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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烟景颤抖着,差点站不住,他刚刚太幸福了,都忘了幸福对他而言是多么奢侈了,乐易怎么走了?因为他冷落他了吗?他不敢再想下去,急匆匆地朝外跑。住院楼外,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余辉像知道生命将尽的,用力地放射光芒,程烟景刚踏出来,视线猛地亮了,白茫茫一片,忍不住把手遮在眼睛上。这是一个陌生的动作,是那些视力正常的人才会做的事,他居然这么轻易就做了,心里一阵茫然。像不知道怎么收回手似的,他干巴巴地握了拳,在人群中寻找乐易,即使周围的人都是方形的轮廓,乐易也是不一样的,颜色、形状、边边角角都不一样。乐易坐在花坛边,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到宝宝了?”程烟景压住心底的不安,点了点头:“嗯。很可爱。”乐易笑着看他:“开心吗?”程烟景在乐易身边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是夕阳太美,或许是生命的诞生太值得庆贺,或许是长久的担心终于放下,或许是头一次和谢家人畅聊,他有些激动,眼里泛出水光:“我一直担心,万一夏姐出意外怎么办,宝宝不健康怎么办,什么都没有,太好了……”乐易单手勾着他的肩膀,稳稳地拍了两下,像个安慰孩子的大人:“去做你害怕的事,害怕自然就会消逝。”余晖满天,像给夜幕添了激情,乐易仰着头看着金灿灿的天空,随即站起身来:“我刚刚想了会儿……”仿佛一个转折的开场,程烟景像被针刺了一下,心突然就揪了起来。幸福到这里就断了吗?“我决定了,”乐易拍了拍裤腿,忽地在程烟景面前跪下了:“我给你一个家。”他缓缓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掌心朝上,托着一个方形小盒子,黑色的鹅绒使盒子里的东西看起来价值连城,他郑重得像跪在教堂里,可纯蓝的衬衣和破洞牛仔裤又显得这一幕滑稽又突兀。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好奇地靠近,细碎的脚步声时远时近,程烟景都能听到‘两个男人’这样的轻言轻语,他不安起来,止不住朝四周望。“不要看别人,看我。”乐易丝毫不觉得困窘,打开盒子,让余辉洒在晶莹的碎钻上:“我,乐易愿给程烟景一个家,今后不论祸福,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会珍视你,照顾你,尊重你,爱你,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第47章程烟景懵了,眼前迷蒙一片,余辉把黑色的小盒子照得通体透亮,仿佛世间最后的光芒都汇聚于此,夕阳成了陪衬,云彩成了陪衬、天和地、风和树都是陪衬,唯有乐易发出最耀眼的光,红彤彤、暖洋洋的,他像坠入了太阳的核心,心脏发出怦怦怦怦的声音,要化了,血直往上涌,要沸腾了,真是要了他的命了。“这,这,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乐易笑得像偷吃了鱼的猫:“先收下呗。”程烟景急了,抓着乐易的胳膊就朝人少的地方跑,也没有目标,绕了好几栋楼,跑到药房外才停下来,深吸一口中药味的空气,反而清醒了,心跳慢慢平复。醒是醒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痴呆呆地干站着。乐易捏着他的左手:“我帮你戴上?”程烟景抬起手,含糊地发出声音:“推拿手上不能戴东西。”“这时候又不工作,”乐易翘了嘴角:“回头我再买条链子,给你戴脖子上。”戒指大小刚刚好,戴在手上亮晶晶的,程烟景不太适应,像有阳光在指缝里跳来跳去,一闪一闪,可乐易用这个小小的玩意把他拴住了,戒指是一个圈,把他圈在里面。乐易吻了吻他手背:“宝贝儿,回家吧。”他湿了眼眶,认命一般闭上眼睛,当感情汇成对家庭的渴望,那就不是不是简单的情场欢爱了,乐易就像他说的那样,在荒烟蔓草残垣断壁中劈开了一条路,直插进他心底。这次真的无路可退了。深秋的林城溢满桂花香,香味很是浓郁,乐易心情也跟着黏糊糊的,回了诊所就把程烟景抵在墙上,他裤裆绷得紧紧的,欲望硬`挺挺地杵着。程烟景:“等等……”“不能等,”一分钟都不能等了,乐易一手绕过程烟景后背,沿着尾椎抚摸:“我们都多久没做了。”“那个……”程烟景侧过脸,指了指药柜旁几株半死不活的盆摘:“我的花……”乐易哭笑不得,用力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几盆花都比我重要。”“好些天没浇水了,它们都快死了。”程烟景声音嘶哑,气息有些紊乱。乐易喘着粗气:“再睡不到你,我也快死了。”程烟景明显僵了一下,绷得更紧了:“瞎说什么呢,不吉利。”乐易像被灌了醒酒汤一样,眼神骤然清亮了许多,燥热的情绪散了大半,程烟景显然是不高兴了。人虽然回来了,但内里还是没变,像破碎过后勉强缀补起来的,还留着裂痕。乐易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隔着布料朝前一顶:“那你收拾完了,喂喂我呗。”程烟景红着脸捣腾他的花花草草,乐易也没闲着,诊所空了大半个月,里里外外都要打扫,索性帮着擦桌子扫地,简单的收拾不知不觉成了大扫除,又是消毒又是洗被单,忙完天都黑了,两人也累趴了。月光柔柔地倾泻进屋,在交缠的躯体上铺了一层闪闪烁烁的碎玉,两人挤在单人床上,只能侧着身子、密不透风地躺着,乐易把程烟景揽在怀里,闻着他发间残留的洗发水清香,小指头勾着后颈上一小撮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指尖又松开。程烟景惦记着要‘喂’乐易的承诺,小声问:“要我帮你弄吗……”提议很诱人,但程烟景声音里带着倦意,还有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讨好,乐易舍不得,吻了吻他湿滑的后颈:“睡吧。”程烟景也困了,眼皮直打架,又觉得亏待了乐易,想了想,心一横、转过身,把手探进乐易的内裤里。乐易忍不住翘起嘴角,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鼓励似的往程烟景手里顶了顶,程烟景才握住了那雄伟的rou茎,那东西在他手心悄悄鼓胀,一点一点变硬,变得烫手,这让程烟景又羞又隐隐地满足,好像是他的功劳似的,忍不住把内裤往下扯了扯,让rou茎完全跳出来。失去布料束缚的rou茎高高撑起,程烟景握着柱身轻轻撸动,学着乐易平时的动作,在他龟`头轻轻地打著圈,不一会儿,rou茎前端滴滴答答沁出黏液,弄得他手上湿湿黏黏的。乐易舒服得轻轻嗯了声,好似若有似无的喘息,听得程烟景面红耳赤,撸动得更卖力了,还恶作剧的在铃口处戳了一下,激得乐易rou茎一跳,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