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重逢(主剧情,微h)吃奶,rujiao,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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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素苇带着小丫鬟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撩起床幔时才发现,萧寻怜已经醒了。 “小姐,您怎么不多睡会儿,多思少眠对您身体也不好。” “没事。”萧寻怜从床上下来,看向素苇那张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还是有些不适应。 虽然已经过了两天,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一睁眼就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还在萧府。 素苇拿来衣服服侍萧寻怜穿上,语气犹豫,“小姐,真的不去寿宴吗?” “寿宴?”萧寻怜不解,她才回来两天,时间太久远,只记得一些大事,其他小事也没有细问,因此也不知道是何人要过寿。 但她上一世因为身体原因,基本不怎么出门,宴会也基本不参加,今日她没想起来是谁的生辰,想来也不重要,“不去了。” 素苇应了一声,也不敢再劝。 用过早膳后,二房的管事婆子来和萧寻怜请示庶务,萧寻怜一一处置了,又看了会儿账本,已经是巳时了,正想歇一会儿,大房的大太太处却来了人,问萧寻怜可收拾好了,好一起坐马车去宛安公主府参加驸马平津侯的寿宴。 萧寻怜这时才知道是何人的寿宴。上一世她也的确没有参加,那是头风发作,在屋子里呆了半个月。 萧寻怜犹豫几瞬,还是应承了,重新换了身衣服,和大房一起去参加宴会。 宴会上觥筹交错,席散后萧寻怜本来要跟着萧家人回府,却被宜嘉郡主给留了下来。 闺中时她和宜嘉郡主也算是手帕交,今天难得见到萧寻怜,宜嘉特意留住她,说是新收了件好玩的玩意儿。 只是萧寻怜虽然留了下来,宜嘉郡主一时之间却抽不出身,直到萧寻怜不喜吵闹,干脆让丫鬟先带她去客房休息。 出了待客的花厅,又走过几处抄手回廊,就到了小花园,有一处荷池,挤挤攘攘的开满了粉白的花。出了小花园,前面就是西跨院。 这时喧闹的人声已经隔得很远,变得模糊不清了。萧寻怜跟着那小丫鬟往前走,谁知却在院落拐角处撞上了人。 “参见宁恒郡王,奴婢罪该万死,冲撞了郡王,请郡王恕罪!请郡王恕罪!”撞到人的丫鬟惶恐的下跪告罪,声音不停发颤。 萧寻怜看到突然出现的身影,怔在了原地。 记忆里的面孔年轻了不少,剑眉星目,意气风发,是很吸引小姑娘的长相。 两天前这人还是她的夫君,现在却只是一个陌路的少年郎而已。 她本来已经打算不再招惹徐朝煜的,谁知世事难料,会在上一世没参加的宴会上偶遇,难道那姻缘线真的绑在了一处? 穿着朱膘色直裰的青年面色凌厉,本来要斥责不懂事的丫鬟,不经意转眸间,却看到了站在丫鬟后面的萧寻怜。 一身绯色衣裙,站在从院墙里延伸出来的桃花枝下,午后的阳光从树隙撒到少女身上,好看的仿佛画里的人,连桃花也成了陪衬。少女皮肤白嫩,气质温婉,浅色的瞳仁仿佛一池春江水,柔情似水,春波粼粼。 怒气一下散了个干净,徐朝煜英俊的脸上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给了侍卫高玄一个眼神,高玄便找了个借口带走了丫鬟。 安静的角落,一下子就只剩下他和萧寻怜二人而已。 徐朝煜目光放到萧寻怜身上,眼底的欲望没有遮掩,“倒是巧,没想到相国寺一别,还能再见到姑娘。” 如果不是萧寻怜知道徐朝煜的性子,放在任何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身上,都要因为徐朝煜这般孟浪的态度而感到折辱。 萧寻怜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清凌凌的眼神看了青年一眼,很快落在自己的裙边,“参见宁昭郡王。” “还不曾问过,小姐芳名。”徐朝煜边说着话边朝萧寻怜走来,“小王正要去后花园,小姐若是不嫌弃,不如一起同行,权当消食。” 话说的很客气,但徐朝煜一边说,一边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抓她手腕,丝毫没有顾及男女大防,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 萧寻怜没动,只是被徐朝煜抓住手腕时,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徐朝煜以为她要躲,神色沉了几分,下一瞬就揽住少女的腰肢,将人抱进了怀里。 那怀抱guntang,用力的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会,会被看到的。”萧寻怜声音细弱的可怜,仿佛饿了许久的幼猫。 这声音听在徐朝煜耳里,就是勾他心火的火引。 不是放开她,而是会被别人看到。难道在她心里,只要没被别人看到就能随便抱吗? 徐朝煜掐住少女下颔,迫着人抬起头,他直直的望进那汪清泉,仿佛要看穿萧寻怜的内心,“谁都可以抱你吗?” “才,才没有。”萧寻怜皱眉,有些狼狈的躲开徐朝煜的视线。 为什么徐朝煜不记得了呢…… 他好凶…… 躲不开的龙涎香仿佛梦魇,缠绕上了萧寻怜。她一时有些不能呼吸,过了片刻才发现是自己闭了气。 回过神,她猛的喘了一大口气,眼泪盈满眼眶,一下又从眼角滑落下去,仿佛晨露滑落花瓣,惹人怜爱。身子软在徐朝煜怀里,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只能在徐朝煜手里瑟瑟发抖,祈求猎人能善心大发放过自己。 但世上哪有猎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呢。 徐朝煜也没想到少女竟然如此胆小,被他抱住就只知道哭,就连发抖也是在往他怀里挤,像是没安全感的小奶猫似的。 他突然有些后悔,两月前在大相国寺时就那样放过了她。如果那时做些什么,那萧寻怜早就是自己的禁脔了。 将脑袋埋进少女肩窝,深深呼吸,徐朝煜就闻到那股清淡的兰花香气,还带着苦涩的药草味,却勾的他立时就起了欲望,甚至想就这么带着人回王府,回他自己的房间。 不过他知道自己什么性子,一旦回了王府那就肯定得发生点什么。但他是打算娶萧寻怜的,再放浪也不能不顾萧寻怜的清白,只有尽早将人娶回家,才能为所欲为。 又抱了一会儿,徐朝煜才松开少女,将手搭在少女肩膀,带着人往后花园走,“我知道娇娇喜欢莳弄花草,我是粗人不懂这些,娇娇有什么喜欢的品种告诉我,之后我陪你在王府种。” “最近景山斋又出了道新菜,叫葱泼兔,听说味道还不错,过几天娇娇和我一起去吃好不好?” “吃完再一起去游湖,水光潋滟晴方好,景山湖上最近盛放了不少荷花,正是游湖的好时节,到时候再和娇娇采些莲子回去,泡茶也好,煮水也好,总不浪费了就是。” “不过我陪娇娇做了这许多,娇娇是不是也应该陪陪我?这段时候天气炎热,我在香山上有个别院,不若娇娇陪我去那避避暑。娇娇喜不喜欢,嗯?” 话到最后,徐朝煜又有些气息不稳,搭在少女肩上的手也收紧了几分,直接将少女带进了怀里,那股清淡的香气混合着药草味,一下子又浓了起来。他这才缓缓镇定心神,低头看向少女,对方还是那副受惊兔子的模样,“娇娇怎么不说话?” 萧寻怜仓皇的抬头,面上一片无措,眼尾发红,还有没擦干的眼泪,显然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徐朝煜叹了口气,也没发脾气,俯身靠近少女,温声重复了一遍,“娇娇陪我去香山避暑吧。” 徐朝煜声音清朗,和萧寻怜说话时刻意压低,带着诱哄,低哑醇厚,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听在萧寻怜耳里,却让她哭的更厉害了。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了过来,她抱着徐朝煜的腰哭的花枝乱颤,身子在男人怀里乱蹭,胸口软rou挤压在男人身上,柔软和坚硬的碰撞,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 “别招我。”徐朝煜粗喘一声,箍住少女的腰肢,不让她再乱动。 正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男人,上前给徐朝煜行礼,“二爷,世子爷正找您呢,还请您跟老奴走一趟。” “啊!” 突然听到陌生人的声音,萧寻怜吓得惊叫了一声,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又往徐朝煜怀里躲,脸埋在对方胸口,语气埋怨,带着哭腔,“我就说了会被看到的。” “别怕,这是我大哥的人。”徐朝煜抱紧萧寻怜,看向突然出现的管家,语气不耐,“没看到爷正忙呢吗?” 管家没动,依然是恭谨的姿态,“还请二爷不要为难老奴,世子爷吩咐了,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徐朝烨积威甚重,徐朝煜到底不敢忤逆大哥,又不想放过萧寻怜,干脆将人打横抱起,一起过去了。 管家带着去了外院的一处小院落,青石砖铺地,两间正房,院落里一颗合抱粗的榆树,朴素中带着几分宁静。 徐朝烨背手站在榆树前,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就看到徐朝煜抱着一个绯衫女子,两人举止亲密。 他皱眉看向管家,“我不是让你去请二爷?”带些不相关的人过来作甚。 管家跪下告罪,徐朝煜脸上也有些没面子,将萧寻怜放了下来,推到身前让徐朝烨看清少女的模样,“大哥,这是萧三小姐,我特意带她过来,给你请安。” 听到徐朝煜的话,徐朝烨这时才正眼去看萧寻怜。 长相自然是极美的,只是双眼通红,一看就是才哭过不久,被徐朝煜搭着肩膀,乖顺里带着恐惧,说话的声音也小的不行,还发着抖,“见过世子。” 徐朝烨抬手让人起身。 前段时间从大相国寺回来,徐朝煜就吵着要娶萧寻怜,他也让鹰卫去查过萧寻怜的底细,看到过临摹的画像,只是还没有见过真人。 如今亲眼看到人了,又发现这萧寻怜美则美矣,气质却太过怯懦,胆子比猫还小,也不知道她和徐朝煜之前发生了什么,让徐朝煜一见倾心,被母妃罚跪禁足也要娶她。 徐朝烨仔细观察着萧寻怜,和勋贵圈里常见的那些高傲明艳的女子不同,萧寻怜是那种毫无攻击力的长相,仿佛一株娇气的名贵兰花,美到了极点,也脆弱到了极点,徐朝烨甚至能看到少女脸颊两侧的红痕,一看就是徐朝煜干的好事。 密报上说萧寻怜是难产生下来的,身子先天不足,还没学会吃饭就先会喝药了,从小就缠绵病榻,深居简出,但凡哪里没伺候好,人就又病倒了。 便是看尽美人的徐朝烨也不得不承认,若是萧寻怜身子好一些,多参加几次宴会,怕是去提亲的人都要将萧家的门槛踏平。 也不知道徐朝煜是怎么对萧寻怜有了兴趣,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从小就被母妃和太后给宠坏了,几岁大的时候就敢摸老虎屁股。萧寻怜听话还好,不听话的话,少不得要调教一番才好放心让他们成亲。 有外人在场,徐朝煜也不好再训下去,沉着脸吩咐,“带萧小姐去房里休息,我有事和你说。” “多谢大哥。”徐朝煜拉着人进了屋子,将她按在里间铺了石蓝色软垫的黑漆罗汉床上,“在这乖乖等我,我和大哥说完事情就带你走。” 萧寻怜仰头看他,不想和他分开,但是徐朝烨在外面,她不敢说什么。她以前敢和徐朝煜生气,是因为那时徐朝煜喜欢她,会让着她。但徐朝烨可不会让着她。 徐朝烨长相和徐朝煜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更加内敛阴沉,是个最会使阴谋的笑面虎,平时最护着的就是徐朝煜这个弟弟。上一世徐朝煜为了她吃了许多苦,她没少被徐朝烨磋磨。 徐朝煜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心里多半不愿意,便走到桌边倒了杯温茶,递到萧寻怜嘴边喂她,“喝口水,乖乖的,别生气了。” 徐朝煜没伺候过人,喂水也喂得粗糙,有不少茶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格外狼狈。 但徐朝煜才不在乎这些细节,给人喂了水就出去了,顺便将房门也给关上了,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萧寻怜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水渍,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能重活一世。 上一世她并没有这一面,只是之前在大相国寺偶遇过,之后过了半年,萧世镜结党营私,被人揭发参到了当今圣上面前,萧世镜到处找关系疏通,最后求到了靖王头上。 而靖王帮忙的要求就是让萧世镜将嫡女嫁给徐朝煜。 徐朝煜是靖王的嫡次子,十六岁便有了郡王封号,身份尊贵,并且面如冠玉,容貌俊美,未及及冠,正是风华正茂,应该是无数名门闺秀的梦里人才对,但事实上,根本无人敢去靖王府说亲。 因为徐朝煜在外面的传闻一直都是杀人不眨眼,凶残暴虐的勋贵子弟,最喜欢做的就是点天灯、做人皮灯笼,只是他极受太后宠爱,根本没人管得住他。 萧寻怜不认识徐朝煜,也只是听过几句传言,因此当萧世镜以一种强迫的语气让她嫁给徐朝煜,保全萧家的时候,才格外的不能接受。 萧家人放弃了她,她也放弃了萧家。 在她用尽了办法也没有阻挠婚约之后,她选择了自尽。只是萧家早在决定将萧寻怜嫁进靖王府时,就派了四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看守,几次自尽都被及时发现,救了下来。 自尽的事情被徐朝煜知道,婚事提前,很快她就嫁进了靖王府。 直到被人用喜称挑开盖头,她才看到了她的夫君,是当初大相国寺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 也是在她嫁进靖王府后才知道,靖王之所以会帮萧家,是因为徐朝煜对她有意,想要娶她为妻。 靖王府的小祖宗喜欢上了姑娘,其他人自然是要帮他得到。因此萧世镜求到靖王那儿时,靖王只提了两个要求,其中一个就是让萧寻怜嫁给徐朝煜。 一开始时徐朝煜也对她很好过,但她那时万念俱灰,不相信任何人。徐朝煜对她越好她越不适应。 后来徐朝煜冷了心,也不回她的院子了,整日在外面浪荡,她每日都能听到有关徐朝煜的风流韵事。 有一日她去京郊的红螺寺上香,要回来时却被贼人掳走,贼人要拿她威胁徐朝煜,她只觉嘲讽,却没想到,徐朝煜真的来了,那时,她已经有大半年不曾见过徐朝煜了。 回忆着前世的往事,萧寻怜觉得自己意识越来越迷糊,还来不及做什么,就彻底昏了过去。 站在院落里的徐朝烨两兄弟商议完正事,徐朝烨就问起了萧寻怜的事情。 “不是说只是见过一面,怎么现在又拉拉扯扯的。”徐朝烨表情严肃,“你和人在一起最好收敛点,不然得到了人,却得不到人心。” 徐朝煜浑不在意,嘴角扯出一个笑,俊美的脸更显风流不羁,“小爷勾勾手指,她就过来了。” “不要油嘴滑舌!”徐朝煜没因为他的调笑缓和语气,“你要真喜欢那萧家姑娘,就去宫里求太后要赐婚懿旨,等萧寻怜真成了你娘子,你想怎么样都没人拦你。” “行,回去我就进宫。”徐朝煜收了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道,“这个月有点赶,不过可以先定下来,到时候再找钦天监算个日子,我再去猎对大雁。” 徐朝烨看不下去徐朝煜这幅围着女人转的模样,踹了他一脚,就撩起袍子和管家离开了。 徐朝煜舌头顶了顶下颚,也不生气,拍了拍袍子上的灰,转身就乐呵呵去屋里找萧寻怜了。 走进房间,萧寻怜正躺在罗汉床上昏迷不醒,显然是掺在茶水里的迷药起了作用。 宁昭郡王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乘人之危这种事,做的最是得心应手。 少女闭着眼睛,熟睡的脸庞静谧柔软,皮肤莹润白皙,透着淡淡的粉。 徐朝煜无声无息上前,手指划过少女的脸庞,胸脯,然后是细瘦的腰。 半点犹豫都没有,徐朝煜就解开了少女的衣扣,绯色的衣衫如同花瓣一般展开,露出了里面嫩黄色绣忍冬花的肚兜,包裹着少女饱满的乳儿。 徐朝煜探手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 想他为人放浪,从知事起,不知解了多少女子的衣服,现在竟也会如同毛头小子一样紧张,他想不到理由,却知道自己是栽到萧寻怜身上了。 将肚兜抓在手里轻嗅,是萧寻怜身上的兰花香气,若有若无间还夹杂着几丝甜腻的奶香。 等少女有了孩子,说不定也会产乳。徐朝煜呼吸急促,兴奋的难以自持。 萧寻怜还是那副双眼紧闭的模样,躺在徐朝煜身下,只能乖乖任人玩弄。因为很少出门,皮肤几乎白到透明,尤其是被衣服包裹着的胸脯,白嫩似雪的山峰上,点缀着粉嫩的樱花,诱人采撷。 少女身子瘦弱,乳儿也生的娇小,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白软滑嫩的乳rou抓了满手,揉的粉樱绽放就低头咬了上去。 吃到那团雪乳,就像是吃到一团微凉的糯米团,还带着香甜的奶香,将大半乳rou吃进嘴里还觉得不够过瘾,干脆将两团乳rou往中间挤,一口将两颗奶头一起吃了进去。 “呃,嗯唔,啊,疼,不要,徐少游,不要,啊,疼。” 昏迷中的萧寻怜感觉到疼痛,忍不住的发出小猫般的娇哼。 徐朝煜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少女口中喊出来是如此的动听。 他松开少女的奶rou,低喘着凑近少女的脸庞,“怜儿好乖,梦里也知道是夫君。” 热气喷洒在脸上,少女无意识的躲开,又很快被男人掐住两颊扭了回来,嘴唇微张,露出湿热的小舌。 徐朝煜顺着唇缝深吻了下去,大舌塞满了幼嫩的口腔,扫荡过每一寸软rou,裹住少女的小舌拖到自己嘴里,吃的啧啧作响。 少女昏睡着,没有任何回应,但那唇舌也是甜滋滋的,大概是少女之前喝过糖水,甚至还带着一股果香。 徐朝煜亲了许久也没有亲腻,一边亲着,一边抚摸过少女白皙无暇的胴体。身下的roubang已经完全硬了,他直起身子,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腰带,拉下裤腰,紫黑狰狞的硕大roubang弹跳了出来,guitou上还流着透明的水液。 “今天不cao娇娇的xiaoxue,让娇娇用奶子给我裹裹jiba就好了。” 青年大手揉捏上两个小奶包,挤出一条乳沟,jiba从乳沟里穿过,狰狞的roubang和娇嫩的奶rou形成强烈的对比,并没有caoxue那么紧致的快感,但是因为身下的人是萧寻怜,只是简单的蹭一下都让他欲望沸腾。 roubang实在太过粗长,奶rou很快就被蹭的红肿,guitou顶到少女的下巴,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甚至能蹭到少女的紧闭的红唇,牙齿时不时磕碰到马眼,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马眼处不断流出腺液,将萧寻怜的脸弄得一塌糊涂。看着少女的yin态,徐朝煜的roubang也越来越硬,抽插了百来下,有了要释放的欲望。 “呃,要射了,娇娇接好!” guitou怼进了美人的红唇,一大股白浊激烈的射进了萧寻怜的口腔,因为jingye太多,白浊甚至满到从唇角溢出来,甚至将roubang也给挤了出来。 徐朝煜扶着roubang在少女的脸上,胸上射精,射的少女满脸满身都是腥臭的白浊,彻底变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的雌兽。 萧寻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大半天了。残阳如血,透过雪花纹槅扇照进来,给屋子里也染上了一片橙黄。 萧寻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彻底清醒,先感觉到屁股下一片温热,下意识的动了动,然后就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紧了紧。 她吓得瞬间清醒,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徐朝煜怀里,而徐朝煜则靠坐在罗汉床的床柱边。本来正闭目养神的青年,发现她醒了,低头看了过来,漆黑双眸清晰倒映出她的身影,小小的一个,呆呆的和他对视。 “睡得好吗?”徐朝煜声音慵懒。 萧寻怜面色羞赧,挣扎着从徐朝煜身上爬了起来,这次徐朝煜没有阻止,依旧懒散的靠坐在罗汉床上,只是袍子的下摆很是凌乱,像是被自己压的一样。 站起来了,萧寻怜才觉得自己四肢无力,嘴角和胸口也莫名有些胀痛,但是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 她不敢多想,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妾身,妾身应该家去了。” 徐朝煜轻笑一声,掸了掸衣袍,“我这不是在等怜儿醒吗?你醒了,我自然就送你回家了。” “我醒了!”萧寻怜眼尾发红,颇有几分哀怨模样,“小女子无意招惹郡王,只是担心久未归家,家中父母会担心,还望郡王早日放我家去。” “怕我?”徐朝煜起身,慢慢朝萧寻怜走过去,“怜儿应该知道我的心思,你呢,有以夫为天吗?” “刚才谈完事,我本来要带你走,谁知道娇娇睡着了,我担心你受凉,便抱了你一会儿,结果你一醒,就想着回府。” 倒像是萧寻怜做得不对一样。 说话间,徐朝煜已经走到了萧寻怜面前,萧寻怜慌乱间想逃跑,却被男人扯进了怀里,“跑什么,不是说了我送你回去。” 萧寻怜想说话,嘴却被捂住,“别拒绝我,我不想和娇娇生气。” 声音响在头顶,温柔的不行,萧寻怜却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再没有了反抗的豪气壮志。 徐朝煜低头看着少女,看着对方从抵抗到顺从,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满意的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朝外喊道,“高玄!” 冷面仆从很快推门进来,徐朝煜接过他递过来的石青色斗篷,亲手给萧寻怜披上,又将兜帽戴好,彻底遮住萧寻怜的脑袋,“好了,这下没人能看到怜儿了,不用害怕了。娇娇胆子真是比针尖都小,真可爱。” 徐朝煜轻笑一声,将萧寻怜打横抱起,出了屋子,高玄在后面默默跟着。 靖王府的马车就在门口等着,附近还有不少也要回家的宾客,看到徐朝煜抱着个人,都有些好奇,却因为对方那张明显心情不好的脸,没人敢上前搭话。 上了马车,徐朝煜周身气场一下又变得平和起来,抱着萧寻怜坐在榻上,等对方抬起头,就冲她露出个温柔的笑来,“先送娇娇回家,别担心。” 马车轱辘轱辘动了起来,萧寻怜想从徐朝煜身上下来,斜刺里却突然响起道女声,“你怎么在寿宴上也能勾搭女人?” 萧寻怜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从徐朝煜身上摔下去,幸好被徐朝煜揽住腰,又抱了回去。 “别怕,这是我meimei,没有外人在,你就坐在我身上就好了。”徐朝煜先哄了萧寻怜,等对方重新贴进自己怀里,才拧眉看向身边的女子,“谁又惹你了?” 徐倾羽冷笑一声,“你在马车上傻等一个时辰试试?” “你想自己走回去也行。”徐朝煜淡淡道。 徐倾羽被他眼神镇住,撇了撇嘴,也不再说话了,转头让自己的丫鬟给自己倒茶,拿糕点。 只要徐倾羽不作妖,徐朝煜也不管她,将萧寻怜又往怀里带了几分,低头和她小声说话,“回去之后记得吃晚膳,别饿着肚子。这几天好好在家待着,等着我带你去避暑。” 萧寻怜脸半埋在徐朝煜胸口,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对方说话时胸口的起伏。 她不想去香山,但是徐朝煜脾气不好,一向不喜欢别人驳他面子,尤其是有外人在的时候。 上一世她才嫁给徐朝煜的时候,没少和男人对着干,但是她根本不是徐朝煜的对手,往往逞一时之气反驳了对方,最后却被强迫着做比之前还要过分百倍的事情。 之前因为初夜太疼,她一直很抗拒床笫之事。被徐朝煜察觉到,将她关在房里cao了整整十日。除了吃饭睡觉,没有一刻不在caoxue。除了花xue,后庭和小嘴也全部被cao开了,浑身上下全是男人射出来的jingye尿水,完全成了男人的专属精壶。 若不是太后传徐朝煜进宫,还不知道要被cao多久。等徐朝煜进了宫,她沐浴时去清理xiaoxue,白浊一大团一大团漂浮在水面,还有zigong深处的jingye排不出来,撑得她小腹微隆,仿佛怀胎三月。 若不是她体寒,说不得真的会怀上这恶鬼修罗的孩子。 内心的恐惧又漫了上来,萧寻怜害怕的在徐朝煜怀里抖。如果她现在拒绝徐朝煜,说不定马上就会被带去别院折磨。 徐朝煜感觉到少女在抖,垂眸看她,就发现萧寻怜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之中,脸色煞白,额头也在冒虚汗。 他忍不住皱眉,伸手分开少女紧咬着的双唇,“别咬自己,在想什么?” 萧寻怜下意识回道,“不想去……” 才开口,余光扫到了徐倾羽的身影,一下回过神,立刻将话憋了回去。 要是自己拒绝徐朝煜的场面被徐倾羽和她丫鬟看到了,徐朝煜肯定会暴怒发狂的。 她怯怯的抬头看了一眼,青年表情捉摸不透,垂眸的动作显得他的眼眸格外的阴沉复杂,她一下被唬住,以为男人听见她说不去,正恼怒着要罚她。 但实际上徐朝煜根本没听清萧寻怜在说什么。少女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哪怕徐朝煜练过武,耳力过人,也只是模糊的听到萧寻怜在说话,声音跟小鸟似的,说的是什么却完全不知道。 他下意识直起身,低头去看少女时,人却镇在了那里。 少女巴掌大的脸,面色苍白,只有那双刚刚被主人无意识紧咬着的唇瓣绯红,仿佛荼蘼的蔷薇花瓣。一双眼透明澄澈,仿佛水洗过一般,就那么怯怯的看着自己,仿佛生杀予夺皆在他一念之间。 少女长得实在是太柔弱了,就连害怕都透着三分委屈。 徐朝煜心里一颤,本来要说的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萧寻怜心虚,和徐朝煜对视了几瞬就飞快的低了头。 半晌,不见徐朝煜有其他动作,她却被自己的幻想折腾的如芒在背,忍不住又抬眼偷看他。 徐朝煜是那种乖戾张扬的长相,丹凤眼斜向上挑,剑眉凌厉,鼻梁高挺,唇瓣很薄。笑的时候还好,一旦绷着脸,看起来就异常冷漠,难以接近。 萧寻怜拿不准对方是不是生气了,但她也不敢再提什么香山了,只想先让徐朝煜消气,免得他想出些更折磨人的法子出来。 徐朝煜脾气不好,但对她总是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她及时认错,哄上两句,徐朝煜往往就没脾气了。 只不过上一世的萧寻怜坚守着那一点可笑的自尊,极少和徐朝煜服软,只有几次实在熬不住了,才会和男人认错。 但死过一次的萧寻怜,早就没有那么恨徐朝煜了,更多的,是恐惧。如果和徐朝煜示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那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跪地求荣。 可是萧寻怜忘了一件事,不管是示弱还是撒娇,那都是上一世,她作为徐朝煜的娘子,才会做的事情。 她现在和徐朝煜还没有关系,突然撒娇,只会让人讶然的同时,浮想联翩。 萧寻怜不敢做太过分的举动,就只是仰头看着男人,眼里带着祈求,“别,别恼我,我没有和你作对的意思,你不要生气,我,我害怕。” 一边说,一边还扯着徐朝煜的衣袖,跟小孩一样。 那声音甜糯,嗲的旁边正吃藕粉桂花糕的徐倾羽,还有她身边的丫鬟都忍不住侧目看了过来。 萧寻怜的兜帽早就在刚才掉了下去,徐倾羽看到萧寻怜的侧脸,惊艳了一瞬。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这是萧太师的孙女。虽然长相柔媚,却是个病美人,偶有的几次宴会上看到,也只是沉默的坐在角落,不引人注意。 徐朝煜没去管旁人,只是抬手覆上了萧寻怜的后颈,将人往自己面前带,“和我卖乖?” 萧寻怜眨了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短促的遮住了眼睛,又很快分开,眼底的神情格外的楚楚可怜,“可,可以吗?” “你再撒娇试试呢,哄得我高兴就不恼你了。”徐朝煜轻笑,虽然他还没想通萧寻怜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也不妨碍他恶趣味的调戏人。 萧寻怜却不知道徐朝煜怎么想的,还以为撒娇有用。但她也没怎么撒过娇,只会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徐朝煜,如果徐朝煜心软了那就有用,不心软她也只能认命。 萧寻怜绞尽脑汁的想着还可以怎么撒娇的时候,就听到“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是萧府到了。 本来萧府就离公主府不远,就算是马车刻意慢行,也还是走到了终点。 萧寻怜被这声音一激,也顾不得徐朝煜生不生气了,只想着先回府,免得被萧家人看到她和靖王府有关系。 上一世萧家就为了利益把她送进了靖王府,她早就清楚萧家人唯利是图的小人模样了。 徐朝煜看她跟只兔子一样蹦着要出马车,心下觉得好笑,在人马上就出去之前又拉住她手臂,萧寻怜本来半边身子都蹭出去了,被徐朝煜一碰,瞬间受惊一般回头,睁大眼睛瞪着他。 徐朝煜将她又拉过来几分,“后天,后天我来接你,记得收拾好你的东西。” 萧寻怜只无措的点了点头,等徐朝煜将手收了回去,立刻就跳下了马车,连板凳都没踩。 徐朝煜就在马车里看着少女进了府,才让高玄调转方向回去靖王府。 徐倾羽早就按耐不住好奇了,“你怎么会和萧寻怜纠缠在一起?我之前在益都侯的宴会上看到过她,话很少,清清冷冷的模样,不像是会和你这样的搅和在一起的性子。” “我什么样?”徐朝煜看了她一眼,也翻开小几上的茶杯倒了杯茶喝。 “风流成性、欺男霸女的跋扈子弟咯。”徐倾羽笑道,“二哥你天天在外鬼混,不知道自己什么名声?” 徐朝煜喝完水又将杯子放到小几上,看也不看徐倾羽,冷淡开口,“新进府的姨娘近来撞鬼,得了心疾。要是被父王知道了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你猜他会怎么惩罚那人?” 徐倾羽一噎,气势弱了下去,“没意思,就知道告状。” 她也不敢再招惹徐朝煜,于是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相安无事的回了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