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所化

    毒发的很快，但并不痛苦，既不致伤也不致死，反而让身上酥麻无力，产生种种幻觉快感。欧阳锋与她的唇分开之后，看她神情放松，露出奇异的微笑，就知道已经产生效用。

    “也许……我做了一个梦。”侍女抚摸这欧阳锋的脸，触碰着他柔顺花白的胡须。“我梦到我与一个蛇怪整日交合，他长着和你相同的脸庞。”欧阳锋抱着她轻笑：“浮生如梦，说不准我们都在蛇怪的梦里。”两人舌根发麻说起话来都有些含糊不清带着些黏连。侍女脑海中浮现着无数怪异莫测的念头，而身上被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刷，像是雨云之欢男女之乐，又像是某种未触及过的更不同的rou体满足。山洞中昏暗不知日月，只能隐约看到洞口方向有些天光。欧阳锋翻身压在侍女身上。她偏头看着洞口处，被欧阳锋一件一件将衣衫除去，等到只剩里衣时，她止住了欧阳锋的手。“我有些冷，你别脱光我衣服。但我身上又有些热，有些痒，你来摸摸我。”她的双腿被欧阳锋分开在他身侧，侍女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引。那养尊处优的手指浮光掠影一般触碰过她的乳首，被侍女引导至小腹，那处正在躁动渴求。欧阳锋没用内力压制毒性，但表现也比侍女强上很多，他的神智已经在毒质中浸染，但面色如恒，眼神中并未显现出任何的疯狂。洞中无雪，侍女的肌肤胜雪，被皮肤略黑的欧阳锋压着，如同新雪初化染上微黑的脏污，不再那么洁白无瑕，黑白交混，合二为一。

    逐渐的，略带些暖意的山洞中传来些许男女呻吟之声，一高一低，女子低声告饶，男人喘着粗气并不应答，间或有蛇声嘶嘶作响，蛙声阁阁。那只被取了毒质的蛤蟆萎靡的蹲在一旁看着他俩，鸣响声变小了很多，为这洞中增添了一份聒噪无序的热烦。欧阳锋的卷发扫在女子身上，让她痒上加痒，却不想挠。他的吻细腻得落在侍女身上，用舌头舔着她的乳粒，挑逗着她的乳根，她发出轻笑，挺了挺胸脯，抚摸着欧阳锋的脖颈，她感觉痒意丛生，欧阳锋并未解决她的窘境，反而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糟了，但这有什么不好呢？这一切都好极了。两人的身体因为厮磨愈发热起，欧阳锋双手背后脱掉外袍，扔到了一旁。他用胡须扫过侍女乳尖，来回轻搔，惹的她咯咯作笑，身体跟着颤动起来，一切是那么鲜活。欧阳锋抚摸着她的皮肤，用嘴唇贴着胸脯感受着年轻的rou体，她的心脏在跳动，血液在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流动，气息紊乱无序，她的生命力在他身下绽放，而自己在她身边好似回到了年轻时的岁月，那个时候他的头发不曾染白，心中只有一个争字，在这个世上一定有个天下第一，为什么不是他呢，为此他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那些人的心脏在他手下停止跳动，他越努力，好像离目标越远……

    欧阳锋思绪万千翻涌，失了轻重，他不再舔舐，而是用他的牙齿磨着侍女乳粒，直到她痛得难忍，才开始拍打他肩，促使欧阳锋抬头看她。侍女眼中含泪：“轻些，疼。”这时侍女已经发现欧阳锋的眼眸不再是人性的灰，而变成了蛇性的竖瞳，她初见声音一颤，连撒娇的声音都顿了，但她将手抚摸了上去，摸着他的略带细纹的眼角，嘟囔了一句：“你再用力点，要给我咬掉了。”她似乎能从蛇眸一张一闭中看出些许愧意一闪而过，蛇信从他口中吐出，触碰着侍女的手腕，带来丝丝凉意。洞中无蛇，只西毒一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