之后顾锦朝才离开蕉叶堂。

陈玄青站起来送她。

陈玄越这次没有追她,坐在炕头看了一眼陈玄青,眉心小小一皱。

不过没有人注意到。

顾锦朝去给陈老夫人回了话,又在她那儿吃了午膳,下午陪着过来玩的吴家太太打了会儿叶子牌。俞晚雪是新妇,吴家两位太太难免多和她说话。她的叶子牌打得不好,输了七两银子,连连说不能打了。

吴大太太拍拍她的手:“怕什么,你们家还有个探花郎呢。输了钱回去向他要就是了!”

大家都在笑,俞晚雪脸羞得通红,嘴角却又忍不住上翘。

吴二太太又说:“陈七公子从十二岁的时候,就有媒人来说亲。我记得我有个表亲的meimei,还托我给陈七公子说亲……就是安徽凤阳的那个胡家。我当时就回绝了,从小喜欢七公子的人不少……七公子倒真是恪守规矩,连个通房都没有。七太太可是嫁了一门好夫婿啊!”

顾锦朝低头一笑,喜欢他仰慕他的女子如过江之卿,她还曾经是其中一个。不过都是少年时的错事了,现在对付陈三爷一个都够了。

两位太太说着,又拉俞晚雪打叶子牌,这次顾锦朝从牌桌上下来,王氏过来打。

顾锦朝就在俞晚雪旁边指导她,刚学牌的新手手气都好,就是打得烂。俞晚雪就听顾锦朝的指挥,这下反倒赢回四两银子,吴大太太输得多了,就苦笑着摇头说不来了。带了十多辆碎银子,都进了王氏和二太太的腰包。陈老夫人叫笑着让人撤桌子,丫头端了切好的苹果上来吃。

这是陈二爷托人从陕西先运回来的,没几日他就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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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过年还是蛮忙的!我争取今天三更,保底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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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交谈

陈三爷回来后把陈玄越的事跟她说了:“……下午陈义带他去鹤延楼看过了。”

他顿了顿。

顾锦朝很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说陈玄越是个练武奇才,以后会做将军的人。就算不是练武奇才,也应该是天资不凡吧。

陈三爷继续说:“这孩子蛮力大,就是根骨一般。不过只是练来防身的武功,倒是够用了。”

顾锦朝听后有些失望,又问陈三爷:“……没看错吧?”

这说不太过去,陈玄越以后要统帅兵马的人,如果不是习武的天赋好,那他究竟是哪里强呢?

陈三爷觉得有些奇怪,看着她说:“你对这孩子倒是很关心。鹤延楼的都是武夫都是高手,从小就在卖身来的孩子挑人练武,不会看错的。”又觉得好笑,“你在家里这么闲,cao心这么多事。”

顾锦朝只是笑笑:“我是觉得这孩子力气大,以为习武一定好呢。要是九少爷能练出一身功夫,就算以后不能像别的陈家子孙通过举业做官,也能在沙场闯一番名堂啊。”

陈三爷跟她解释:“习武要看许多东西,当然他的力气是优势,除此之外还有悟性和根骨。悟性自然不必说,这孩子从小就养得不好,再好的根骨都养不起来。”

又说,“……战场立功哪里有这么容易,陈家没有武官官职荫袭,他要是想入伍,就要先选军丁。就算进了卫所,也可能是做戍守或者屯田。从小旗、总旗再到最后的五军都督府,都要经历数年艰苦。除非是有卓越战功才能更快晋升,不过古来征战几人回。能从战场回来就不容易了,何况还要建功立业……”

陈三爷说完就发现顾锦朝看着自己,他揉了揉她的发,觉得自己跟她说太多了。她也是一片好心,不过这些事未免太残酷了。“你想这些干什么,陈玄越就算以后没有功名,陈家也不会不养他的。”

他肯定觉得自己妇人之见了……

顾锦朝看陈三爷继续看书。心里不由得想。这些话听起来确实幼稚了。

但是她知道结果,陈玄越这个人很奇怪。他在四年之内坐到了五军都督府经历的位置上,后来在蒙古大乱中取畏答儿首级。班师回朝之后才加封的左都督,领甘肃总兵衔。不过蒙古大乱是十多年以后的事了,陈三爷已经死了好多年,她也在偏院里数了无数个春秋。

难道真是像民间传说一样。陈玄越在陕西的时候遇到了神仙点化?

顾锦朝不太相信鬼神。

烛火跳动着,顾锦朝给他添了茶水。问他:“内阁还忙吗?”

陈三爷合上书卷,回答她:“内阁倒是不忙,只是最近见皇上比较多。”他说着眉心微蹙,露出沉思之色。侧脸映着烛光。显得十分沉稳。

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顾锦朝轻声道:“您原来任侍读学士的时候,不是做过皇上的老师吗。是不是皇上现在学业上还有什么要您指点的?”

陈三爷看着她,有些意外:“你知道我原来做过侍读学士?”

顾锦朝笑了笑:“当然知道。我小时候还读您的诗呢。那时候还不认识您,教我读书的先生是个老儒。很欣赏您的为人,还要逼我背您的诗……我那时候可恨死您了!”

陈三爷长臂一伸,就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虽然两个人相偎依,顾锦朝却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