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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沉沦记】(4)

    作者:rasokukou

    2021年4月6日

    字数:13,132字

    第四章

    一路之上人头涌动,欢声笑语,熙攘纷繁,道路两旁万盏灯火沿着山道小径,

    如同星河一般流至山顶,绚丽异常。

    薛湘灵等人亦随着人流拾级而上,丹崖山本不甚高,只因蓬莱阁与登州海市

    名闻天下,行不多时以近山巅。

    山顶却又是另一派热闹景象,山顶亦搭了灯棚,流光溢彩,映照着不远处的

    蓬莱阁,更显恢弘。阁楼两旁站了一队兵丁,禁游人登阁——徐府尊正会同本地

    诸乡绅在内饮酒赏灯。

    而空场中一早就有摊贩在此占下摊位,叫卖各色小吃珍玩,还有不少贩卖小

    花灯、打灯谜的,只不过价格较之山下贵了数倍,不少游人正与摊贩讨价还价。

    由于薛夫人没有跟着上来,菊友年幼贪玩,少了这层束缚,此时便如开了锁

    的小猴子一般,东瞧瞧西看看,边笑边拍手,吵吵闹闹,好像什么都新奇有趣,

    只看的大管家薛良在旁连连皱眉,大呼不像话。

    薛湘灵自也心情舒畅,妙目一扫,便瞧见了自己手绘的六副灯景图被贴在了

    几盏高大彩灯之上,正悬挂在蓬莱阁前最当眼处,随风摇曳,引得游人纷纷驻足

    观看,交口称赞,不觉心中有些小小得意。

    「小姐,小姐,快来看这个!」

    菊友童稚笑声传来,却见菊友正在不远处一卖花灯的摊前,只盯着一盏小灯,

    目不转睛。

    小花灯精巧别致,上绘了一只活泼可爱的金丝灵猴,正攀在树枝之上,手搭

    凉棚,挤眉弄眼,栩栩如生,端的是精巧可爱。

    菊友喜滋滋地绕着小花灯左看右看,灯火闪耀,映照的她童稚笑脸红扑扑的,

    扭头对着薛湘灵娇声道:「小姐,你看这个小猴子灯,是不是很可爱呀?」

    眼睛一眨一眨,似有撒娇之色。

    薛湘灵笑道:「想要就直说,少来这套。」看向花灯,也觉得精致可喜,便

    问摊主道:「这个怎么卖?」

    菊友笑道:「这个是猜谜的,猜中了就能得一盏灯,不要钱的。不过我是猜

    不到,小姐你来试试嘛。」

    摊主也在旁笑道:「对喽,一盏灯一条谜,猜中者便白送,猜不中者,嘿嘿,

    每盏白银二钱,这位小姐,您也来试试?」

    菊友惊呼一声:「二钱?这么贵?」两钱银子,足够买几只肥鸡了。

    摊主笑道:「东西虽不值这许多,但运送上山来不易呀,都是挣个辛苦钱,

    更何况上元节大家猜谜取乐,只要猜中就送嘛。」

    菊友小声嘟囔道:「丹崖山拢共才多高呀,能有多辛苦……」

    灯谜又称射虎,明代风靡一时,据闻太祖皇帝朱元璋在旧都南京时,便曾在

    秦淮河上燃灯万盏,亲制灯谜数条,君臣同乐,传为一时佳话。

    上有所好,民间自也引以为乐,文人雅士集会常以射虎助兴,眼前许多摊位

    也都是摆了不少灯谜彩灯,不少游人正自猜谜,偶有中者,便提了花灯嬉笑而去。

    薛湘灵微微一笑,凝神细看花灯,果见金丝小猴之旁有一灯谜,写着:「猴

    子身轻站树梢——打一果名。」文辞颇为粗俗,倒也和图画相配,想来是摊主自

    制。

    薛湘灵略一思考,便知谜底,却对着菊友笑道:「你能猜到吗?」说着便念

    了一遍谜题。

    菊友歪着头想了一会,道:「既然画是小猴子,自然爱吃桃子了,我猜谜底

    是桃子。」

    薛湘灵嫣然一笑道:「我瞧你就是只小猴子,不对,再猜。」

    「不是桃子吗?……那是金蕉……好像也不是……」

    菊友冥思苦想,一连说了几样果名,一半是猴子爱吃的,另一半倒是她自己

    爱吃的。

    薛湘灵提醒道:「好好想想,猴子跳离树枝,那是什么?」

    菊友挠挠头,沉吟半晌:「猴子离开树枝……离开树枝……啊!我知道了!」

    瞬间醒悟,笑靥如花:「是荔枝!」

    见小姐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答对,当下喜滋滋的便去取灯。

    不料突然一只大手抢了先,伸手将花灯夺去,紧接着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说

    道:「咦,这个灯倒是不错,样式新巧,本公子要了。」说罢抛了一锭银子丢给

    摊主,颇为嚣张跋扈。

    菊友好不容易猜到,却被人抢走,不禁心头有气,柳眉一竖,叫道:「我先

    猜到的!快还我灯!」

    那人眉头一皱,撇着嘴扭过头来,正要呵斥,但看到眼前的薛湘灵仙子般的

    如花俏脸,登时一惊,怔在原地。

    薛湘灵也是心中暗叹一声:好巧不巧,怎么又碰到了这个纨绔公子虞希尧?

    虞希尧歪着头不断思考着,一手提灯,

    一手指着薛湘灵,口中喃喃道:「你……

    你……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此时再躲也是无用,薛湘灵当下嫣然道:「虞子高虞公子,你好。」

    「啊!是你!」虞希尧一拍脑门,猛然想起,高声叫道:「你你你……你不

    是李纯李可笑吗,怎的又变成了女子?」

    仍抬着手指,指着薛湘灵连点,极为无礼。

    大管家薛良上前一步,皱眉不悦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这位虞公子自重

    身份,勿要失礼。」

    虞希尧白眼一翻,撇了一眼薛良,扬眉道:「你这老头又是谁?」

    旁边虞府奴仆早已认得是薛良,忙凑到虞希尧耳边,悄声道:「公子,这老

    头是薛翰林薛府的大管家薛良。」

    虞希尧讶然道:「你是薛良,那……那你岂不是……」顿时心中雪亮,明白

    了薛湘灵身份。

    薛湘灵乃登州才女,素闻其名,先前自己还跟薛府提过亲,只是后来不知为

    何没了消息,现在可算是闹明白了,原来自己和薛小姐早已会过面。

    只是想到之前自己竟被其戏弄,心中颇有些不平。

    当下嘿嘿一笑,装模作样的重施一礼,一揖到地,笑道:「原来是翰林府千

    金薛小姐,失礼,失礼。」

    薛湘灵冷笑一声,也还了一礼,心中明白虞希尧上次在望仙楼吃了亏,自然

    不会轻易罢休。

    菊友在旁央道:「虞公子你把灯还我吧,我已猜出灯谜。」

    虞希尧瞟了菊友一眼,提着花灯打眼一瞧,哂道:「此谜如此粗陋简单,任

    谁都能解。猴子身轻站树梢,荔枝耳。我又已先付了银子,怎么就是你的了?」

    菊友心中委屈不服,但又不敢招惹虞希尧,当下眼圈一红,竟似要哭将出来。

    虞希尧扭头冲摊主道:「你说,这灯是谁的?」

    摊主颇为尴尬,不知如何作答,口中唯唯道:「这……这……」手里攥着银

    子,不知是不是要收下。

    薛湘灵冷笑一声,道:「虞公子,先前望仙楼赌棋,公子自己说的话,不知

    还做不做的数?」

    虞希尧俊脸一红,却笑道:「自然是算数的。不过今夜上元佳节,虞某也有

    一谜,请小姐猜上一猜。」

    不待旁人讲话,便清了清嗓子,自顾吟道:「原是竹州廉使,转升湖广御史,

    惊动五部尚书,赶退翰林学士——此谜打一物,嘿嘿,薛小姐冰雪聪慧,想必是

    一猜即中。」

    此谜底乃是纸扇,薛湘灵自然知道。虞希尧借此谜,是说自己未带当初赢得

    的绘有董其昌扇面的洒金川扇。

    当日赌约说是见此扇虞希尧需听从号令,不过扇子已赠于了赵禄寒,即便虞

    希尧不知内情,见自己未作男装,自然也知未佩男扇了。

    有没有纸扇,听不听号令先不说,此谜语带讥讽,「赶退翰林学士」云云甚

    为刺耳,薛湘灵之父就曾蒙圣恩点了翰林院翰林,不由得柳眉一蹙,心中暗恼。

    冷哼一声,正待反唇相讥,却听远处一阵爽朗长笑之声传来:「子高兄,真

    是有缘之极,咱们又见面了!」

    一群皂衣奴仆挤开人群,前呼后拥,簇拥着一位俊秀青年公子踏步而来,丰

    神俊朗,竟又是周庭训。

    周庭训笑嘻嘻地向虞希尧作了一揖,转头看了薛湘灵一眼,眼中惊异迷醉神

    色一闪而过,施礼道:「在下周庭训,薛小姐,哦,或者说是李公子,你好。」

    薛湘灵亦还了一礼,双靥晕红。暗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冤家聚头,今夜本为

    游乐尽兴,却忘了之前在望仙楼与此二人还有些瓜葛纠纷,竟又碰面。

    虞希尧一见周庭训便一个头两个大,心中不愉,哂道:「我真是服了,怎么

    走到哪都能碰见你,明章兄莫不是有龙阳之好,暗恋在下,时刻跟踪不成?」

    周庭训笑骂一声道:「胡说八道。在下此来纯属好心,要提醒子高兄一声。」

    「哦?」虞希尧歪嘴一笑道:「明章兄有何赐教?」

    周庭训道:「适才随家父陪徐府尊在蓬莱阁中饮宴,大宗师王提学亦在座,

    谈及近年来府学宫中之学风,说是松懈不堪,府学生员多不上进,王提学可是大

    发雷霆呐,当即便要召集丹崖山上诸生在府尊大人面前考较。这不,在下奉命来

    请,不过子高兄神龙首尾,寻不到也未可知。」

    说罢朝着蓬莱阁处一努嘴,果见一身绯色官服的徐府尊正同诸人在阁楼门前

    谈话,具是富豪乡绅,各县官吏,其中大宗师王提学赫然在列。

    大宗师便是一省督学,又称提学官。提学官的职责是端正学风,检查府、州、

    县三级学官,以及管辖一省之内所有生员。

    生员个人前途命运,整个家族的未来仕途,全在提学官的一句考核评语。若

    是评了劣

    等,那么此后再想科举入仕那就难如登天了。故而天下学子或许有胆大

    不怕知府的,但没有人不怕提学官。

    虞希尧在府学宫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己什么品性自然心知肚明,今夜上

    元灯节,他本也应陪着父兄在阁内赴宴,但其玩心大盛,不耐繁文缛节,又惧怕

    宗师提问,早就编了个借口溜之大吉了。

    现在听说王提学要考试,心中发毛,只想快快开溜,旁的事也顾不上了,强

    笑道:「提学大人既然要召见,岂有不去之理,只不过……只不过在下尚有要事,

    先行告辞了,再会,再会……」

    说罢便想要走,菊友急道:「我的小猴子灯……」

    虞希尧看了一眼手中的花灯,哼了一声,竟一把丢在地上,火苗缭绕,登时

    烧毁,随即带领奴仆扬长而去。

    菊友看着地上烧毁的花灯,撅着嘴甚是不乐,薛湘灵便又买了一盏给她,这

    才破涕为笑。

    薛湘灵看了一眼周庭训,微微一笑,福身道:「多谢周公子解围了。」

    周庭训忙还一礼道:「不敢不敢,薛小姐冰雪聪明,自然不惧虞子高,在下

    不过偶经此处,巧遇罢了。」

    菊友把玩着手中新买的花灯,一边看一边笑道:「是巧遇吗?我可是瞧见周

    公子跟了我们一路了呢。」

    被她当面说破,周庭训面上一红,略感尴尬。

    原来周庭训早就瞧见薛湘灵等人,觉得甚是眼熟,颇似前日在望仙楼中遇到

    的神秘公子李纯,又何况薛湘灵容姿俏丽,竟不觉随后跟了一路,直到远远听到

    到虞希尧与薛湘灵的对话,才恍然明白,佳人竟然是薛翰林的千金,登州有名的

    才女薛湘灵。

    薛湘灵心中一动,既觉有些害羞,又略感欢喜,嫣然笑道:「周公子不是奉

    提学大人之命寻人吗,怎么还不快去?」

    周庭训哈哈一笑道:「今夜花灯万盏,举城同乐,王提学正陪着府尊大人谈

    天说地,谁有闲心考八股,适才不过见虞子高嚣张跋扈,吓他一吓罢了。」

    薛湘灵与周庭训相视一眼,俱是大笑。随即二人沿途观赏彩灯,谈天说地,

    越说越是投机,竟隐隐生出知己之感。

    菊友年幼贪玩,东瞧西看,早顾不上薛小姐了,周府家丁知情识趣,自然不

    上赶着去讨嫌。

    只有薛良眉头一皱,虽觉孤男寡女颇为不妥,但见二人情投意合,蓦地心中

    一动,这几年提亲之人数不胜数,薛小姐却一个都不满意,眼前周公子既然能合

    得来,或能成好事也未可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便不再跟随。

    二人一路谈笑,转过了弥陀寺,登高临海,眼前便是一片汪洋。湛蓝色的海

    面一望无垠,延伸的地平线连接夜幕,混若一体,海面之上亦是万家灯火,这是

    世代居住海上的渔民渔船所放之灯,与天上的点点星子交相辉映。

    海风吹拂,神清气爽。周庭训只觉精神一振,更有佳人同游,颇感人生至乐

    不过如此,心神大畅,不由呵呵大笑。

    薛湘灵瞟了他一眼,道:「周公子何事发笑?」

    周庭训笑道:「当日在望仙楼,也是你我二人智斗虞子高,小姐才情雅致,

    八股时文精湛,若为男子,也去那科场争雄,我等士子岂不是都被比下去了?」

    薛湘灵摇头道:「公子谬赞了,时文机要,全在见识高卓、气派雄浑,女子

    学了,恐难以掌握,唯有诗这方面,我倒稍稍有些领悟。」

    周庭训讶然道:「唐代以诗选材,薛小姐若生在唐代,亦当为匡君扶国之名

    臣。唐诗宗匠,必推李太白和杜工部,不知小姐喜欢师法哪一位呢?」

    薛湘灵沉吟道:「杜工部之诗锤炼精纯,李太白之诗潇洒落拓,与其学杜氏

    之森严,不如学太白之活泼。」

    「真乃知己也。」周庭训连连拊掌,喜道:「小姐此言甚合我意。今夜元宵

    佳节,不妨也效古人,射虎为乐,不过,却也要以诗入谜。」

    薛湘灵「扑哧」一笑,抿嘴道:「唉哟,提学大人尚未考试,公子倒先做起

    考官了。」

    周庭训连说不敢,薛湘灵略一思忖,便得一谜,吟道:「阶下儿童仰面时,

    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此谜打一物。」

    周庭训想了一会,已知谜底,但没有马上说破,故作抓耳挠腮状,引得薛湘

    灵格格脆笑,这才慢慢道:「我知道了,是风筝。」

    薛湘灵含笑点头,周庭训又道:「我也出一谜: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

    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此谜亦打一物。」

    薛湘灵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素手指向远方湛蓝夜空,此时恰好「轰轰轰」

    数声巨响,礼炮轰鸣,千万道烟花纵横怒舞,在夜空中绽爆为朵朵绚丽

    彩菊,姹

    紫嫣红,与眼前一片灯海交相辉映。

    隆隆轰鸣声中,薛湘灵指着漫天绽放的烟火,大声笑道:「那便是谜底!」

    周庭训望着远处灯火烟花迷离闪耀,眼前佳人笑靥如花,晚风吹拂,淡淡幽

    香缭绕鼻息,不禁痴了。

    薛湘灵似感受到了灼灼目光,也转头看向他,脸上一红,心中一阵温暖甜蜜

    之意流动。

    二人此时互有好感,脉脉含情,却浑然没有想到,风筝易断,烟花易散,繁

    华似锦,却终难逃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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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啊……」

    一阵阵低吟浪叫声中,薛夫人卧在柴草堆中,俯身翘臀,衣衫半裸,而王青

    正将裤子半退,趴在其后挥汗如雨,硕大的roubang正一下一下的狠狠戳弄着光溜溜

    的阴门。

    山巅之处弥陀寺旁,薛湘灵正同周庭训柔情蜜意,联诗论文,而山下的弥陀

    寺旧址中,她的母亲薛夫人却被自家奴仆恣意蹂躏,浪叫连连。

    弥陀寺本建在山下,后来登州大水,冲毁了寺庙,逐渐废弃。嘉靖时得本地

    富户捐助,在山巅重修了寺庙,再造了佛祖金身,这个旧址便再也无人前来了。

    平日里均是一群乞丐偶尔在此露宿,今夜灯会,人声鼎沸,乞丐们自然也趁

    此良机四处行乞,大唱莲花落,是以这个破庙与不远处的熙攘热闹相比,异常冷

    清僻静。

    王青早就选好这里作为yin乐之所,适才上山时就拉住了薛夫人驻足,只待其

    余人上山,便忙不迭的将其拖入破庙,大加凌辱cao弄。

    王青在薛夫人玉壶里一轮狠插猛刺,连连深入,guitou直达花心,看着女人衣

    下露出的半只玉股,不由性起,一把扯去罗裙,把衣衫高高掀起。

    薛夫人周身衣服如束腰一般围在腰间,豪乳摇曳,玉臀随着戳弄泛起层层rou

    浪,受了夜里冷风一激,不禁连连抽搐,yin声更甚。

    丫鬟梅香在旁看着眼前yin戏,双颊晕红,心潮涌动,但自己却衣衫齐备,只

    是褪下了绣鞋,剥去了罗袜,将玉趾顶入了薛夫人檀口之中,令其舔弄吮吸。

    薛夫人yin声中,口舌流涎,将她的玉足浇的湿漉漉的,软软的香舌一下一下

    的在脚趾缝隙中打着卷,温软麻痒,贝齿碰撞,偶尔磕到指甲,顿觉异样快感从

    脚下流转周身。

    梅香心潮春动,花溪已是潺潺,不由伸手插入裙中,轻轻抠弄。

    王青抱着硕大玉股狠狠抽插,看到梅香如此,不禁失笑道:「梅香姐这又是

    何必,脱去衣衫,大家同乐,我来助你岂不是更妙?」

    梅香白眼一翻,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只是将白嫩赤脚没头没脑的在薛夫人

    脸上胡乱踩踏,将足趾上的口水涂抹的薛夫人满头满脸都是。

    王青见她不答,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猛然一把薅住了薛夫人的头发拉起,

    一边抽弄着往前推送,好似赶车一般,将薛夫人的头拉至梅香胯间,yin笑道:

    「还是让我们高贵的夫人帮你去去火吧。」

    梅香吃了一吓,低头但见薛夫人如花俏脸之上红潮翻涌,媚眼迷离,气如游

    丝,春意盎然,随着王青在其后的抽插一颤一颤的连连点头,口中娇声不断,不

    由得又是鄙夷,又是兴奋。

    yuhuo难耐,无处发泄,当下也不顾得许多了,掀起自己罗裙,一把将薛夫人

    的头蒙了进去,腿上用力一夹,便将其卡在了双股之间。

    薛夫人只觉口鼻之中腥咸之气扑鼻而来,梅香下体的毛发sao弄着自己的脸颊,

    偶有几根在鼻间游走,麻痒异常,想到自己此时正是被府中侍女丫鬟夹于胯下,

    更是羞愧难当,闭上眼帘轻轻伸出舌头,舔弄着少女略显青涩的蛤门。

    王青见梅香脑门上渗出丝丝细汗,眼帘半闭,睫毛颤抖,不禁心中暗笑。一

    边抽弄着胯下熟女,一边问道:「那件事梅香姐考虑到如何了,这几日得这条母

    狗伺候,想必快活之极,再难舍弃了吧?」

    当着薛夫人的面,他倒是没明说与梅香勾结,准备设计jian辱薛湘灵的事,怕

    薛夫人为母则刚,坏其好事。

    梅香感受着胯下香舌蠕动,软软的舌头舔弄着自己花蒂,来回拨弄,周身好

    似电流涌动一般,麻痒难耐,玉蛤蜜汁潺潺流淌,通体舒泰,听见王青询问,并

    不睁眼,只是口中轻轻娇喘,仰着头腻声吟道:「你放心,今夜……今夜自会给

    你一个交代……」却没有正面回应。

    王青心中冷哼一声,暗道:臭丫头,且由得你此时猖狂,待老子搞到了薛小

    妞,薛府便尽在我掌控之中,到时看我怎么整治你,若不把你干到死,我就不是

    王青。

    心中恼恨,抬手「啪」的一下,只拍在薛夫人丰臀之上,蓦地将其翻过身来

    ,

    把两只玉腿抗在肩头,roubang抽离,磨了几下,猛然刺如菊xue之中。

    「啊……啊……」

    薛夫人玉壶中骤然一阵空虚,紧接着一根火烫roubang顶如后庭腔室,顿感酸胀

    难忍,而梅香两腿本夹着薛夫人的脑袋,正因其舔弄迷离,胯下之人骤然翻身,

    梅香重心不稳,连带摔倒,「哎哟」一声,一屁股就此坐到了薛夫人的脸上。

    这样一来,却成了和王青面对面相坐了。

    眼看着王青一脸猥亵神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