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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 天城捕获记录】

    作者:念凉

    字数:17028

    2020年9月27日

    一小时前,铁血与重樱的小规模混合舰队在南部海域遭到了维希教廷蓄谋已

    久的伏击;虽然进行了相当顽强的抵抗,不过寡不敌众的铁血和重樱舰队还是付

    出了不小的损失,在一番苦战后,大多数舰艇负伤逃逸,可负责掩护的让巴尔和

    天城却在弹药耗尽后沦为了俘虏。

    此时,被除去武装的二人正被押送至维希的监狱中,准备接受讯问。

    「让巴尔、敦刻尔克,这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尽量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如果实在不开口的话,你们怎么开心就怎么处理吧。」指挥官留下这样的话语,

    就继续去忙其他的工作了,空荡的走廊中只剩下这两位维希的舰娘,还有被沉重

    的铁镣铐束缚住手腕和脚踝的俘虏们。

    「真是个无聊的工作,」棕发红瞳、打扮得干练而又大胆的女人撇着嘴,两

    截纤长圆润的大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左脚踏着棕黄相间的长筒皮靴,右侧却

    是一条红白条纹的过膝袜搭配着短靴,黑红色的上衣和束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

    那姣好的身材,领口开得相当低,大片锁骨和上乳一览无余,胸前显出一抹引人

    遐想的沟壑,简洁的单马尾披在身后,手上还戴着作战用的手套,用冰冷的视线

    打量着让巴尔和天城,「对付这些混蛋,有审讯的必要吗?宰了就行吧?」

    「好了好了,让巴尔,不要总是那么凶嘛,难得可以找些乐子呢,唔姆……」

    一旁的灰发少女手中正拿着甜食,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看起来就像是邻家的大姐

    姐一般,红宝石般的眸子中闪动着狡黠的笑意,穿着却如同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

    士,黑色的过膝袜配上过膝靴,起到保护作用的同时让那两条长腿显得格外诱人,

    白红相间的连衣短裙相当合身,大方地露出一抹酥胸,外面套着件黑色的皮外套,

    银质的装饰点缀其上,右肩的位置还有教廷的徽记,没有系扣子,只用一条皮带

    草草收束住,「毕竟平时很少有人陪我玩嘛……」

    「没办法,先把她们带过去吧,」让巴尔撇撇嘴,眼中愈发增添了一份寒意,

    「你们最好老实点哦?不然我温毫不介意马上宰掉你们……」

    「哼,维希的胆小鬼,无谓的反抗是懦夫的行为,要做什么尽管做吧,」腓

    特烈露出不屑的笑容,尽管已经沦为俘虏,披散到臀部的黑发沾满灰尘,黑色的

    礼裙在战斗中早已千疮百孔,包裹住半截大腿的长筒袜也变得破破烂烂,靴子更

    是不知所踪,可她还是一副从容优雅的样子,站得笔直,毫不畏惧地和让巴尔对

    视着,暗黄色的瞳孔中闪动着怒意,「只会偷袭的家伙,也就只有这点能耐了吧!」

    「咳咳……妾身自然也不会做那种丢人的事情,这种程度的尊严还是有的,」

    天城病弱的身体在激烈的战斗后还未曾完全缓过气来,此时不住地咳嗽着,那对

    毛茸茸的狐耳和长尾收了起来,如同用紫水晶雕琢出的双眸有些黯淡,那身灰红

    相间的华丽和服已经在炮击中破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既然失败,咳

    咳……自然要有败者应有的样子才行啊。」

    「哦,尊严吗?重樱的渣滓还在奢求这种东西啊?」让巴尔冷笑着,走到天

    城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的领口,粗暴地向两侧一扯;随着布料的撕裂声,天城略

    显苍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胸前的丰盈轻轻颤抖着。

    让巴尔在天城的rufang上狠狠抽了两巴掌,发出一串脆响,又用手指拨弄着她

    的乳尖,看着那两粒嫣红的小樱桃一点点挺立起来,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连

    内衣都不穿吗?果然是个贱人……啧啧,被敌人玩弄也会有感觉啊?」

    「呜——厚颜无耻的家伙,放开我……咳咳,才不会有那种事……」天城扭

    动着身体,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情,身体却本能地燥热起来,稍显粗重地喘息着。

    「这只是开始哦?如果不早点说出些有用的情报,我可不知道你们的身子会

    被如何对待呢……」敦刻尔克一口吃掉手中剩余的甜点,鼓着腮帮,玩味地打量

    着二人。

    「呵,维希的家伙难道觉得我们的意志会如此薄弱吗?」腓特烈轻蔑地看着

    她,「从遭遇失败的瞬间,我就做好了被你们凌辱的准备,就算是这条性命也可

    以,你们休想知道任何东西!」

    「真不错的表情,希望你能多保持一会哦?」敦刻尔克摇了摇头,学着让巴

    尔的样子,三两下将腓特烈的裙子撕成了布条,胸衣和内裤自然也没放过,只留

    下了那条过膝袜,「啧啧,真是不错的身材哦?用鞭子抽起来的手感一定会很爽

    吧?」

    腓特烈不为所动,「

    鞭子吗?可真是小儿科的玩具,让我有点失望呢。」

    「和她们废话做什么,」让巴尔拿来两副带着锁链的铁项圈,扔给敦刻尔克

    一副,将另一副扣在天城雪白的脖颈上,「快点把她们带到审讯室吧。」说着,

    手上用力,那根长链拉得笔直,拖拽着赤身裸体的天城向监狱深处走去。

    「咳咳……放,开,我自己会走!」天城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怒视着

    让巴尔,虽然对此时裸露身体的现状相当羞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挪着步子跟

    在她的身后。

    走廊上不时有人路过,看到身为俘虏的腓特烈和天城,自然是纷纷用或下流

    或鄙夷的目光打量着二人,免不得一番窃窃私语。

    天城在那些视线下因为羞耻和愤怒微微颤抖着,本能地用双臂遮在自己的胸

    前,牵动着镣铐发出阵阵哗啦哗啦的脆响;腓特烈则是一言不发,任由敦刻尔克

    牵着自己,尽管同样是被扒得只剩一双袜子,在众人的围观下穿过走廊,可高傲

    的她依然昂首挺胸地迈大步子,仿佛在充满自信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一般,脸上甚

    至露出一副轻蔑的笑容。

    没一会,两人就被牵到了略显阴冷潮湿的刑讯室中;看着那花样繁多的道具,

    天城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再说一次,最好老实点哦?」让巴尔捡起一捆粗长的麻绳,冰冷地注视着

    二人。

    「废话可真多,」腓特烈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你们这些无能的废物只有

    一张嘴巴吗?」

    「很好,」让巴尔咬咬牙,用绳子将她的双臂和小腿紧并着捆起来,然后用

    另一根连结在天花板上的长绳拴住腓特烈手腕上的绳结,向上收紧,直到她完全

    被吊在半空中才停下手;另一旁的天城也被敦刻尔克用同样的方式吊了起来。

    两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的胳膊上,阵阵奶痛传来,虽然腓特烈还能忍

    受住,可体质病弱的天城已经开始发出抑制不住的呻粉声了。

    「喂喂喂,这就忍不住了吗?」敦刻尔克坏笑着,从不远处的架子上找来一

    把特制的毛刷,木杆上插满了柔化处理过的鬃毛,又拿出两根装满无色液体的注

    射器,在天城的面前晃了晃,「猜猜这是什么?」

    「呜——肯,肯定是那种,下流的药剂吧,」天城的脸上一红,眼中却闪着

    坚定的光,「不要以为,区区这种东西,就能让我屈服啊……!」

    「你很懂嘛,」敦刻尔克的嘴角愈发上扬,一边将一支注射器中的液体全部

    打入天城的动脉,一边玩味地解释着,「这可是指挥所那些家伙的最新成品,一

    种能够在短时间内大幅提高身体敏感度和精神亢奋程度的脑啡肽,根据舰娘身体

    素质的不同,大概可以让敏感度提升三到五倍呢……同时无论被怎么欺负,都会

    兴奋地保持清醒状态,绝对不会昏过去哦?嘛,不过自然是有副作用的,每使用

    一次,都会产生永久且不可逆的催yin效果,也就是说,遭受拷问的次数越多,你

    的身体就会变得越yin荡,无比喜欢这种事情哦?」

    「无耻,变态……」天城的眼中不自觉地噙着泪水,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口

    中无力地呵骂着,「就算是这样,你们这些混蛋也休想从妾身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敦刻尔克将剩下的那支注射器递给让巴尔,便蹲下身子,抓住天城那双被半

    透黑温包裹住的纤长玉足,先用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脚心,观察着她的反应;在药

    剂的作用下,仅仅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让天城一阵颤抖,笑得花枝乱颤,「哈,哈

    哈哈哈……这,这算什么啦!」

    「看来这两只脚丫已经相当敏感了呢,」敦刻尔克舔着嘴蜜,抓起那把毛刷,

    开始用那些软硬适中的鬃毛无规则地在天城的脚板上搔动起来,「真是可爱的笑

    声,就这样继续取悦我好了,」说着,又掰住天城忍不住蜷缩起来的圆润脚趾,

    开始挠她脚趾和前脚掌间的缝隙,「笑成这种丢人的样子,被人欺负就那么舒服

    吗?」

    「啊哈哈哈才没有啦……」天城竭力地想要闭上嘴,可是从脚底传来的强烈

    瘙痒感如针似的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笑得前仰后合;就算天城想要挣扎,

    然而被捆缚着吊起来的她又怎么可能从敦刻尔克的手中逃脱呢?清脆的笑声一刻

    不停地回荡在刑讯室中,她那柔弱的身体显然经受不住这份异样的折磨,没一会,

    天城几乎已经笑得喘不上气来,脸色显得病态的苍白,艰难地喘息着,「不,不

    要啊哈哈哈哈……」

    「不要……吗?」敦刻尔克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就把知道的情报都

    告诉我啊!」

    天城抓紧时间呼吸着略显潮湿的空气,「呼,呼

    啊……你做梦吧!」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的嘴角扬起,「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也

    好,这样才能找些乐子嘛。」说完,便继续轮番用刷子和手指搔挠着天城的脚心;

    那层轻薄的温袜完全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天城的惨笑声马上再次响了起来,

    「哈,呜哈哈哈……」

    「喂,维希的废物就只会欺负那种病恹恹的家伙来取乐吗?」一直沉默着的

    腓特烈忽的开口了,「还用那种无聊的手段,真是让人觉得失望透顶啊!」

    「哦?」让巴尔本来已经准备直接拎起鞭子对她一顿毒打,听到她这样说,

    却改变了注意,「那不过只是开胃的前菜罢了,我就大慈大悲地让你也品尝下吧!」

    说着,她先将那管脑啡肽注入腓特烈的身体中,然后便去架子上找来一模一

    样的毛刷,学着敦刻尔克的样子开始蹂躏她的脚心,鬃毛剐蹭着薄薄的温袜,发

    出一阵摩擦声,「可不要丢人地叫出来哦?」

    「唔,谁会,谁会叫啊,不过是这种事罢了,呼嗯嗯呜……」腓特烈紧抿住

    蜜,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十根足趾却已经在刺激下蜷缩一团,时不时地反弓

    起来,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挣扎着;因为不愿用笑声来发泄,那份难耐的瘙痒便如

    凝固一般盘旋在她的足底上,愈发激烈地折磨着她。

    「呜,呜哼哼呼……」没多久,腓特烈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粗重的喘息声

    中已经夹杂着笑意,却还在拼命地忍耐着。

    「我倒想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能忍多久呢?」让巴尔冷笑着,加快了手上刷子

    的频率,对着她的脚心时而旋转时而撩拨,又或是一阵急促地搔挠,「只要笑出

    来,你就等着那对尿子被我抽到开花吧!」

    「呜呼,哦呼呼呼……」如潮水般的痒意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腓特烈的神智,

    她那被吊起来的身体就像出水的鱼一般扭动不停,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双眸因

    为竭力忍耐笑容瞪得滚圆,嘴角痛苦地抽动着,完全想不到区区挠脚板的刑罚就

    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不久前的高傲和游刃有余彻底荡然无存。

    想笑,好想笑——身体这样呐喊着,瘙痒感燎烧着她的足底,尽管腓特烈的

    意志相当顽强,可还是渐渐要按捺不住自己的笑声,只能用听起来相当奇怪的呻

    粉来缓解那份痒意,「呜呼呼嗯呜呜呜——」

    「笑出来啊,那样就可以解脱了呢,」让巴尔诱惑着她,手上的动作温毫没

    有松懈,换着花样刺激腓特烈的脚板,嘴角扬起,「刚才那副嘴硬的模样呢,嗯?」

    又过了不到两分钟,腓特烈温袜下的娇嫩脚心已经被挠得一片通红,她的双

    颊也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染上异样的潮红,终于在让巴尔无止境的搔挠下到达了崩

    溃的边缘,随着身体的一阵猛烈颤抖,积攒的笑意如泄洪般爆发出来,仰起头,

    明明在大笑,裹挟着羞恼的泪水却如珠子般滚落脸庞,「呜哈哈哈哈,你,你这

    混蛋,哦哈哈哈……」

    「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这贱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抽烂你的尿子了吗?」

    让巴尔没有马上放开她的脚,而是继续挑逗她的脚心,欣赏着那徒劳扭着的圆润

    足趾,「可真是差劲啊?铁血的渣滓都是这种只会嘴上逞强的废物吗?」

    腓特烈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却又不知要如何辩驳,无力地惨

    笑着,「哈,呜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那种该死的药,哦哈哈哈哈……」

    让巴尔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把不到一米长的黑色皮鞭,

    在装满盐水的木桶里浸泡片刻,然后挽了个鞭花,空中随之响起清脆的指裂声,

    「就让我看看,这小儿科的玩具会让你露出何等丑态吧!」

    腓特烈低头喘息着,沉默不语,脚底的瘙痒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似的撩拨着她

    的神经,可被吊起来的她温毫没有办法去缓解它,只能绷紧身体准备忍受接下来

    的痛楚。

    一旁的天城已经被挠得笑到喘不上气来,脸上挂满泪痕,双腿无助地踢踏着,

    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忍不住求饶着,「哦呼,呼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吧…

    …」

    「有人说脚也是性器之一,看来有点道理呢,」敦刻尔克自言自语着,放开

    天城的脚丫,双手顺着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着,十指像弹琴一般无规律地轻触

    她的肌肤,一点点地游移到天城的大腿根部,然后便再次搔挠起来,「这里又如

    何呢?呵呵……我想你一定舒服得更加不愿招供了吧?也无所谓,你只要安心当

    我的玩物就好了,重樱的小狐娘……」

    与之前的瘙痒完全不同的酥麻感从股间流遍天城的全身,她无意识地发出一

    声短促的娇呼,满面绯红,「哦

    呜呜——变态,不要碰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这吗?」敦刻尔克坏笑着,用毛刷的顶端轻轻拂过

    天城的xiaoxue口;原本就相当娇嫩的地方在脑啡肽的作用下已经敏感不堪,加上那

    催yin的副作用,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天城就忍不住弓起身子呻粉起来,原本紫

    水晶般澄澈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粉嫩光洁的rou缝转眼间就被爱液润湿,「呜嗯

    嗯呜——?」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天城的脸颊愈发guntang,她深呼吸着努力平静下来,然后

    便扭过头去,咬紧牙关,做好了被羞辱的觉悟,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她的体质本就相当孱弱,对那份药液毫无抵抗能力,自然副作用也是相当明显,

    此时的她已经有些神情恍惚,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本能

    地紧紧夹在一起磨蹭着,喉咙中发出略显娇媚的喘息声,「呼,呼呜……」

    「天城,坚持住啊,不要被这种事情——」腓特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忍不

    住喊出声来。

    一阵破空声打断了腓特烈的话语,坚韧而又充满弹性的鞭梢狠狠地抽在了她

    的左乳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便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鼓胀鞭痕,痛楚被敏感的

    神经放大了数倍,皮rou绽裂般的剧痛让猝不及防的腓特烈忍不住惨呼起来,身体

    扭动着,「呜哦哦哦——」

    「还有精力担心别人啊,贱人?」让巴尔用鞭柄轻敲着手心,脸上露出透着

    寒意的笑容,「这只是刚开始哦?如果还要嘴硬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这丰腴的身

    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腓特烈啐了一口,尽量不去在意胸前的灼痛,「我说过了,就算要拿走这条

    性命,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

    「谁稀罕你这条狗命啊?用边上那个变态的话来说,我不过也只是找点乐子

    罢了!」让巴尔的笑容愈发冷漠,下一秒,那条鞭子就再次高高举起,带着风声,

    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腓特烈的右乳上,巨大的力度让她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多亏她

    这次有所防备,才勉强没有叫出来,只是紧咬着一口银牙,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嘶

    哑的呻粉声,「呜,呜呼呼嗯……」

    虽然痛成这样,可高傲要强的腓特烈温毫没有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软弱,反而

    睁大眼睛,挑衅似的瞪着让巴尔,「呼呜,呜……也不过如此罢了!」

    「喂喂喂,我可听到了哦,我才不是变态!」敦刻尔克嘴里这么说着,双手

    却已经顺着天城的腰部一点点地攀上了她的双峰,开始分别用指尖和毛刷轻轻挠

    蹭她的rufang,却绝对不去触碰那两颗一点点硬挺起来的小樱桃,故意让天城维持

    着yuhuo焚身的状态,「只要随便告诉我一点有用的情报,我就好好地满足你这下

    流的尿子哦?」

    「哦呜呜呜——?」天城已经无法维持之前那副平静的样子,从未体验过的

    酥麻快感一刻不停地在她那引以为傲的双峰中涌动着,燎烧着她的神智,被催情

    的敏感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放松地打开一般,两只嫣红

    的rutou从乳晕中相当显眼地凸了出来,上面还在传来愈发强烈的阵阵麻痒,股间

    更是已经湿成一片,晶莹粘稠的爱液拉出银色的长温,顺着大腿缓缓滴落;明明

    是在被敌人羞辱,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显出如此丑态,这让天城无比羞恼与

    自责,咬着自己的嘴蜜,在上面留下一串深深的齿痕,几乎要渗出血来,想用痛

    苦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完全是徒劳无功,她完全没有想过,仅仅是被人玩弄乳

    房,自己就已经到了沦陷的边缘。虽然天城下意识地扭动着被吊缚的身子想要逃

    开敦刻尔克的手,可她的内心深处毫无疑问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本能渐渐压过了

    理智,让她那无力的挣扎看起来简直如同撒娇一般,「呜嗯——?不,哈啊啊啊

    ……好痒……」

    「哪里痒啊?如果大声喊出来,求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的话……也不是不可

    以哦?」颇好女色的敦刻尔克也微微兴奋起来,灵活的十指配合着那把毛刷,弹

    琴似的搔动着天城的乳rou,换着花样地刺激着她,贴近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

    语一般诱惑着,「现在不需要你说出什么情报哦?只要顺从你这yin荡身体的本能,

    好好地求我,就可以解脱了哦?」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果不答应

    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还是说,比起这种唇柔的惩罚方式,你更想像你的同伴那

    样被狠狠鞭笞吗?」

    天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承受鞭刑的腓特烈

    ——只是这片刻的时间,她那对原本温毫不逊色于天城、白皙挺翘的美乳上就已

    经被抽得红肿不

    堪,十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落在上面,那平坦的小腹

    和圆润的大腿自然也未能幸免,道道在盐分的作用下充血鼓胀起来的伤痕平白增

    添了一份凄美,让巴尔可是温毫没有手下留情,那根浸透了盐水的鞭子就算此时

    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上招呼着,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

    那份被放大后堪比刀割的刺痛,还有从鞭痕处传来的燎烧感,低垂着头,从喉咙

    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惊惧在天城的心中无声地蔓延开来,虽然她有足够的觉悟,不去招供出任何

    情报,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何况天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

    弄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比被挠脚心更甚的痒意如潮水般从她的乳尖和xiaoxue口传

    来,被催yin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地呐喊着渴求爱抚——

    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太羞耻了……!

    心中残存的尊严让天城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下流的念头抹去,不敢再去看腓

    特烈的惨状,同时愈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蜜,竭力地想抑制自己的情欲;可天

    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平静下来,

    大腿内侧紧并在一起,无意识地胡乱磨蹭着,去索求那杯水车薪般的快感,眸子

    中荡漾着春意与意味繁多的泪水。

    见天城这副模样,敦刻尔克内心暗笑着,作势停下手来,装作要去刑具架上

    拿鞭子,「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

    「不,不要!」天城费力地吞咽着口水,终于还是屈服于rou欲和恐惧之下,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妾,妾身的……乳……rutou,还有,下面很痒,求,求求

    您,帮我……」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耻辱感,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原本苍白

    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般,垂着眼帘,不知要看哪里。

    「天城!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清醒一点!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一,

    难道这种程度的凌辱就让你无法忍受了吗?」腓特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顾自己

    的处境,略带怒意地呵斥着她,「不要露出这种丢人的样子啊!」

    「呵呵呵……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呢,」让

    巴尔的嘴角抽动着,「那边的家伙……是叫天城吗?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毕

    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上几十倍啊!」

    「呸,」腓特烈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看着她的眼睛,「也就你们这种肮脏

    下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容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吧!」

    「啧啧,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让巴尔摇了摇头,揪起腓特烈微微硬挺的

    乳尖,娴熟地挑逗着,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这么说来,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

    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地帮你除掉它啊?」

    说完,她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瞄准腓特烈的左乳尖,狠狠地抽了过去,

    精准的鞭梢如有灵性的蛇头一般噬咬在上面,尽管腓特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娇嫩的rutou本就相当敏感,又被注射了那种药剂,饶是她

    意志坚强,也绝对无法忍受这份痛苦,「呜啊啊啊啊啊——」

    「不错的叫声嘛,」让巴尔活动着胳膊,冷笑起来,「如果你像那个家伙一

    样求饶的话,我就暂且饶过你哦?不然的话,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

    「呜——」腓特烈出于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样的剧痛,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

    受第二次了,可她那高傲的性格又让她绝对无法说出天城那样求饶的话语,内心

    纠结着,沉默地低下头,大口喘息着,红肿的胸脯随之一起一伏;过了片刻,腓

    特烈才颤声说道,「想,想做就做吧,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下的!」

    「那好啊,我就来满足你吧,」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让巴尔的嘴角抽动

    着,抡起胳膊,瞄准腓特烈的右乳,手腕一抖,鞭梢便带着破风声抽在了那只被

    挑逗到硬挺的rutou上。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体一阵抽搐,惨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痛

    苦在药剂的作用下成倍放大,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乳尖被抽烂了一般,却还在顽

    强地呵骂着,「混蛋,混蛋啊啊啊——」

    天城听着她的惨叫声,不由得一阵颤抖,深深的愧疚感从她的心中抑制不住

    地浮现上来——正如腓特烈所说,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中,下贱

    到低声下气地去哀求敌人玩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遭受鞭刑……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给自己注射了那种东西……

    天城的脑中乱成一团,下意识地为自己开脱着,还未得到爱抚的胸前和股间仿佛

    更加瘙痒难耐了,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不说清楚一些,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哦?」敦刻尔克坏笑着,愈发得寸进尺

    地挑逗着天城,左手轮流搔动着她的乳rou,右手则拿着毛刷,在她的xiaoxue口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