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小说 - 高辣小说 - 子兮在线阅读 - 120. 伦敦.事务

120. 伦敦.事务

    咖啡厅这一角落早已经被隔绝,服务员进不来。

他让身后的队员帮忙叫了杯拿铁,便让安子兮和他一块儿坐下了。

“安,吉娜家里已经和我联系过了。吉娜就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孙子,想必你也是听说过他们的。按Emily的意思,棺柩已经选过一轮,有两副,你今天过去一起帮着选定一个。还有棺底花束和场地布置,出席名单…太多的事情。她,走的太突然。”

“你和吉娜平日挺有默契,肯定能知道她喜欢些什么,你就好好跟着帮忙办事。”

安子兮猛地抬眼看着乔治教授:“教授我真的能做这些?我,还以为我只能买买花圈,帮忙整理一些她的办公室旧物,我很满足了…怎么会…她家里怎么会让我…”

乔治微微含笑,“傻孩子,并不只有你当吉娜是soulmate,她也当你是她的知音。她离世得急,我们所有的人都没准备,甚至都没能问一句她还想要些什么,要怎么帮她办理后事…她女儿孙子都是懂事的人…”

咖啡上了桌,老教授让安子兮喝了几口,又吃了一小块甜点,等她脸色不再苍白得像鬼一样,才继续开口,“后天私人的丧礼在XXX教会,就家属和我们一些相熟的老同事老朋友来和她最后说几句话。再过几天的弥撒安排在圣XX大教堂,过来的都是她合作过的其他国家的人员和科学家——对了,听说伦敦市长先生也来。这是国家的损失。你若不想参与这些——”

“我想参与的,乔治教授,只要他们准许我进场。我想好好地送送吉娜教授…和她道个别。”

*******

和吉娜教授的女儿Emily在外面为丧礼事宜跑了一天,倒是没见着吉娜常常提到的孙子。

Emily说他正在法国做学术交流生,吉娜去世前飞回来伦敦一次,以为是普通发烧又飞了回去。这还没几天,就听到如此噩耗,所以他今晚的火车从里昂赶回来。

Emily是一位四十多岁非常聪慧又优雅的女士,没有和母亲吉娜一样做科学研究。她成为了一名成功的金融行业者,在伦敦金融圈里风生水起,收入不菲却依然见识广阔,待人亲善。

言传身教。

举手投足都有她母亲的影子。

也有和老母亲一样不完美的婚姻。

“安,今天谢谢你。白色的马蹄兰花团非常美,放在母亲的棺下…她一定会很喜欢。”Emily开车把安子兮送到酒店门口,温和地道别。

“我也希望吉娜教授能够喜欢。”女人乌发长长,如瀑般垂下,称得她的小脸愈发白净细致。

她似乎想到什么,有些犹豫地开口,“Emily,吉娜教授有一份手稿,她十八年前拿下皇家科学家奖的那份研究的原稿,现在在我的手上——等我回美国,我再给你寄过来?”

“哦?细菌真空变异的那份?”Emily挑挑眉,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母亲居然给了你。”

“不是,不是给我,”安子兮连忙解释,“教授是借给我而已…她说看原稿的话可以让我学到推论的进程和反推论的辩证过程…”

“安你别着急,”Emily拂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一边手上抓着方向盘,精明利落又不失优雅,“我没有那个意思。母亲既然肯借给你,一定是因为她相信你会得到进步和能妥善保存好。你就留着吧,我会和国家科技部的人说的。他们有了电子版完成稿,对手稿也就是拿来收藏的态度,不碍事。”

回到酒店房间,老乔治给安子兮安排的是个行政套房,有个不大的客厅,房型宽敞,算是这附近最好的一间酒店了。

今日她跟着Emily去拍板灵柩的样款。

厚重的沉木上那些繁重的雕花,刺痛了安子兮的眼。

这个寄放着人躯体最后时间的存放物,无论是多么平凡又多么不凡的人都将再次安息,然后便随着火花从此消失在这世上,化为一钵尘土。

安子兮揉揉太阳xue,边走入浴室,便滑动葱白般的指回复着姚彤彤的讯息。

她下飞机后都没记得给姚彤彤说一声,今早才记起,谁知那头告诉她,穆非已经告知过了。行程一路都是他替她联系闺蜜,好让正在月子里的人安下心来。

穆非——他真的变了很多。

热水从花洒撒下,落在白玉莹润的曼妙躯体上,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声音。

这澡也是洗得心不在焉。

他变了那么多。

以前的他天之骄子,去哪里都有人安排前后,根本就没cao心过这些人情世故的小事。和他唯一坐的一次飞机,坐在经济舱里惊诧的眼神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到底这么多年过去,当年蜚声国际的艺术家在演艺圈大染缸里浮浮沉沉,懂得比她多、做得比她仔细也是太正常。

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他身边从不缺莺鸟环绕,在娱乐圈内美女还不是多如过江之鲫,她安子兮又不是什么仙女下凡,非得耗在她这棵破树苗上?

再说,她现在也不爱他了,别以为献点殷勤她就会心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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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伦敦.梁先生为什么在这里。

水声渐停,浴室里水雾芸芸。

女人赤身裸体,皮肤柔嫩,在热水冲洗后泛着一点粉红。圆润的眼睛里也像是浸满了水,水波荡漾,勾人心弦。

她却不自知。

披上白色的睡袍,安子兮拍了点润肤的便又拿起手机——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研究所那边。

乔治教授和她两个都在伦敦,她原本就请了两周的假,各位师兄妹连同她的那份一起承担下来,压力和强度都很大。

做试验的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数据和推论进程不跟紧,重回试验室就会产生断层、脱节,届时真的会变成没日没夜地熬也追不上。

忙起来就可以不用想有的没的了。

女人低头拉开浴室的门,睡房和客厅只有两盏不太亮的射灯,突地发觉到处都充斥着和前一晚一样的灰暗和寒冷。原本应是舒适的行政套房显得空旷的让人难受。

要不要把灯都打开?

安子兮低低地叹息一声,深吸一口气,心想明天不然搬去和F国来的Mia房间去挤一下好了。Mia是吉娜教授的学生之一,毕业之后回了F国,在F国的超级电脑中心帮吉娜做数据分析。她今天也到了伦敦,就住在下面几层的商务房里。

现在有些晚了,明天葬礼上见到Mia再问问她。

女人把睡袍脱了,换上了一条丝绸质地的长身睡裙,又走到衣柜,打开行李箱细细打量几番,最后拿了三套全黑的衣物出来——

明天是吉娜教授的私人丧礼,传统英国人对礼仪和重大event相当重视。男人有专门的西服要求,女人要带上有纱层的礼帽,身上的配饰和搭配都非常讲究,以示对主办方和event的尊重。

所以明天是穿全黑裤装还是a?little?bck?dress?

听见门铃,安子兮套了见米白色开衫准备开门。

她以为是几个S市其他研究室的熟人,谁知往门上猫眼一看,外面站的居然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犹豫半晌,她暗叹一声,酒店房门打开。

雍容高贵的男人站在门外,深色利落的大衣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

气势一如既往的强势逼人。

酒店走廊被他一站,瞬间像是到了国际谈判桌前。

“…梁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安子兮一手还在门把上,虽然惊讶男人的到来,却没有侧身让他进入。

她还是有些底线的。

男人眉眼深邃,面沉如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静默许久,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来回在两人之间。

“怎么,不让我进去么?不回家还不让进门了?”梁易终于挑眉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却让安子兮全身寒冷。

目光冰凉,隐隐又有憾天动地、众生俯首的魄力。

这绝不是他平日看人的眼神,只怕已是极怒。

女人拉了拉衣襟,一头如瀑般乌发蜿蜒而下,柔美清丽。

她如今情绪不稳,不愿再拿往日自己那副无所谓的笑脸相迎。

不答反问,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尖锐:“梁先生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又派人跟着我了?”

温顺慵懒的奶猫儿终于露出了小小的尖牙,戒备地呲牙对抗他。

之前男人硬抓着她一起住就已经够她不情不愿、半推半就的了——反正她一介平民也推不掉上头掌权的人。

设立时间门禁她也跟着和稀泥般,被抓着就听一两次话,没抓着就当不知道。

最最不能忍,便是有人如影随形般地跟着。

在研究所上班跟着,和同事聚餐跟着,和朋友逛超市也跟着。

她安子兮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不愿为此失了自由。

在她的心里,她还是有收入的人群,她还是有职业的女性。

经济自由代表人格自由,她从没有低他一等的。

当一切都变得像赤裸裸般展现给他人知道,甚至可以随便出入她出差的房间,动她的私人行李,她便愈发的无法忍耐。

真是佛都会有火的,和梁易侧面抗议了几次无果后,直接就义正辞严地和男人说道了一通。

人真的被撤下,渐渐收网几乎要被困绑在网内的安子兮才觉得舒展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本身心里就烦闷,还是这真的就是安子兮的底线,她拿出极罕见的冷脸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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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伦敦.我担心你

平静海面下翻滚涌动巨大的漩涡,黑暗得可以吞噬一切。

梁易还是用同样的眼神静视身前的女人。

除却幼时与家人相处,成年后便搬了出来,他梁易从未与任何女人同住过这么长的时间。

那些没有出差的日子里——

他几乎都在每日的始端望着她的脸醒来;又在夜幕沉沉之时亲吻她的脸颊安稳睡去。

深谙如何揣测人心和精通微表情的男人如何能看不出她的哪些模样是真,哪些模样是假?

只不过觉得不论是真是假,是喜是怒,都是新鲜可爱的。

宠溺地任其发挥罢了。

她与他已有三周未见。

简直长得有些过分。

尽管眼前的她不如他一般,隐晦地迫切地想要见到对方,更是对他一来就冷颜而对。

多少年了,他都没试过这般急切地上赶着去见什么人。

连某南海里面那位也不曾。

难平的情绪一路积累,偏偏她还要反抗。

千思万绪停在一瞬,梁易苦笑,终究有些无奈,眼底冷酷残忍的情绪还是让它消散开去——

因为他看见他的小白兔湿漉漉的眼角,薄薄的眼皮儿还有些红红的,鼻尖也粉了。

好不可怜。

心中暗叹一声,高大的身体伸手推门而入。

瞬间覆上了娇小的人儿,把她压在了门边的墙上。

淡淡的麝香又一次飘散开来,尊贵深沉,迷惑烟熏着人的心。

女人被人困在宽阔的胸膛和墙之间,强势的压迫感令她紧张又愤怒。

“梁易你,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她用手推拒他,抬起眼恨恨地看他,说话又凶又快,差点就要拿手打他了,“你每次都是这样,从头到尾,为什么就不尊重我一点?我也没别的要求,你答应过不再让人跟着我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雄性强烈的气息散在她的脸颊上,她顿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颈间的旧伤口又开始痛了起来。

梁易从不与人争执。

不需要,也没有意义。

他若愿意,便不在意地转头就忘,让无意义的事转眼而逝,根本不上心。

若他不愿意了,当下便是扬唇含笑。然后伺机而动,一击即毙让其再无翻身之日。

这时的他一言不发,漆黑的眼珠里流淌浓郁的墨色。看了她几秒,一手抬起抚开她耳边的碎发,继续低下头,似是要亲吻上那小巧的耳珠。

“梁易!”安子兮双手用力推拒他,忍着惧意猛地往一旁偏开头去,想躲过他的亲吻。

“一和你见面就要做这种事情吗?现在我算是什么,是情妇,还是宠物?还是别的更廉价的东西?”

像触发了她心底的某根不愿被碰触被责问的弦,女人反抗动作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质问的声音下是脆弱的颤音,生怕对方说一句“是”。

那她到底是算什么呢?

一个假装满心都是高尚的追求和向往,现实中的身体却污秽又被卑微的虚假女人。

“哦?你倒看得起自己,”

被躲开了的梁易仍没有生气的迹象,面上还是淡淡。

指尖来到她的耳骨上轻轻来回的揉捻,顺势而下,曲起的食指碰触精巧的耳垂,语句缓和,“资格比你更高又能上床zuoai的女人千千万,我梁易为何就要和你做?安子兮,我有没有别的人,你不知道么?”

被困于狭窄空间的女人浓密乌长的睫毛轻轻颤巍,她死死盯着眼前的一颗衬衣纽扣,优美的唇紧紧抿起,手上却放弃了推拒的力气。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情妇我的宠物,又或者是什么,自己真的不知道?”

梁易再次低头,闻着已经熟入心房的女人的清香,不再是往她耳垂而去,而是直直抵上她微微干涸的唇,印在唇角上。

“是傻了还是没有一点感官的木头人?”

独特的麝香味渐浓。

“吉娜研究所的G项目,我是投资者之一。六七年前就已经开始。”

温热的舌尖舔在她的唇瓣上,刚才黑暗的漩涡又被他变成了温软的泉水,舌尖从容而耐心地一点点滋润她,诱惑她张嘴,“子兮,我没有再让人跟着你。你的定位,是我和你打过电话后才让人查的。”

充满麝香味的气息从男人的唇和舌覆盖着她,缓慢地细心地吮吻,等待着她。

“我担心你。”

123.伦敦.归途<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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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伦敦.归途

其实对于梁易这一稀有类别来说,滔天的权势和钱财就已经可以令男人女人可以发情和疯狂。世人自古以来对金钱权力迷恋,有时会模糊那个人的相貌身姿。

趋之若鹜,蜂缠上蜜,蝶流连花,天性使然。

巨大的压倒性强大实力前,让人甚至来不及反抗便会低头屈服。可笑的是,屈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即使如此,即使尊严和良心都得到了不安,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涌来。

权利迷人之处,便是处于上层的人不需要有任何行动,只要稍微表达某种意愿,便会有人为他们达成。

不一定你死我活你输我赢,是可以共赢,也可以摧毁一切。

偏偏有一个安子兮,需要梁易持以十足的恒心和耐心。

需要他细心地呵护,一句句地解释。

久久的,紧抿的唇瓣终于被男人吻开了一条细缝,强势的舌尖瞬间窜入。

隐忍太长时间,他需要一剂安定剂。

舌尖在纠缠。

梁易把安子兮的舌拖进了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搅动,恨不得能把她吞入腹中。

津液淋淋,在彼此的口中互相交换、吞咽。

女人喘息连连,渐渐身体发软,脑中缺氧。

一吻如磅礴的夏雨,后犹如温和的春风。

两唇依依不舍,被稍稍分开,中间还拉着数条银丝。

女人与男人两两对望。

看见彼此的倒影在对方的眸中。

气息密密麻麻地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安子兮看着看着,轻叹一声,缓缓阖上眼帘,将额头轻轻靠在男人宽厚安全的肩膀前,像累极了的旅者找到了归途,疲惫地低唤了一声,

“梁易。”

就是这一声又轻又弱的唤,梁易心头突觉异样。

就像是从来都无坚不摧的堡垒突然被什么砸中——

被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砸中,猛地坍塌了一块下去,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女人话音刚落便被打横抱起,本还算宽敞的行政套房在高大腿长的男人几步间已经走完,一下便进到了卧室里。

她被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端坐着。

抚弄女人耳边的发,高贵强势的男人俯下身来,凝进她睁得大大的泛着红的眼睛,“洗澡了么?”

她傻傻看着他,点头。

“饿不饿?”?他伸手去牵住她的。

摇头。

“手这么凉?多穿上一件衣服再睡。”

女人还是摇头,“穿得多会失眠。”

“好,”梁易眼里染上一丝笑意。这女人把他当成暖袋,平日夜里穿条长一点的裤子睡觉都要嚷嚷,娇气得很。

男人将平常那些不自主的压迫人的气势全部收起,妥妥帖帖地藏好,温声问道,“所以,现在要不要睡觉?”

安子兮如惊弓之鸟,又要跳起躲他。

他好笑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跑,“不动你。好好睡觉,明天不是还要早起?”

然后松开她,示意她上床躺好,背侧过身脱外套。

梁易没穿平日里正式的西装,而是穿着黑色的羊毛大衣,矜贵又优雅。大衣被他反身脱下,深蓝色的V领针织衣露了出来。质感极好的针织衣下,男人流畅结实的肌rou线条若隐若现——

他的背影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在夜晚的灯下宛如优雅强大的黑豹。

安子兮看了一眼又一眼,又瞟了眼男人身前,确定他什么衣物都没带来,便问,“你呢?要洗澡么?”

“刚洗过了,下飞机前。”

默了几秒,女人又问,“所以,梁易你也是来参加教授丧礼的吗?还是后面的正式的弥撒?”

“两个都邀请了我——”男人在落身床前,环视房间一周,侧眼睨她一眼,深夜里乍然盛放了兰,“怎么开着灯睡?还是不想睡?”

雄性温热强大的气息落下,大床压沉了一边,男人掀开被子却没躺下,坐着若有所指地问,“你不想睡,看来还是想干点别的?”

出乎意料,小兔子这次没有被气羞得乍起,还躺在床上睁着圆润的眼悠悠地看他——看来她这回是真的伤心了,伤得一点气力都没有。

半晌,她才低声说话,黑黑的眼珠子里荒芜无一物,“关了灯觉得冷。很冷。”

黑夜里的房间,射灯都被关上了,只留一盏非常弱的地灯。

暖和的被窝里,男人从后面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身前柔弱的身子。

柔顺漆黑的发被拨到了一边,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的颈。男人扣住那单薄的肩,湿热的吻时轻时重地落在耳垂和耳后,一路缠绵于颈后那块皮肤。

“你若不想,随时可以让我停下——”在细密的吻里,男人低哑的声音模模糊糊,像是嘴唇贴着皮肤说话。

——————

今天购物节,祝大家购物愉快。

单身的狗狗们今天也单身节快乐!

上来早更一个,没抢到东西的小可爱们没关系,我们今天有更新嘛。

124.伦敦.欠我太久(H)第一更<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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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伦敦.欠我太久(H)第一更

“你若不想,随时可以让我停下——”

怀里的女人随着他的侵略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彼此的呼吸变得快速而粗重。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女人丝绸吊带长裙上方探入,沿着腻人的肌肤而上,又捏又揉。

那根细细的吊带半挂不挂地被拂到了手臂处,纤弱的肩部线条露了出来,是白雪中的一抹媚红,纯情色欲并存。

“梁易。”

“我在。”

“梁易…”安子兮嘴里喃喃,不知为何想要不停地唤他。仿佛多唤几次他的名字,她的心便能愈加的安定下来。

他的名字神力非凡,强大而昌盛,念一念就能驱散阴霾。

身后男人气息浓厚,强壮结实的身体散发着阵阵雄性的体热。正含着她后颈的一块软rou细细品着。听她又叫着他的名字,放过口中的绵软,低笑一声,沉稳又低哑认真答她,“我在。”

“梁易,可不可以,”女人微微挣脱开他的手臂,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在这不再寒冷的夜里轻轻地问他,“你今晚可不可以对我好一些?”

“平时对你不好了么?”难得他的小兔子肯和他撒娇讨要,梁易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温热渐染上她的唇,“我们慢慢儿做,想停了就停下睡觉。”

女人没有吭声,因为口中已被人全然占领,津液因为吞咽不及而从嘴角流出,伴随而出的还有阵阵娇柔的喘息。

梁易难得在心中苦笑——他太久没有碰她了。

被她养惯了的身体一碰到她便阵阵发热,情潮异常。

恨不得用力地扣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咬出血,恨不得狠狠地全力撞进她的身体与她结合。

从前自认清心寡欲、不热衷情事的自己也会有这样难熬的一天,简直像极了那些个重欲又爱声色犬马的普通男人。

偏偏她这副模样——答应了她要慢慢来的——

刚才还被她说了一通说话不算数什么的。

男人没有脱下女人的丝质长裙,而是将裙角撩高,从裙的下摆伸手进去,一手抓住一边凝脂般的rufang,轻轻搓揉,等那敏感的小粒被弄得突起,又用拇指来来回回地刮蹭,乐此不疲。

安子兮的rufang是标标准准的传说中的“水奶”——异常绵软柔滑,里面就如装了一坨水,重手而不硬实,握着它的时候能轻易地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特别让男人着迷疯狂;轻轻弹弄rufang的下方,上面白花花的rou就会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开去,美极也艳极。张嘴咬上一口,又松软又细腻,入口即化,可能王母娘娘的仙桃也不过如此了。

是以梁易没少花时间在这对白rou胸乳上,上手轻轻重重、来来回回地揉着,还要低头嘴里含着一只,用牙轻咬用舌拨动。入口即化。

男人鼻息guntang,手指灵活。身下的女人愈发软了身子,两股之间春水漫漫。

“今晚就别想东想西,好好享受。”

粗壮的褐色性器抵上无毛的蜜xue,两片干干净净又湿漉漉的rou瓣马上张开嘴,一口裹住了怒放张扬的深红蘑菇头,男人低又急地喘息了一声。

梁易只脱了上身的针织衫,露着一身完美起伏的肌rou贴上了女人的身子。下身也只拉下了一小块地方,只有那骇人的roubang和鼓鼓囊囊的囊袋被释放出来,裤子还是完整穿着的。好像真的如答应她那般,说停就随时能停下来。

“子兮。”他一手抓住一边蜜臀rou而蓄势待发,guitou慢慢破开她的yindao的同时,嘴里还咬着她的下巴唤她。

圆润丰满的guitou在前方开路,guntang坚硬的roubang一路披靡,破开那层层叠叠蠕动的媚rou,直通通地一次过插到了底。

紧紧顶凹了宫颈的小口才停下来。

棒身粗长,不插进zigong的话总会有那么一截露在外头。

男人也就在深处只停留那么一下,青筋缭绕的roubang又拔了出来。

强烈感受到女人湿润小口里的非人的紧致和娇媚的挽留,拥拥挤挤的,然后“啵”地一声拔离了花xue入口后,再次重复刚才破巢而入之势,深深将自己推入。

安子兮被他一下插弄得轻叫了一声,下身要被他贯穿直顶到心脏去,泪花都插了出来,急急拿手去推他的下腹:“梁易你说慢慢来的——”

男人拿下推拒的小手,转了个圈改成十指相扣,拖到嘴边细细吻着。

身下又像刚才那般整根地深进深出了两次,才放过她的手,尝不够似地吮上了安子兮的小嘴,低声喃呢:“子兮你欠我太久了——让我用力弄几下,你这么紧…”——

作者:啊啊,梁易你这个臭流氓

125.伦敦.结合(H)<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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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伦敦.结合(H)

感受着身下那销魂窟又敏感地吐了一口热热的蜜汁,直直淋灌在他的guitou上,舒服得人腰间骨处阵阵发麻,“不会说话不算数——”

“待会儿你想快也不给你快。你又出水了。”

男人压着人,大开大合捣弄她。

估计还记念着她第二天要早起,没有完全失了力道。就是嘴上和手上的力气奇大,除了颈脖和手臂,又红又紫的痕迹布满了她的胸乳和背后的蝴蝶骨,不盈一握的腰上更是惨不忍睹。

到了射精的时候,那物事紧紧顶在小小的宫口处,腥浓的jingye味道非常浓郁,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她的身体里喷射着。这次射精时间特别长,安子兮几周没经人事,被他鼓动不停的马眼guitou弄得又跟着高潮了一回。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拉出来的性器还是兴奋的又硬又挺。

深红变得艳红的硕大guitou上,全是乳白色晶亮的液体挂着。

男人低头亲了口她的脸,扶着粗粗的性器又一次插在女人的xue中。

但这次真如他说的那般速度慢了下来。

红当当的大guitou在底下顶住花心,极有耐心地画圈研磨,慢条斯理,优雅从容,每次都正正戳中她里面的敏感点。guitou每划过那敏感点一下,xue儿便能又分泌出一小波汁水,连同先前男人射入的大量浓稠jingye,被粗粗的性器堵在了她的小小腹里,鼓涨闷热。

偏偏这人不肯给个痛快,慢而细致地耸着腰腹,就像学者钻研学术般认真仔细。缓下来的顶弄让她轻轻叹谓,紧绷好几日的神经这下都放松下来,只想要埋在温暖的情欲潮水中不出来。

“舒服吗?”男人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结实的臂弯有力地承托着她的绵软,心里脑里身体里都只有那根让她欢愉无比的roubang。

舒服,舒服的要死了。

比起得到性高潮,这根物事更像她情绪的安抚棒。

他控着roubang终于缓缓地退了出来,动作极慢,慢到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和描述对方性器的形状和温度。所有微小的动静都通过那紧密相结合的一处而互通,对方的心跳、颤抖、渴望全成了共享模式。

“结合”一词,当如是。

等guitou离开咬人的小嘴,上头的马眼怒张,和它的主人一样强势霸道,含住了一口女人身体深处黏腻的乳白液体。

液体停留一阵便沿着茎身滑落而下。

尝到甜滋味,两人终于习惯并享受着这种磨人的速度。

梁易侧躺,安子兮平躺在床上,两人紧紧相纠缠着。他撩起她白白的长腿放到腰侧位置,手穿过脚窝将腿挂在手弯处,那大掌仍是盖在女人的rufang上。

身下的壮硕之物再次直挺挺地cao进小小洞xue里,健美有力的腿横了过来将女人压在下面死死地扣住。

“怎么越来越紧了,嗯?”男人的眼中是骇人的情欲,在墨黑的眸中却显得诡异的平静。性器被她潮湿又温暖地吸附绞住,里面滑腻无比像在邀请,一顶腰就能至无人能到之境。

安子兮紧紧咬着下唇,忍住嘴里要不停叫喊的冲动,唇边依然漏出几声甜腻的娇吟,被他插得实在受不住。她除了穆非没有别的男人对比,但是梁易那处尺寸实在惊人,rou色粗粗长长的一根,挺挺地指着天,每次都撑得她满满当当。

慢进慢出的速度让她被迫地感受着guitou和冠状体间深深的折痕,正严密地刮着自己的xue壁。两人结合处蜜水漫漫,随着cao弄的动作发出有规律的“噗哧“”噗哧“的响声。

“嗯啊啊梁易你快点…”女人在床头灯的灯光下迷蒙着眼,眼角的春意怎么挡都挡不住,全身都痒了,连额上冒着一层薄薄的香汗。

男人含笑一声,“快点什么?动作快点还是快点射?“

又是一记深狠的顶入。

“你这么坏——嗯啊…形象呢?明明,平日也不是这样的…”她面如桃花,听不得直白的撩拨。

男人觉得好笑,放开蹂躏胸乳的手,托起她的脸颊。两人对望,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我平时什么样的?”

平时?

平时你高冷禁欲,陌生人碰你一下都要阴冷着脸贬害人全家。

——现在荤话都说得出口了,绅士变流氓,您无缝转接么。

见女人不说话,梁易顺着这个姿势的优势一挺腰,粗直的yinjing靠着甬道左边的rou壁直插进去,抵着壁rou继续前推,硬生生地把蜜xue开拓出新的宽度。

“呜——”

他探手找到她紧握的拳头,把葱白五指掰开,穿插进指间十指相扣压在床上,满意地低头吻她的脸颊,“手暖和了不少。”

安子兮下身被插得一口气没喘上便听他哑声在耳边说风凉话,气得她脸都微鼓了——

什么暖和?你再弄下去我都要烧着了!

她也好长时间没碰他了的。

这段时间又没在令人变性冷淡的试验室里工作,男人快快慢慢都极富技巧,她轻易便被做得xiele好几次身,现在下面的那私处软烂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