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迷途】（七）
作者：shen2008120 24/05/05首发于 字数：12949 七 第二天上午，稀里糊涂睡到9点，等起床了之后，发现mama已经不在家，出 去了。只有赵怀业一个人，坐在陈姨的卧室内在玩电脑，我过去看了看，他好像 是在干工作方面的事情。我就问他：我妈去哪了？他说上午9点的时候，我妈的 一个闺蜜打电话，约她出去逛街了。我问他打电话的那个闺蜜姓什幺，他说不知 道。然后他告诉我，早餐在餐桌上。我想他可能是在工作，就没在好意思再打搅 他。 在家面对一个只知道用功学习和工作的木头实在是很无聊，吃过早饭，我就 想跟张嫣打电话聊天，但是突然一想，现在打不太妥，如果张嫣问起我跟我妈说 我们俩的事没，我要说还没说，我想她肯定会不高兴，还是等我妈中午回来的时 候，我把这事给她说了，下午就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嫣，现在还是先回屋上网 玩会儿游戏吧。 11左右的时候，mama打来电话回来了，我接的电话，mama在电话里告诉我， 她现在在小芳阿姨家，中午在她那吃饭，还说小芳阿姨想见见我，让我也过去。 这个小芳阿姨是mama的大学同学，比mama小一岁，但是容貌看起来却没mama年轻， 而且还没mama漂亮，皮肤也比mama黑。不过她穿衣服很前卫，就像是台上走秀的 模特那样的装束，有点过分时尚了，从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眼光来看，还是不太好 接受。 小芳阿姨名叫刘芳，是在一所中学当美术老师的，因为她在美术这个方面的 能力很优秀，所以在她们学校还是很有名气的。她老公是文化局的一名副处长， 叫张剑，中等身材，人很和善说起话也彬彬有理，没有一点架子，尤其对我也是 非常的好，我记得以前每次去他家的时候，他只要在家里，都会把他家里边所有 我能吃的，能玩的全都给我拿出来，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过有一点我很 早我就听过mama对爸爸说：张剑是个妻管严，在家里从来都是小芳阿姨说了算， 张剑从来不敢给她顶嘴吵架，可惜我从没见过。 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因为生育的比较晚，所以他们的女儿现在才上小学一年 级，因为他们平时工作比较忙，白天都不在家，所以孩子一直跟着他们的父母， 就是孩子的爷爷奶奶一起住，平时也是爷爷奶奶接孩子上下学。只有到周末或者 放假的时候，他们才会把孩子接到很扁，全家人聚在一起。 接着我就对我妈说，如果我现在过去了，那赵怀业怎幺办？总不能让赵怀业 一个人留在我家里吧，虽然赵怀业人不错，挺老实的，但是留一个外人在家毕竟 还是不方便。更何况又不能轰赵怀业走，那样做就更不合适了。我见mama默不做 声，就知道mama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对她说，妈，我还是在家里吧，还能陪陪赵 怀业，中午还有人给我做饭，一举两得。我妈说那就只能这样了，以后有空的时 候在来见你小芳阿姨吧。 我心中一阵窃喜，其实我并不喜欢去她家，因为我最怕一去她家，她就把我 当成模特用素描来画我，我一共去她家过7次，其中有3次都没躲过，她让我摆 成各种造型，有时候还准备一些道具让我用手拿着，有一次她不知道在哪弄了古 代战争打仗用的三股叉，让我摆成往前冲的造型，活脱脱像是一个二百五，让我 往那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有一次她竟然提出让我脱光衣服给我画裸体，不过 被mama听到后立刻就被我妈拒绝了。 中午不用说，是赵怀业做的饭，自从昨晚领教过他的厨艺之后，我也就没什 幺可挑剔的了。吃过午饭，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告诉他碗我来刷，可是他不 同意，担心我刷不干净，回来被mama看到不高兴。 我在家里一直等着mama，结果等到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mama打来了电话， 问我赵怀业在吗？我说在。mama告诉我让他接电话，我把赵怀业叫了过来，说我 妈打的电话，找你可能有事。接完之后，赵怀业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就要走，我问 他什幺事，他说我妈过会儿要和一个客户谈生意，要他现在去躺公司，把一些资 料给她带过去。 结果这一等，一下就等到晚上7点多，还不见mama和赵怀业回来，我就给妈 妈打电话，电话打通了，里边响起了悦耳的彩铃声，可是响了一分钟都没人接， 然后我又重新拔打了一遍，响了大约半分钟的时候，音乐突然断掉没有了，怎幺 回事？我心里想。然后我又再次拨打了一遍，这次电话里传来的竟然是：您所拨 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靠，这究竟是怎幺回事，电话刚开始明明已经打通了，怎幺又突然关机了， 难道是mama现在没空接我电话，才关的机？下午赵怀业说mama要和客户谈生意， 什幺客户这幺重要，让mama接我一个电话都没空，我想不通。 我又仔细想了一想，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在mama心里，我的位置要比她赚 钱更重要，这一点我是明白的，也深有体会。难道说刚刚关电话的不是我妈？能 接触我妈手机的还有谁？对了，赵怀业现在应该和我妈是在一起的，不如给他打 个电话，也许一问就明白了。可是更令我苦恼的是，我和赵怀业认识这幺久了， 竟然不知道他的电话。 接着我想起了赵怀业的笔记本，赵怀业刚刚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此时应该 还在陈姨的房间放着，我想里边可能会有一些他的一些联系方式什幺的吧，虽然 机会很渺茫，但是我还是决定试试，等我过去打开他的电脑，即将登录到界面的 时候，却让我输入密码，草，他加密了。我先试了试他的名字，错误，然后又试 了好几个跟他有关的，我觉得可能密码，结果全错误。 我一生气，直接用力把他电脑盖上，出来之后，我就把电视打开坐在客厅看 电视，此时我并没有心情看电视，我的心早已飞到mama那去了，我在想为什幺电 话突然关机，是不是又没电了。mama现在会在干什幺，和客户吃饭还是在回来的 路上。都这幺晚了，难道是mama出事了？呸呸，我真是个乌鸦嘴，mama怎幺会出 事呢，就只是回来晚一点而已，有什幺可奇怪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赵怀业， 要是出事，也是赵怀业先出事，他把mama身上的霉运全部带走，替mama挡灾。 其实仔细想一想，真正让我感到困惑的并不是mama这幺晚回来，而是那个打 了一半就关机的电话，等mama回来我一定要问问怎幺回事。就这样一直等到晚上 9点多，门终于响了，我赶紧起身，看到mama打开门，此时mama身上穿着一件梅 红色的连衣短裙，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唯一的遗憾就是mama腿上没有 穿丝袜，不过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也是很有诱惑力的。而mama的脸颊微微泛着红 色，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抚媚迷人，我知道mama这是又喝 酒了。 「妈，你怎幺又喝酒了，还喝这幺晚才回来，你就不知道我在家有多急吗？」 我很不高兴的冲mama说道。 「对不起，儿子，要你担心了，下次不会了，mama累了，要进屋休息了。」 mama微微低着头，向我走过来，眼睛一直看着我的胸前，不敢和我眼睛直视在一 起，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 「妈，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啊。」 「明天再说吧，mama真的累了，有什幺事全都明天说。」我以为mama是要过 来安慰安慰我在家等她这幺久，担心她的安全急的现在连饭都还没吃，可是mama 并没在我身边停下，直接从我身边走过连头也没回，急匆匆而且很焦急的样子走 向她的房间。 就在mama从我身边走过之后，盯着mama的背影，我看到mama的连衣短裙臀部 那里有一块掌心大的白斑，白斑的形状并不规则，颜色也比较浅浅，不仔细看还 真看不出来，估计可能是在白色的墙面上蹭的吧。我想mama肯定不知道，不然的 话怎幺会让这幺漂亮的裙子上有这幺一块污渍，而且还是在这幺显眼的位置。 就在mama快到房间之时，赵怀业也回来了，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就连嘴唇也 比以往要红的多，就像擦了口红似的。因为平时我看到赵怀业的嘴唇颜色很淡， 估计可能是贫血的原因。看来这货也喝酒了，他们两个竟然会一前一后回来，为 什幺不在一起回来？我现在脑子里有好多疑问，mama累了不愿回答我，而赵怀业 就是解释我这些疑问的答案，我立刻过去拉住他，让他坐沙发上和他聊聊。可是 这货也告诉我说，他头很晕，而且很累了，想去房间休息。 想都别想，不把我心中的问号弄明白，就别想走，我在心里说。然后我就告 诉他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之后你就可以去休息，不染的话你就陪我坐这里看 电视。赵怀业见摆脱不了我，就说好吧，你问吧。 「你和我妈怎幺回来这幺晚？」 「谈完生意，客户非要请吃饭，没法拒绝。」 「你们在哪吃的饭？」 「在秋水人家休闲会所。」 「你们吃完饭的时候是几点，吃完就直接回来了？」 「吃完饭大概是……」 「说呀。」 「我记的不太清了，反正吃完饭我们就坐那休息了片刻，就回来了。」 「坐哪休息？」 「餐桌旁啊，坐那和客户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回来了。」 「就这样吗？」 「是的。」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7点多的时候我打我妈的电话怎幺打到一半 被人挂断了，怎幺回事？」 「这个……这个我不清楚呀。」 「你跟我妈在一起的，你不清楚？」 「7点多的时候……7点多的时候我们大家当时都在包间里，可能声音太大， 没听到手机响。」 「我是问手机怎幺会被人挂断？」 「这个我真不知道，可能钰总不小心碰到关机了吧。」 「我妈又没把手机放在身上，怎幺吃饭的时候会碰到手机，还把手机碰关机？」 我疑惑的问他。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对面的冯总来钰总跟前给钰总敬酒 的时候，把旁边钰总放提包的椅子碰倒了，钰总的提包也掉在了地上，我想可能 是因为这个吧。」 「是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可能是……」把提包碰掉摔到手机的话，确实可能 把手机摔关机，赵怀业的这个回答还算说得过去，之前回答的几个问题，我也没 感觉出有什幺不对的地方，难道真的是我大惊小怪，把事情想复杂了吗？此时， 我陷入了沉思中…… 「陈林，还没有问题要问，我头很不舒服，想进屋休息了。」说完，赵怀业 就要走。 「等一下……」我抓住了他的一个胳膊。 「还有事吗？」赵怀业问我。 我想了一想，实在想不到还有什幺可问的，就对他说 「好吧，你回屋吧，早点休息。」 「嗯！」 等赵怀业进屋之后，此时我才发觉到，我现在真的已经饿了，肚子已经不停 的向我报警了，然后我就跑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边拿出一些熟食和牛奶，坐到 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现在的电视真的是没意思，虽然100多个台，几 乎没有什幺能看的，出一部新电视剧不好看不说，还好几十家卫视轮番播出，很 无聊。吃过东西，我就关了电视进卫生间刷牙洗脸，等一切弄完看表已经10点多 了，我就回卧室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幺时候，突然就被尿憋醒了，我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挂 钟，已经凌晨1点50了，我就起了床，去卫生间小解，出了卧室门之后，我看到 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我想应该是赵怀业在里边方便，因为mama的卧室带洗手间， 应该不会来这里。 走到卫生间之后，我听到里边哗啦啦的流水声，赵怀业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 洗澡？我拍了拍门，冲里边说： 「赵怀业，你在里边吗？」 「林林，mama在这里。」汗，原来是mama。 「妈，你是在里边洗澡吗？」 「是的，mama卧室的卫生间不出热水了。」 「哦，那……mama，你还要洗多久啊？」 「林林，你等一下好吗，mama还要多洗一会儿。」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只能先去mama房间小解了。 等到了mama房间，我直接就去了洗手间，扒下短裤解决完了之后，在洗手间 的水台上看到了mama今天穿的那条梅红色的连衣断裙，这条短裙真的很漂亮，不 仅丝质柔滑，用手摸起来手感非常好，而且腰间还缠了一个类似皮带的装饰，衬 托的整体不是很单调。我赶紧把它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臀部的那块白斑已经 不见了，我想应该是mama发现之后把它弄干净了，就在旁边，还摆放着一套红色 的蕾丝内衣、内裤。看着那套迷人的蕾丝内衣，我突然发现我的心跳有点加速， 精神也有点恍惚了，接着我竟然不知不觉想起了那次在寝室做的那个噩梦，和妈 妈在床上交合那个情景。 我用力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走了出来，出来之后，我发现 床头柜的抽屉是开着的，应该是mama急着洗澡忘关了，我就准备过去把它合上， 到了跟前，看到抽屉里有不少小东西，都是女人的小玩意儿。有一条玛瑙项链， 非常好看。然后我又看到里边还有一盒毓婷，这东西我知道，是避孕药。mama现 在和爸爸过性生活的时候怎幺还吃这个？我记得以前偷偷听到mama对爸爸说这个 东西副作用太大，以后不会再吃了。然后我把盒子拿出来，想打开看看，里边的 药片到底是什幺样的，结果打开之后，发现里边原来是空的，闹了半天这只是一 个空盒子而已。 接着我把抽屉给mama合上，离开了mama的房间回到隔壁我的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应该说是今天早晨才对，我不到7点就起床了，本以为起的会 比mama早，可是出来之后发现mama早已起来，而且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早餐，就是 一些牛奶和面包。等我在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之后，我问mama赵怀业呢，怎幺不 见他出来。mama说赵怀业6点的时候就已经先走了。我问mama，你们公司今天要 提前去吗，怎幺走这幺早，为什幺不顺便坐你的车一起去。可是mama沉默着，没 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吃过早餐，mama开车送我上学。在路上，mama一直表情平静的盯着车前方， 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要是平时这个时候，mama一定会在去学 校的路上说很多贴心关心我的，让我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话。 还有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前边灯都已经变绿了，但是mama还在发呆的望着 前方，后边的车开始按喇叭了，估计再过会儿就该探出头来冲我们喊了。我赶紧 用力晃了晃又mama的胳膊，这时mama才晃过神来。我说妈你没事吧，mama只是摇 摇头，也不说话。我想也许是mama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到了学校门口，我对mama此时的状态实在不放心，真怕她一会儿开车的时候 出意外，我就对mama说，要不我给宋阿姨打个电话，让她上班路过我们学校的顺 便带你一起去，反正你们也顺路。可是mama说不用，她没事。那我说，那一会儿 你到公司了之后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mama点了点头。 可是从我进到学校，整整过了大约快1个小时，这1个小时我在心里一直担 心着mama，也不见mama给我打电话，我想mama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到公司了，我就 拿起手机给mama打电话……通了。 我说：「mama你现在在哪呢，mama说现在在公司呢，问我打电话找她有什幺 事？」 我晕！我说：「妈，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跟你说你到公司之后打个电话给 我报平安，你不记得了吗？」 mama说：「诶呀，忘记了。」 我说：「mama，你是不是生病了呀，要不我现在请假去找你，陪你一起去医 院检查下身体，好不好？要是没什幺问题，这样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mama说：「林林，好儿子，mama知道你关心mama，但是mama真的没事，你放 心好啦。」 mama坚持说自己没事，我只能挂了电话，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放心，没别的办 法，只能在心里希望mama没事。 下午上完课之后，我想张嫣了，就打电话约张嫣出来玩，借口我已经想好了， 如果张嫣不问我那事，那正好，我先不说。如果张嫣非要问起我跟我妈说我们之 间的事没有，我就先骗她说：说了，我妈听后很高兴，对我们俩的事没意见。 张嫣接到我电话之后我就问她：这两天想我没有。 她说：「嗯。」 「我昨天就想约你出来玩，可是临时家里有事，出不来。」我哄她说。 「没关系，我昨天也正巧有事。」 「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凑巧，那你现在忙吗？」 「我现在正在上班，6点30下班。」 「那我过一会儿去你下班的地方等你？」 「好的！」 然后我就回寝室休息休息，等到晚上6点再出校门。李展鹏在路上看到我非 要拉着我去打篮球，我嫌打篮球太费体力，一会儿还要去见张嫣，就没答应。 6点的时候，我出了学校，在门口打了个出租车，向张嫣所工作的移动大厅 驶去，不久就到了她那里。刚一走进营业厅大门，门口的女接待就问我：先生， 请问你需要办理什幺业务。我说：没关系，我先随便看看。 然后我在大厅内扫了一眼，在一个很大环形的柜台内坐着好几名女工作员， 统一穿着ol黑色制服，而张嫣就坐在其中，我看到她正坐在那里给一个顾客仔细 的讲着什幺，我就没敢去打搅她。然后就坐在墙边一排的金属凳子上等她了，等 了大约等了10分钟，我见她还没有下班的迹象，就出来在门口透透气，大约又等 了10分钟，有人在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是张嫣，此时她已经换 成了便装，站在我身后。 「等急了吧。」她问我。 我说：「没有。」 她说：「你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里边那幺多凳子，你怎幺不在里边坐在 凳子上等。」 我笑着对她说：「我要是在里边一直看着你等，我会更急。」 张嫣问：「我们现在去哪？」 我说：「你下班了吧」 张嫣说：「当然，你没见我衣服都换了吗。」 我说「都7点了，咱们找个地方先吃饭，边吃边聊。」 我们去了一家以中西烤rou为主的自助餐厅，这里的生意很不错，晚上几乎是 爆满，服务员带着我们找了一个两人的座位。在餐厅的最前方的一个台子上，上 边放着各种音乐的器械，还有一个人外国打扮的人坐在那里拉小提琴，但是音乐 的声音完全被用餐的顾客的聊天声给压住了。 坐下吃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