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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回 头昏身冷胆颤心悬,行差踏错终困贼船

    

第二百九十八回 头昏身冷胆颤心悬,行差踏错终困贼船



    絮娘温顺地答应了一声。

    蒋星渊又道:“娘,我今日不堵你的耳朵,也不禁止你说话,不过,你尽量还是不要与他交谈。”

    “你知道我醋劲儿大,听不得你和他打情骂俏。”他低声解释着,将两颗小巧的乳珠逗弄得充血,克制地收回手,“再者,颜将军沉默寡言,这会儿心情也不好,应当没有兴致与你闲聊。”

    “我知道了,”絮娘虽纳罕于蒋星渊的一反常态,却没有多问,“我只同你说话。”

    不多时,蒋星渊牵着衣衫不整的美人走出内室。

    蒋星淳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尴尬的情形下和亲娘重逢。

    他风尘仆仆地跪在地上,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惊慌而五官扭曲,大汗淋漓,眼睛里全是血丝,身体僵硬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没有一点儿身为将军的体面。

    而她……也没有一点儿母亲的样子。

    平心而论,一别多年,她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记忆中温柔娇弱的样子。

    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泻下来,衬得肌肤比雪还要洁白,一双细细的娥眉微微蹙起,带着令人怜惜的哀愁,眼睛被红纱蒙住,看不真切,不过,精致的鼻尖和殷红的唇瓣,已经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可她穿的……实在是太不庄重了。

    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衣带散开,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脯和大红的肚兜,强烈的颜色对比引起无尽的遐思,更不用提肚兜底下高高翘着的两颗凸起。

    再往下是宽松的挑线裙子,粉缎镶珍珠的绣鞋,短短的几步路,她走得如同风拂杨柳,说不出的妩媚娇柔。

    蒋星淳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亲眼确定她还活着的欢喜、逾越母子人伦的惭愧、被jian人欺骗的愤怒、随时都有可能被她认出的恐惧……诸多感受一股脑混合在一起,熬成一碗苦到钻心的汁子。

    而他不得不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往下吞。

    蒋星渊确实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堵住絮娘的耳朵。

    因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发出声音。

    絮娘紧拉着蒋星渊的手,朝外迈出五六步,足尖踢到什么东西,迟疑地停下脚步。

    红纱比绸带轻薄,挡不住明亮的光线,她虽然与颜将军欢爱了多回,却是第一次现身于人前,难免有些羞涩,垂下脸儿拢了拢衣襟,盈盈一福:“颜将军,您……您好几日不来,身体可还安泰?”

    她有点儿捉摸不透面前的男人。

    若说他冷淡,坚硬的阳物顶进花xue,狂抽猛送上千抽时,紧紧箍住她腰肢的手臂、扑在耳边的温热呼吸并不是假的。

    若说他热情,有时候又连着许多天没有消息,听蒋星渊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得到多大改善。

    见男人迟迟不予理会,絮娘不安地拽了拽蒋星渊的衣袖。

    “颜将军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计较我方才的冒犯。”蒋星渊上前一步,弯腰托住蒋星淳僵硬的手臂,话里有话地敲打对方,“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不给我面子,总得给瑶娘面子,你说是吧?”

    蒋星淳双目喷火,恨不能食其rou寝其皮,看了眼絮娘,不得不紧咬牙关,咽下这口恶气。

    蒋星渊把蒋星淳搀扶到一旁的矮榻上,引絮娘过去,道:“颜将军这阵子忙于军务,日理万机,想必乏累得厉害。瑶娘,你给他松松筋骨,放松放松吧?”

    絮娘轻轻点头,脱去绣鞋,跪坐在蒋星淳身边,柔嫩的玉手搭上他宽阔的肩膀。

    蒋星淳恨恨地瞪着所有不幸的罪魁祸首,嗅到熟悉的幽香时,脑海中闪过一些初次cao干絮娘的香艳画面,肩膀被她的手一按一揉,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蒋星渊平静地和他对视,唯恐天下不乱地道:“瑶娘,颜将军方才问起你的身世,还问你是不是被我捏住什么把柄,才不情不愿地服侍我们二人的。你能当着他的面,为我洗清冤屈吗?”

    絮娘觉得手下的肌rou虬结成硬块,怎么都按不开,遂耐下性子,以温热的手心抵着,一遍一遍打着圈揉动。

    她循着蒋星渊声音传来的方向,仰起雪白的面孔,轻声答道:“没有什么把柄,我愿意跟着你,也愿意服侍颜将军。”

    蒋星渊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问:“瑶娘,若是颜将军打算带你走,你肯不肯?”

    絮娘心里一惊,连忙摇头:“不,我哪里都不去。”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对吗?”蒋星渊不敢问什么“你是否心里有我”、“你对我有没有生出男女之情”的话,谨慎地选择了一个安全的问题,“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抛下我,对吗?”

    絮娘看不到蒋星淳痛苦中夹杂希冀的表情,重重点头,道:“自然,阿渊,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知道的,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蒋星淳眼底的光黯了下去。

    他和他娘,被恩将仇报的白眼狼骗得好苦。

    他了解絮娘的性子,知道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一定遭受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打心眼里心疼她。

    可他又嫉妒她对蒋星渊的信任和偏爱,咀嚼出无边的酸楚。

    压制了许久的心魔再度浮出水面。

    他控制不住地想——落水之后,她真的找过他吗?真的像蒋星渊所说的一样,因为过度忧思而缠绵病榻吗?

    还是……她庆幸死的那个是他,而不是聪明又贴心的蒋星渊?她和蒋星渊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亲密无间,夜夜贪欢,早就将亲生儿子忘在脑后?

    趁着蒋星淳心神大乱的当口,蒋星渊火上浇油:“瑶娘,相比起肩膀,颜将军的另一个地方只怕更需要放松。我们待会儿还要一同面圣,你动作快些,帮他泄出来吧?”

    絮娘不疑有他,红着脸提起裙子,骑坐在蒋星淳的大腿上,藕臂缠住他的脖颈,送上娇嫩如花瓣的朱唇。

    蒋星淳像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絮娘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像以前一样主动俯身吻她,娥眉蹙得更紧。

    在蒋星渊的催促下,她忍住羞耻和不安,伸出香舌,像猫儿喝水一般,轻轻舔舐他微厚的嘴唇。

    她向来是不穿小衣的,光滑无毛的花xue紧紧贴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xue口已经有些湿润,两截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裹着罗袜的玉足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