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小说 - 言情小说 - 魔王特急列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乃的两派,如今再加上急于向养母复仇一心想要毁掉野崎组的次女野崎杏子的周旋,很快两方就会为是将主导权交给张扬跋扈的夫人野崎明乃,还是作为野崎诚血脉的野崎杏子的问题挑起内乱。

而而这之中,毫无疑问是野崎明乃更胜一筹,然而无论多么狠毒的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就有了绝对的弱点。

花宫家只需要等着二者两败俱伤时,搬出野崎桃子的性命作为筹码就可以将野崎组收作囊中之物。

一旦吞并了野崎家,原本在前任当家夫妇去世后一时被下属瓜分到名存实亡空有其表的花宫家就可以借黑金之主的野崎组填充内部的空缺,再加上阿灼提供的保镖佣金,也就是LiaWinderson和水面下cao盘的金融公司的钱,达成两代人的夙愿就再也并非痴人说梦。

“父亲,母亲,”花宫低头喃喃说道,“我这样做,算是不辜负你们二人的在天之灵了。”

然而就在这时,旧宅的下人突然急急忙忙地来到了道场。

“少爷,有客人。”

他抬起头来,对上一双蓝色的眼,一个高大而沉默的,日耳曼血统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跪坐在茶桌前的花宫,沉默了片刻,拿出一只手机,摁下了攻放,放在了花宫面前。

“花宫先生,电话对面是Samuel·Heinrich先生,最近在府上叨扰的DanteHeinrich的父亲,先生最近生意忙,特意让我来接少爷回家。”

闻言,花宫抬起头来。

“多年不见了,Heinrich先生,不过亡父亡母有令,恕我不能从命了。”

对方对着电话用德语翻译了两句,随后毫无抑扬顿挫地回答道。

“先生说,令尊当年的嘱托,是让你还Elliana小姐的人情保护Dante少爷,恐怕并不是让你阻碍他人父子团聚的意思。”紧接着随即又说道,“花宫先生在世时,可不是会让上门的客人一直站着的无礼者。”

花宫闻言笑了一下,端起了桌上的茶,低头看着对方的那只据说连同了SamuelHeinrich,Heinrich家主的通讯电话,然后张开口,用流利的德语回答道。

“家父死时,念过去与夫人的情分,嘱咐我务必照看好阿灼的安全,”花宫一字一顿道,“而像Heinrich先生你这样,在妻子生前就利用她的头脑去夺取兄弟的家产,事后又将妻子推为众矢之的自己撇清关系独善其身,在妻子抱恙病亡后又逼迫年幼的儿子继续母亲的遗业和恶名,在其兵败垂成后将亲生儿子扫地出门的人,既称不上丈夫也称不上父亲,而在你的妻子Elliana夫人死后,作为她生前的支持者而被Heinrich赶尽杀绝,只留下我这么一个未成年管理家事的花宫家,默许了Heinrich对我父母的排挤和暗杀的你,也根本算不上客人。”

说完花宫放下了茶杯,对上门前来的翻译官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然而对方并没有因他突如其来的回答而惊讶,而只是沉默了片刻,示意翻译官关掉公放,拿起手机复述自己所说的。

翻译官照做了,拿起手机,一字一顿地开始复述对方的发言。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听说的,而D那孩子又和你说了些什么。”他顿了一下,“第一,我,SamuelHeinrich唯一的儿子,DanteHeinrich并没有在家族的斗争中败给任何人,靠着和包括Blinders家在内的旧人脉的支持,其他股东被迫陆续贩卖了手中的全部份额,Heinrich家散布在其他成员手中的资产,如今除了上市股票的部分几乎都在D一人手中,而市股份额,也随时可以随他的命令,由在纽约cao盘的金融公司的人全数买下来,整个公司随时可以完成私有化,换句话说,DanteHeinrich并没有失败,而是一个人大获全胜,甚至我这个父亲都输在了他的手里。”

与所知情报完全相反的答案让花宫握着茶杯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他睁大了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既然有“第一”,那自然还有“第二”。

“第二,”年轻魔王的父亲隔着通讯电波与翻译官的声带,与眼前虽然毒辣老练,却尚不够成熟的东洋少年对峙着,“我从来没有在Elliana死后指示过对花宫家的动作,而计划暗杀了你的父母的,是已死的Elliana本人。”

新沏的绿茶落在桌上,撒了一地清香的茶水,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花宫愣了好一阵才拿起来,是一封言简意赅的简讯。

“野崎桃子被石田燃救走了。”

花宫朝彦闭了闭眼,再睁开,对身旁侍奉的仆人吩咐道。

“传我的命令下去,所有人,全力搜索DanteHeinrich的下落。”

☆、第15章

站在天台上,阿灼直接将关掉了备用的手机,将手机卡抽出来拿打火机烧掉,然后把剩下的部分直接从天台上向着空无一人的下面丢了下去,片刻后,发出了一声脆响。

有人推着轮椅走到了他的身后。

做完这一切的阿灼转过身来,背靠着天台的栏杆坐下,面对面地和坐在轮椅上的来人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疲惫,不同的是坐在轮椅上的来者眼神中透露的是完成了事情之后的疲惫,而靠在天台前的少年,却整个人散发出一丝破釜沉舟的悲哀来。

两人沉默了许久,直到阿灼开口说道。

“许久不见了,A。”

对方笑了笑,跟着寒暄道,“许久不见了,D。”

阿灼,或者说D笑了一下,“小时候我问过你为什么我们几个总要拿字母彼此相称,L到现在也还这么叫我,D,D先生,我分明都已经恭恭敬敬地叫她LiaWinderson小姐了。”

被称作A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闻言笑了笑,抬手嘱咐身后的保镖退下,自己转着轮椅朝着D的方向过来。

“没办法,上一辈定下的规矩,”他说道,“作为这些尚没有继承家业前的继承人候选们,大家都只有首字母,到最后能获得名字的也只有真正的继承人,至于L嘛,Lia她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家主了,嘴上反而比过去更谨慎了也是自然的。”

“那么作为被踢下来却还活着的候补,你是一辈子没名字了?”阿灼抬头朝着A问道,口吻中并无揶揄,只是单纯的疑问。

“也不尽然,”A笑道,“和我一起长大的K,你还记得吧。”

D点了点头。

A隶属的Blinders家原本是扎根于美国的意裔黑手党的一支下端,旧家主NovioBlinders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