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小说 - 经典小说 - 无罪在线阅读 - 1.强制从见妻子的第一面搞起(辛)

1.强制从见妻子的第一面搞起(辛)

    

1.强制从见妻子的第一面搞起(辛)



    她一枪就打中了你的腿

    翻身,背摔。跪压在你的后脖,将你的手腕牢牢铐在身后。你只能以相当屈辱的方式,脸紧贴在潮湿的地面。大腿的疼痛如潮水涌来,鲜血如盛放的花朵蔓延,姿势难以呼吸,缺血和缺氧使你头晕目眩。

    可她身上好好闻。

    这一滋味勾起的欲念,使你决定顺从。

    “acpd(a城警局),你被捕了。”

    她的头发只到下巴,因打斗而有些许的凌乱,被路灯晕着光。同类的气息,那种疯狂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气息,出现在这位,冷冷俯视着你的警官身上。就是她,追的你好十几天不得安生,差点让你全军覆没,还害你跟狗一样跑了好几条街。

    你从未如此狼狈。

    她那看垃圾的眼神,看得你,升腾起火。

    “acpd——”

    陌生男人不慌不忙的脚步声传来,却使她惊愕不已。她眉头狠狠皱起,重新看向你,语气加快,念着米兰达警告,“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

    “行了。”男人走到跟前,叉着腰,无所谓地耸耸肩,“别那么孩子气,这个案件重案组要了。”

    “可我都抓到犯人了!”

    “嗯哼嗯哼嗯哼。”男人满不在意地点头,示意她起身,见她不愿退让后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点着地,“又想停职了?”

    靠。

    她不甘地看着你。

    ·

    跑了,她还会管你吗。还是随随便便一些不入流的混混,甚至只是商店偷窃犯就能缠上你。

    警察,保安而已,你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他们打交道。

    啪嗒,门响了。

    不知为何,你的心跳得有些快。好像靠近的,是某种宇宙的启示,是某种宿命。

    这个医生——

    ·

    是她。

    ·

    “不问问我想不想配合你吗?”

    你含着笑,盯着她往药瓶里注射药剂,口罩只是让那双漂亮的眼睛更加夺目。她的动作一停,却是将迷药推到了底。

    真行。

    你三两下解开手铐,拔掉了手上的针管,起身,直直凑到她跟前。

    “许警官,TQ的去向,想不想要?”

    目前国际最大的犯罪团伙。

    她动心了。

    就是这愣神的半秒,你伸手搂着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病床上。

    “滚开。”

    她低声咒骂,那坚硬的枪管往你才包扎好的伤口上拧。

    嘶。

    真疼,可是好爽。

    ·

    “悉听尊便。”

    辛川丝毫不顾她的威胁。解开徐宁的白袍扣子,卷起她的长袖,埋进她胸前,深深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好香,好软,好甜。

    这就要爽飞了。

    她恼怒地挣扎着,目光里满是厌恶,恨不得钉穿他。但她一来不能杀他,二来不能把门口的守卫叫来。如今再被发现违抗重案组的命令,真的会很麻烦。

    “好警官,与其反抗,不如想着怎么让我早点结束吧。”

    白皙细嫩的皮肤晕起些许薄汗,他低下头舔去她胸部的汗珠,舌尖轻触那团的乳rou,酥麻感电流一般掠过徐宁的身体,她抿着唇呜咽。

    太美味了。

    他笑着蹭了蹭她的脖颈,仰头亲着她的耳垂,火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就这样,小许警官审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说罢,他手将胸罩向下拉,白馒头般的小乳打着颤现了身。辛川一手揉捏着,一手解开她的裤子,把人扒得赤身裸体。徐宁的衣服勉强挂在臂弯处,细长的腿敞开。阴部因为胸部的刺激开始分泌出爱液,她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她就是辛川的玩弄下得到了快感。看着辛川贪婪地埋进她的胸,她咬着唇不愿给出一点回应。

    “这样,我做你的线人好不好。我当你的鹰犬,当你的狗,什么都听你的。”

    他摸到她已经动情的私处,搅动着泥泞的软rou,逼出一团春水。真真比蜜还甜,极品佳肴。

    硬得要爆炸了,已经忍不住了。但他想要得到回应。

    “警官,”他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一边用他guntang的性器磨她红肿的艳rou,一边含着她的耳根,“铲平罪恶,我们升官晋爵做局长好不好。   ”

    “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能从你手上抢东西了。”

    他摸出膨胀花苞中的花心,硕大的guitou不怀好意地戳着。看她脸上飞起红晕,语气还无辜地哄骗着。

    “贱人,做完赶紧放开我。”

    她别开眼,倔得不行。

    “这么说我好伤心哦。”

    他低垂着头,墨黑的发丝柔顺地盖住他。恍惚间真像个乖巧无害的温良青年。

    青年直接插进了未经扩张的xiaoxue。

    眼底不加掩饰的恶意和无处可收的情欲,几乎要腻死人。

    “啊——”

    被撕裂和贯穿的痛感蔓延到她的四肢。她仰着头,紧咬着自己的唇。

    辛川就着她的吃痛声整根进入,勃起的yinjing凸起着青筋被火热的媚rou包裹,他喉咙发出满足又难耐的低喘。

    她的腰彻底软了下来,大口呼吸来缓解不适。他俯身亲吻上被她咬出血的嘴唇,捏着她的臀rou,开始缓缓进出。

    “警官水真多。”

    辛追抱起她,掐着她的纤腰将两腿抱在臂弯里,揉着她饱满的臀rou。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像要把自己全部送进去,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伸手玩弄起肿胀的阴蒂。

    太敏感,太过度了。她艰难地挺起腰部想要从这快感中逃离,可辛川什么都没听到,哪里会给她机会。

    “怎么了?”

    嘴上无辜又困惑,手下狠命掐了一下yinhe。

    “啊哈——”

    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尖叫,她失控地抽搐着,被cao的软烂的媚rou颤抖着吮吸上粗大的yinjing,又在颤抖中吹出一汪清液。这一下绞得他要xiele。

    辛川骂出一句脏话。

    他顶撞的动作把床摇得乱响,令人毫无安全感。甜蜜的爱液不断涌出,清脆的水声也变得黏糊。生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落,没几下又被带得高潮,浑身紧绷,肌rou抽搐。

    “许警官只想要我伏法吗?”他深呼吸,被她的xiaoxue咬得头皮发麻,“明明我能为你做很多的,不需要吗。”

    他身上,他知道的,他能做的,都能够徐宁载入史册了。

    她不说话,泛红的眼眶死死盯着他。

    “这可不太妙哦。”

    他轻笑着看她,亲走她的泪,“还没闻到血腥味吗。你不需要我,我却要你,买卖不成,可就只能强抢了。”

    重案组的守卫被杀了。血顺着门缝,流进了屋里。

    徐宁的脸色彻底变了,感官过载的大脑还没能转出个三五六来。辛川等不及了,吞咽口水,亲上她的唇角,凶狠发力。

    她的xue口被cao得发白,yin水被堵在xue道的尽头,从在抽插中溅出,又被毫不留情地撞了回去。危险的气息蔓延,她却被死死禁锢在欲海,一点点挣扎和呼救都会换来他对着最敏感处的拧压,随后就是不可阻止的高潮。

    涎水都搂不住了,还有意识吗。

    辛川终于在她体内泄出来后,轻柔地擦去她下巴和脖颈的液体。

    要结束了吗?

    太好了。她闭上眼,生理眼泪从眼角滑落。

    “下周日十四点整,教堂,把那作威作福好久的e国毒枭端了怎么样。”

    “好…”

    她不想讨价还价,不想商量,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真厉害,记得清清楚楚。”辛川逼着她复述了一遍,温柔地笑着,又摁住她的腿根,眸中闪过浓重的情欲,“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

    ·

    如果真有时光机,她一定要回到二十八年前,把辛川他爹那破rou切成泥。

    他妈的。

    完全是被狠狠戏耍了。

    acpd在教堂设下天罗地网,黑帮在银行如鱼得水。等另一分区的支援赶到时,人早已桃之夭夭。辛川,毫无踪迹。

    ·

    等等,家里有人。

    徐宁抿了一口椰子水后拧紧瓶盖。毫无预兆,顺手般对右后方开了枪。

    “火气真大。”

    辛川从暗处走了出来,嘟囔着。要不是他反应快,人就没了。

    ·

    “我知道我知道。”他耸耸肩,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计划赶不上变化,世界就是这样。我来,有好消息带给你的。   ”

    徐宁的唇角勾起笑容,宝石般剔透的眼睛亮起微光,她轻轻挑眉。

    “你出现在我家,这就是好消息。”

    警探枪杀入室逃犯,大功一件。

    “啊——”辛川小声抱怨,“说这种话,我会硬的。”

    他躺在沙发上,愉悦地敲打着沙发扶手,俨然把这当自己家了。122,叮铃铃,正是座机响铃的节奏。

    “联邦局的电话呢,先接再杀我也不迟吧。”

    ·

    他跟那群脏臭的毒枭和抢劫犯可不同。

    世界前三强h大经管硕士,正儿八经的知识精英,靠脑子周转吃饭的。要不是这一出,徐宁的上司见他都要跟助理预约的。

    好心让手下人帮叛徒自杀,搬了个椅子做些临终关怀而已。只是从家具位置就判定了事情不简单,还追查到了他。

    真是让他——

    兴奋得首次感觉到了活着的实感。

    ·

    徐宁重重挂了电话。

    咬着牙。

    ·

    联邦总局的电话哦,不遵从以后就只能当巡井,或者当档案管理员哦。

    做生意,和经理谈不通就跟董事长谈。

    疏通工作嘛,就是这样的。

    ·

    现在他是联邦局的秘密探员了,他们俩要结婚配合总局的间谍活动了。好耶。

    “我聪明美丽的妻子。”

    辛川张开手,低头想要拥吻她。

    “啪——”

    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推开他,冷冷瞪他一眼,转身离开,“贱人。”

    “哇。”他捂着脸,深呼吸,“完全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