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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扇脸,太庙父母灵位前进行畜妻认主仪式

    今日的城门尤为热闹,因为是玄骑军凯旋的日子。

    京城百姓夹道欢迎,士卒战马就算已长途跋涉,仍不显萎靡。

    “西燕投降了,梁国已经一统中原了。”

    “陛下当真是雄才伟略,不逊先帝。”

    岳新楼身着铠甲,骑着壮硕的马驹在最前方,周围一波一波的赞誉声他听过太多,心中早已没什么波澜。

    将军的身体姿态一丝不苟,就算周围少女怀春的目光几乎讲他淹没,岳新楼也没有逾矩的言行。

    他微微抬头,锐利的眼光看向城墙的一处亭楼,那是陛下所在之处,那个他所效忠的威严女帝就在那俯视观察着他。

    ...

    “牵鱼,成了!”

    拓跋巡和张家三兄弟坐在一张四方桌前,正玩着博戏。

    “你小子是不是出千啊?”

    张老大有点牙酸,一双虎目憋屈地盯着自己身前的牌,怎么也想不到这也能输。

    “运气,运气。”拓跋巡笑了笑。

    “也是,今天这个日子,就该拓跋老弟赢啊。”

    他们赌博不用钱币,所用的筹码...

    穆姝浑身赤裸,跪在方桌底下,一张小嘴艰难地包裹住了张老大的roubang,正尽心地侍奉着这根丑陋的阳物。

    这时张老大突然两条大腿抬起,用力一夹绞住了女帝的脖颈。

    穆姝知道这是主人要射精的意思,她不仅被大jiba顶到了喉咙口,还被两条腿锁住了脖颈,脸上是熟练无比的母猪表情。

    穆姝感觉自己的高贵头颅此时像个廉价夜壶一样被男人夹在胯下,准备接受排泄。

    她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用自己嘴巴牢牢地套住了男人的roubang,把自己憋得眼神翻白。

    可惜女帝这副讨好的模样谁也看不到,坐着的四个男人注意力都在博戏上,根本没人愿意弯下身子看看她这个jingye夜壶的表情是什么样。

    啊,也对,毕竟自己只是个随意使用的精盆罢了,他们根本不用考虑自己是什么感受。

    但他们就算不看着自己,穆姝也以最大的忠诚顺从地侍奉着男人。

    她正努力咕咚咕咚吞咽着男人射出的jingye,冷不丁臀缝间被踹了一脚。

    “怎么还不过来?”

    拓跋巡神色不耐。

    张老大轻咳一声,“稍等片刻,陛下正在吞精。”

    拓跋巡等他终于完事了,忍不住又踹了女帝的屄一脚,“陛下,过来舔jiba。”

    穆姝被这一脚踹得尖声yin叫,把四个男人都逗笑了起来。

    “下面军队都在等你检阅呢,陛下发情的声音被听到了可不好。”

    穆姝知道周围没人,他是在羞辱她,而非提醒,她高声回应,“身为母狗,取悦爸爸们才是首要任务,其他的都不重要。”

    “也不知道让你们岳将军知道了他的女帝陛下是这么一条sao屄母狗,他会怎么想。”

    拓跋巡俯视着已经爬到了他双腿之间,把脸贴在自己jiba旁边的梁国女帝。

    “爸爸放心,母狗在岳将军面前就是冷酷女帝,在爸爸面前就只是摇着尾巴求cao的母狗。”

    这时外界传来喧哗声。

    “是燕国俘虏入城了。”

    拓跋巡冷哼一声,“贱货。”

    两只大手按住她的头,roubang全根没入。

    外面百姓嚣张地对囚车里的俘虏指指点点,里面女帝被自己抓来后宫的燕国俘虏深喉cao得眼泪直流。

    ————

    军队班师回朝后,很快到了梁国国祭之时。

    梁国国祭有功祭和非功之说。

    若是当任皇帝最近有功于社稷,则可行功祭,进入太庙,撰写在位功绩,陈书后世。

    穆姝肯定是有这个资格的。

    这一日她隆装盛行,平日里不怎么戴的冕旒都放在了头上。

    半日公开祭礼过后,就到了庙祭。

    穆姝头顶冕旒,身披黄袍,双手各戴两玉戒,脖颈上的项链串有三十六种不同材质的玉石,满身祭器。

    “请陛下入太庙。”

    侍者躬身道。

    “请陛下入太庙!”

    穆姝身后文武百官齐声请求。

    她点了点头,走进其内。

    太庙内空无一人,她缓缓走向最里面的祠堂。

    祠堂门紧闭着,只门外站着一个宫女。

    穆姝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她正准备推门进去,却突然被门前的宫女喊住了。

    “等等,陛下。”

    穆姝的眉一凌,这个宫女也太不守规矩了。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宫女居然丝毫没有被她吓住,在穆姝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她的身前。

    这宫女的胆子也...

    啪~

    女帝的思绪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打散了。

    只见宫女扬起手,抡圆了膀子,粗糙的手狠狠扇击在穆姝冷艳的脸上。

    她脑袋都被扇懵了,整个人被这一下猝不及防、势大力沉的巴掌抽倒在地。

    宫女伸出脚戳了下女帝的胯部,把她侧躺的身体摊成了平躺,然后就隔着女帝的至尊皇袍把脚踩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拓跋大人让奴婢打陛下一巴掌,然后踩着陛下的屄转告陛下:‘老子要在你爹娘的灵位前收你做畜妻,把你的贱屄夹好了,脱光了衣服滚进来。’”

    说完宫女就站了回去,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穆姝根本不知道拓跋巡的安排,这份凌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被平日里低声下气的宫女踩屄辱骂的快感让她面色潮红,下身疯狂地分泌着yin水。

    她知道这个宫女必然是拓跋巡亲信,穆姝陪着笑脸道:“好jiejie,这个畜妻是什么意思,meimei还不太明白,只要脱光了就能进去了吗?”

    宫女鄙夷地看着刚刚还一脸高傲的梁国女帝,“畜妻是燕国的习俗,比侍妾、奴婢的地位还要低,是女子完全服从于夫君的仪式,还有,谁是你jiejie,如果你要做畜妻,就已经不是人了,须以贱婢自称。”

    宫女轻贱的话语让女帝喘息更急了几分,穆姝从善如流,“求您教教贱婢。”

    “好说。”宫女笑盈盈的,“女帝陛下给我磕两个头吧,就当学费了。”

    ...

    祠堂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走进其中的不是之前那个冷酷威严的女帝,而是一个爬在地上的母狗。

    穆姝脱掉了皇袍外衣以外的所有衣物,还留下了玉戒、冠冕以及玉石项链等饰品。

    这些都是能证明她女帝身份的凭证。

    她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前爬动着,她已经看见拓跋巡就站在祠堂中间。

    “知道该怎么做吗?”

    男人转过身来。

    “贱婢已经和侍女大人学会了。”女帝恭敬回应。

    “来吧。”

    穆姝身体颤动,脱下了自己的皇袍放在一旁,并将自己身上的帝王祭器饰品也褪下置于衣袍之上,最后双手托起帝王冠冕,放在最上端。

    做完这一切后,她赤身裸体向着男人磕下头颅,双掌伏地。

    脱下代表身份的衣物饰品,寓意着畜妻放弃了从前自己所骄傲的一切,以母畜的身份永远匍匐在主人脚下。

    “畜妻书写好了吗。”

    “回主人,已经写好了。”

    光着屁股的女帝将手伸到后面,从雌xue里抽出一根湿淋淋的圆柱形物体。

    她将卷在玉柱上的布帛摊开,放在自己身前。

    “念。”

    “贱婢穆姝,今年二十有一,乃是梁国第十二任皇帝,在位四年,现自愿以畜妻身份,认燕国太子拓跋巡为主,从此以后,对夫主唯命是从,不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只要夫主需要,贱婢会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扒开sao屄供夫主耍玩使用。”

    “印章呢。”

    “贱婢已经印好了。”

    穆姝恭敬呈上布帛,上面除了字迹以外,还有一个黑色的唇印,一个菊花状的印子,以及一条细缝一样的黑印。

    这是畜妻的三xue印章。

    作为畜妻,穆姝已经被剥夺了人名,她现在最有价值的,只有这三口贱xue。

    唇印、肛印和屄印是畜妻唯一的身份证明。

    拓跋巡拿起来看了看女帝陛下的印章形状,不时还点头评价一番,然后将其放在了祠堂上首,本该存放帝王功绩的位置上。

    “这个就当你的庙祭文书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看到。”

    男人终于满意了一点,“贱货,抬头吧。”

    穆姝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灵位。

    “大梁仁宗景皇帝之位”,以及“皇后林氏之位”。

    正是她父母的灵位。

    穆姝还没看上两眼,留着口水的saoxue传来被贯穿的感觉。

    “母狗皇帝,给你爹娘听听,你被燕国jibacao烂的时候,是怎么叫的。”

    身前是亡故的父母灵位,身后是主人的硕大jiba,穆姝双眼瞪大,爽得五官扭曲。

    “爹,对不起,女儿有新爸爸了,咦呃呃爽,贱婢要上天了,爸爸饶了贱婢。”

    拓跋巡已经习惯于她的yin贱,他狠狠一戳顶开了女帝的宫口,guitou挤进了狭小的rou腔里。

    “你到底有几个爹?”

    穆姝屁股都被拍红了,xuerou更是被高速的roubang扯出来又埋进去,“贱婢有...有五个,不不对,只有四个,嗯嗯啊,只有四个,啊~”

    拓跋巡之后又问了几个羞辱的问题,但穆姝已经爽得翻出白眼,被男人roubang击穿的大脑根本无法继续有效处理外界信息,只知道一个劲的yin声浪叫。

    “贱婢要死了,爸爸...爸爸的roubang好大,呜嗯,贱婢好爽,贱婢高...高潮了咦呃呃~”

    面对硕大阳物的攻势,女帝陛下远不如她在朝堂上表现的那样强力,只是简单几下cao干,就已经丢盔卸甲举手投降。

    “真不禁cao啊,婊子。”

    穆姝的花径长度是容不下拓跋巡的roubang的,但男人就是强硬的顶了进来,把女帝可怜的rouxue都干变形了,全靠伸缩性才勉强套住了这根jiba。

    但这样的凌虐对于穆姝而言正是主人的无上赏赐,她就这么在双亲灵位前被敌国太子cao得口水直流,双腿抽搐。

    拓跋巡扶着她的屁股干了许久,直到女帝被cao成了一团瘫软的雌rou,他才拔出射完精的roubang,丢下了满嘴呓语的穆姝,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