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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谷

    收割了!

    无风多云天,秀银仔细给王琂戴上斗笠,穿上长袜,手腕和袴脚全部用布缠扎紧,腰上也系好腰带,尽量减少裸露的皮肤。两人严装上阵。

    远处的别人家地里已经有躬着身子干活的人了,大家都趁着好天气,一起出动。

    田里直挺挺竖起的青叶尖尖里,是一簇簇沉甸甸垂着的黄穗子。王琂深吸一口气,谷壳成熟的香气和禾苗草叶的香气混在一起,太满足了,他握着秀银新去铁匠铺买的镰刀,一定要大展身手使出全力。

    从上方看一片青黄连绵,弯下腰则见稻子根部一把一把排列整齐,插秧的水平很高,王琂能想象秀银认真地一把一把分苗,然后弯着腰把每次刚好一握插进土里。他学着秀银左手抓住稻杆,镰刀落在土上面两寸的地方。一刀就是一把,他对自己第一次动手收割的水稻惊奇不已,举起来给秀银看:“是这样吗,娘子?”秀银非常照顾情绪地捧场:“就是这样,郎君,干得好。”于是得夸的男人干劲十足,立马弯下腰呼哧呼哧连挥好几下镰刀,一下一把,脚步前移,一时比老手还快。

    秀银怕他很快脱力,这收割的动作不难,力气也不需要多大,最难的就是一直弯腰,莽干不了多久就十分累人。“你顺着呼吸来就行,不求多快,千万不要被镰刀伤到。”王琂起身望望远处,大家的田都熟了,大家都有饭吃,真好啊。

    慢慢他的背心就开始冒汗,手臂虽挥出去不远,但连续多次重复还是让肌rou沉重起来,腰也开始发酸,他站起来,能看见的人影都俯着身子,歇一歇又低下头去。秀银几乎保持匀速的状态前进,很快就赶上王琂的位置,王琂想,一些品格总是夸在读书人身上,但看秀银种地和处事的水平,怎么担不起一声沉稳理智呢。男人额头有汗珠滴下来,长时间弯腰也让脸色充血变红。秀银适时歇下来,对他笑着说:“我的良人,别逞强,饶是大家干了几十年这活儿,每次也还是累得不行,咱歇歇。”

    她推来一个木板钉成的半箱,两根长竹竿插在半箱后面,拉起一块带来的麻布绑竹竿上挡住,“这样打谷的时候谷粒就不会飞出去了,”秀银嘱咐,“活儿要换着干,身上才不会痛一个地方。”王琂应声,学着秀银把一捆稻子抗肩上再甩打进箱里,一捆摔打几次,谷粒全都咕噜噜滚去箱子。

    这活儿是站着干的,手臂却要出狠力,王琂好歹练过箭,能拉弓,但仅限自家表演竞赛,平时也就投壶玩玩,打谷几十把下来,已经汗流浃背,手腕酸软,这比割稻还累。“王郎,你去割会儿,我来打。”秀银又捆好一把杆子后,来拉王琂的手,看他手背已经有些被叶片剌的细细口子,男人这时才看出刺痒的来由,秀银也没比他好,他捏住对方那双手,知道她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伤口,只觉心内难受,还玩笑:“你手打谷累了,还怎么打我呢?”秀银哼笑:“收谷的时候没力气打你,晒谷的时候就有了,等你劳作完,赏你个红屁股,你还得给我照看谷子呢!”

    遮阳斗笠的阴影里男人本就热气的脸上又开始羞,他扭头不看她,但露出的耳垂暴露了红,王琂想了想,回忆起地里挨打的糗事,凑到秀银身边,那张阴影里的脸水润白皙,秀银撇眼看着送到面前的红唇,小声说话时隐约露出的整齐牙齿是莹润的米色,她一口咬在张张合合的嘴上,“那你趁现在有力气打我几下呗……啊!”王琂被咬,惊得一跳,手捂住嘴,又放下,有些旖旎的心思不好说,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秀银问他:“你知道怎么给你穿这么严实吧,手背挨着禾叶痒不痒?”王琂知道秀银细心,这水稻看着柔柔弱弱软绵绵的叶子,实际咬人得很。可、可他起了思春意念,看着秀银滴下汗珠光彩照人的脸,确实怠惰起来,想要和她腻歪一通。

    秀银看他磨磨蹭蹭:“秋收的时候搞幺蛾子是吧,确实欠调教。”“诶?”王琂可怕挨屁股打,只是想要秀银多亲近他,结果真招来娘子的管教。此时欲哭无泪,已经来不及反悔,秀银干脆些搬块大石压在还留着稻茬子的地上,招呼王琂:“过来,咱藏稻子底下,你趴着刚好遮住。”王琂有些紧张地舔舔唇,又看一眼远处忙碌的人们,揣着胸腔里咚咚跳的心脏慢慢趴到秀银腿上,那点隐秘的激动和期待让他在秀银扒他袴子时,微微颤起一层鸡皮疙瘩。

    两瓣嫩生生的屁股从袴子里剥出来,比新收的白蒜头还光滑。王琂非常小心保养屁股,平时不多坐,免得起茧,多干活,保持圆翘。秀银边跟他说悄悄话,边揉着这团雪白。“啪。”一巴掌盖在整半边屁股上,好久不受痛养得嫩乎乎的屁股首先麻得一颤,再是辣痛蔓延,王琂小声叫唤,勉强捱着不动。“啪。”另一半也挨了辛辣的一巴掌,柔弱的屁股rou被打得颤抖不停,“啪。”“啊、”才叠一次巴掌就开始受不住,王琂哼叫起来,已经是羞耻忍耐下变调的吟吟。“啪。”男人耸起屁股,白rou颤颤地抖,脚也无意识踢起来,惹得周围的稻禾也微微波动,王琂晕乎乎地闻着田间丰满的熟香,看见丛丛绿意摇曳,觉得这些叶子和自己的屁股rou一起微微地抖。“啪。”尤其是他挨一下抖一下,叶子就摇一下,就这一块晃晃荡荡,直把王琂臊得要钻进地里去,他怕有人迷惑这片地下有什么暗涌,怕有人发现这桩秘辛,他哼哼唧唧扭动身体,又痛又羞,“娘子……娘子~啊!”“啪。”秀银整个手掌心都实实在在压打下来,确保每一丝肌肤都挨到。

    细腻的皮rou在掌心下逆来顺受,一掌挤得rou肥满,凹陷的瞬间马上弹回来,“啪。”“啊、”王琂挨一下屁股就拱起弹一下,躲避痛楚的身子扭得要从她膝上滑下去,秀银揽住他侧腰,把屁股又抱回来,左手箍紧外侧胯,她摸一圈微红的rou,又是一巴掌,“呃!”这下王琂不能往外撤,火辣辣的痛敷在臀rou上,连仿佛可以把疼痛甩出去的假动作都做不了,被困住硬生生挨打让他有点恐慌,于是在下一巴掌来时更心神不定,“啪。”“啊!”屁股挨打绷紧,侧边的rou窝窝都显出来,“啪,啪,啪……”秀银大开大合,每一掌都使一样的力,往已经泛红的肌肤上招呼,任由男人低声叫嚷,难捱扳动。王琂被打得燥热,固定只能小范围挣扎,他手脚如何扭动都还是承受不住下一次疼痛。“哼啊~……”他只能哭叫,疼痛激得眼泪止不住落,他是没办法在娘子面前硬气了,整个屁股已经痛麻铺满。秀银听到哭把人拉起来,好笑道:“待会儿有你受的。”

    王琂眼巴巴抱住她,妄图逃掉责罚。只是秀银还没玩过这个,机会难得,怎能不试。男人被按着横趴在半箱前侧,周身都紧紧穿着衣服,唯独袴子挎在大腿根,刚把屁股露出来,他急急看了圈周围,趴在这儿刚好和穗子叶尖尖一样高,他的白里透红屁股在绿色堆里若隐若现,忙慌地拒绝,秀银把半箱转个位置,挡布正好对着别人那面。调情不能耽误干活,虽然她哄人是说郎君最重要,但这是生存大事。“趴好,老娘边干正经事边收拾你。”

    李秀银真乃奇女子。谁能想到在自己男人屁股上打谷子呢?王琂又惊又羞愤,简直奇耻大辱!可又有些欢欣,她就带着他干坏事!真是撒野!

    一捧稻杆打在屁股上时,有些温和甚至温暖的感触扑在rou团儿上,叶片搔过挨了打发热的整团麻痛,有些痒意丝丝缕缕串起来在屁股上游走,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簌簌的声音拍在屁股上,并不很痛,像细细的软鞭,王琂的屁股充当了半箱的边沿,稻杆握在手里打在边沿,谷粒就在前端被惯性甩脱。只是这种刑罚看起来不严重,却越来越难捱。“嗖!”秀银正儿八经干起活来,一捆毫不留情打下来,仿佛没有这个屁股横亘在这儿。“嘶——”只是王琂无法忽视,软鞭在巴掌打开了活络了的红屁股上肆虐,带来一阵微痛,细细密密的稻杆刮过皮肤,上面的绒毛就跟钻进屁股rou里一样,又痒又疼。“嗖!”使劲打能让谷粒损失最小,稻杆落在屁股上卸力,超出的部分都弯折垂下,所以屁股rou只是如叶片入水打出小小的微荡波纹,痛却压满了整团。

    “嗖!”“哈啊……”王琂手攥紧箱子边沿也忍不住扭动,数十数百的小叶片割过臀rou,大多数都突破不了皮肤,但滋味却残留,痒啊,麻啊,痛啊,一部分靠下的谷粒打落在男人屁股上,一颗一颗在rou丘上滚动,从最高峰的屁股尖尖滑落到臀侧掉进箱子,王琂如物件一样被摆弄,像是专门该卧在这儿谁来都可以打谷子的器具,他心脏一抽,人格湮灭的伤心让他呜鸣,可是秀银在这里,只有秀银会用他打谷子,一丝残痛的快感又漫上来。“啊!”他已经控制不住哼叫,他怕没有遮挡的声音会传出去,忸怩变音的叫声是这具身体能承受的最大程度。

    又是一捧一捧稻子打下来,“啊~——”王琂已经有些痉挛,屁股rou不停耸动,他在乎不了脸皮了,如虫子爬行翘起屁股到最高,只是无论如何摇摆,那丝丝密密的痒痛缠绕住整个屁股,无论是锋利的叶缘还是茎杆上的细毛都蛰咬着嫩rou,他还挨着杆子的打!扭动间有些谷粒落在屁股沟,顺着缝滑下去,秀银皱眉,从屁股rou侧边滚下去跟从玉石山上滚下去一样好看,屁眼夹住可就浪费了。为罚他把人拽下来,袴子扒下一点,掰开臀瓣将杆子簌簌簌往阴部屁眼儿里打!“啊!——”王琂尖叫,最薄嫩的地方拿最搔痒的东西狠打,他颤踢着脚,屁眼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张张合合。男人夹着腿蹭,好像把无数细针夹进了阴rou,屁股一挺一缩也缓解不了这难言之隐。“娘子、娘子救命——我的屁股要坏掉了——”他第一次知道不用打烂屁股也不能要了的感觉。

    王琂都哭呛了。秀银把人抱起来,他还在怀里一抖一抖,他颤颤巍巍抱住秀银,感觉屁股刚上了一场刀山火海,“娘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窝在她怀里求一点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