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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高热:斐洛斯X沈年【含剧情】【含双子彩蛋】

    “斐洛斯。”

    门骤然拉开。

    高大健硕的身影,发顶几乎顶到低矮的天花板,遮住大半门口昏黄的灯光,逆着光线,沈年只能看见一双珀绿发光的兽瞳,无机质的竖状瞳仁转动,落在她的身上。

    好似被冷血动物盯上,背脊蓦地发寒,她不安地躲在谢尔背后,手指攥紧他的衣袖,仅露出眼眸警惕地打量来人。

    微弱的光线下,那人脚下蜷缩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形,自然下垂的黑亮手套上滑落红色透亮的液珠。

    他上前两步,迈入门口时微微低头,防止门沿撞到头,彻底暴露灯光下,沈年才看清他的衣着样貌,他太高大了,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逼仄,墨绿的军装勾勒出他体块感分明的身形轮廓,银灰色的短发干净利落向后竖,古铜偏深的肤色泛着光泽,眉眼深邃冷冽,鼻梁骨挺拔,往下便是扣住半张脸的黑色机械面罩,浑身散发出兽性野欲的力量感。

    沈年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他胸口,军装的皮革肩带扣在胸部下方,撑出饱满又结实的胸肌弧度,紧绷的衣扣仿佛随时会被崩开。

    好、好大……

    呆滞一会,她赶紧收回不正经的视线,耳廓烫红,心虚的恨不得把脸埋进谢尔的衣服里。

    斐洛斯淡淡看过沈年一眼,望向谢尔:“原来在这里。”

    谢尔眼神凝在他的军装,眼瞳收缩,陡然冷声:“你要带走她吗?”

    斐洛斯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套上的血液,眼睫垂落,眉弓压下阴影看不清神情,反问道:“你们要一直这样藏着吗?”

    得到的是沉默。

    黑色手套上的血珠擦拭干净,他凝眉嗤声:“雷诺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计后果。”

    谢尔身形一滞,他偏过头:“你既然选择加入军部,又何必指责她。”

    沈年敏锐察觉到两人谈话的针锋相对,最开始是谢尔毫不犹豫的开门,说明他们之间的信任羁绊很深,现在却语气僵硬,蕴着微不可察的怒意。

    斐洛斯眉心蹙起,习惯性地指腹摩挲:“把她交给我,三天内离开帝都星,不会有人查到你们的。”

    话落,谢尔猛地抬眸看他,他的眸色复杂:“你……”

    斐洛斯:“第二军团找到这里只需要半小时,你和雷诺联系,去搭乘飞船离开这里。”

    他话锋一转,对沈年道:“沈小姐,最迟三天,我会安然无恙送你回去,你见如何?”

    话一时落到她身上,她无措抬眸看向谢尔,得到他的颔首,才犹豫着回道:“可以……”

    他们谈话并没有避着她,证明没有任何伤害她的念头,她隐约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斐洛斯还是第二军团的人,更不会将她置于危险中。

    离开时,斐洛斯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他走在前方,途经赌场,喧闹的人群霎时冷寂下来,无数双眼睛注视他们的离开。

    沈年很害怕,那些视线仿佛黏爬身上的蚂蝗,恨不得钻入斗篷内蚕食她,但她与斐洛斯并不熟稔,万般纠结下她伸出手,小心翼翼拉在他的袖口。

    女孩的举动充满讨好,他的脚步一顿,将人揽入怀里,绿瞳冷冽扫视四周,警告意味的眼神落在蠢蠢欲动的人群里。

    一直到走出赌场,黏连在身上的恶心目光少了很多,她不由松了口气,抓在他衣袖的力道放松,钳在她肩膀的手却未放开。

    沈年微微皱眉,想着外面也不安全,他也是在保护她,所以没出声提醒。

    裹挟着她的手臂富有力量感,结实的肌rou线条隔着布料贴合在肩胛骨,她几乎是紧靠他身上,肩膀顶在他的腰腹侧,她局促缩着肩,脸颊好似要挤到鼓出来的胸肌。

    沈年脑子乱糟糟的,走路速度不经意放慢,斐洛斯觉察到,止步垂眸看她,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随之传达过来:“沈小姐怎么了?不舒服?”

    她本想说自己走,身体却突然悬空失重,他径直抱起了她,低沉磁性的嗓音酥麻她的耳朵:“抱歉失礼了,剩下的路我抱你走。”

    他很有分寸的先致歉,让沈年拒绝的话堵在了喉间,她的脸埋在斗篷里,呼吸中缠绕着浅淡的檀香,她“嗯”了一声。

    得到应允,斐洛斯抱人极稳,行进的步伐不疾不徐。

    ……

    卡蒙脸色扭曲,眉尾的断痕上扬:“你把沈年交给斐洛斯?你——”

    隔着光脑视频虚影,谢尔坐在床尾,眼眸空荡望着面前的椅子,他脑海浮现沈年临走前,回头对他道:

    “给我一个可以转账的账户吧,即便合作不成立,之前说好的条件我也会履行的。”

    乌黑透亮的眼眸太过认真,她弯起眉眼,声音很柔和:“我不讨厌你们,希望以后还能与你们见面,下次遇见,我们会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识。”

    那一刹那,谢尔瞳仁收缩,发怔般盯着她,她的眸底倒映着他的脸,清亮透澈,没有憎恨与厌恶,他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

    他想说,他们不是好人,他们也是为钱绑架威胁她,可他怕说出口,会让沈年这份心软从面前流逝。

    然后,他躲开了她的目光,报出了一串账户,连这串数字都是帝都星外无法查询来源的黑户。

    雷诺的虚拟身影出现在眼前打断了回想,她的神情明明灭灭虚幻不定:“我让怀亚特改签了去C589的船票,你先回来。”

    他低声应道,关掉了视频通话。

    另一头,阿彻拧眉:“谢尔不对劲。”

    卡蒙表情很臭,他一扬眉,语气不耐:“他还能有哪里不对劲?他就是太信任斐洛斯,谁不知道他——”他话锋僵硬一转:

    “我们这次只拿到一百万,对怀亚特来说是杯水车薪,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接到任务。”

    怀亚特推了推脸上的透明面罩,毫不留情点破:“别拿我当借口,我看是你想把Omega留下来。”

    他的话好像点到了卡蒙的静音键,他沉寂下来,肩骨下垂。

    雷诺烦躁地揉着眉心:“卡蒙,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都太过熟悉卡蒙了,从他一开始故意招惹沈年,说些威胁意味不浓的话语,就明白他在引起人家的注意,别扭得要死的幼稚手段。

    雷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可不会认为Omega会看上他们这群亡命之徒。

    卡蒙转头,闷声道:“姐,我知道,我也没想过让她留下来。”

    阿彻手指点在桌面,抬眸望向雷诺:“现在走?”

    “嗯,越快越好。”

    ……

    沈年睁眼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内,她斜倚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斐洛斯的披风,随着坐起,披风滑落。

    屋内只有她一人,房间的装潢冷色调且简洁,看着少有生活的气息,她起身寻找人影,顺势熟悉一圈屋内布置。

    从窗外看,她应该是在高楼层的小区,穹顶仍是岩石壁,她还没有离开地下城,但这里的居住环境明显优于她之前待过的地方。

    心里大概明白雷诺是带她去了鱼龙混杂的区域,混淆了她的认知,让她以为地下城都是混乱不堪的,不敢乱走。

    在她望着窗户外面发呆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斐洛斯一身墨绿军装踏入房内,背后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她回眸便撞入翡翠般透亮的兽瞳中。

    他手里提着饭盒:“饿了吗?从你失踪到现在也快12小时了,我给你买了些禹族餐食。”

    饭盒放在桌面,自动延展开,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

    沈年也的确饿了,她坐在餐桌前,乖顺道谢:“谢谢你。”

    斐洛斯低头看着腕骨的时间:“我还需要出去一趟,晚上会回来,沈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请告诉我。”

    她执筷子的手一顿,为难地蹙起眉:“我的光脑现在还打不开。”

    他歉意道:“很抱歉,为了避免宋家根据光脑定位,并不建议现在打开光脑,如果沈小姐无聊的话,可以去书房,里面有些书籍可以用来消磨时间。”

    他虽然在道歉解释,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她垂下眸,遮住了眼底失落的黯然:“……好的。”

    斐洛斯见她神色恹恹,声音放缓:“沈小姐有所需用品可以通过我的光脑购买,也不必难过,三天后我会安然无恙地将沈小姐送回宋家。”

    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沈年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她摆手:“没事,没事,买些换洗衣物就可以,我会呆在家里等你的。”

    斐洛斯沉默,在她困惑的目光看来时,他视线偏移别处:“好的,沈小姐。”

    他一口一个沈小姐让沈年听得难受,她干脆道:“叫我沈年吧,年年也可以。”

    斐洛斯这次没回应,他起身,捞过沙发上的披风,他出门前提醒道:“地下城不比上面,外面很乱,我会锁上门,如果有不法分子闯入,沈小姐可以通过床头的单向联络设备联系我,我会马上回来。”

    她点头。

    关门声响起,屋内骤然沉寂下来。

    ……

    经过第一军团驻守的筛查,雷诺一行人顺利越过层层警戒线,驶向飞船航舰处。

    飞艇后座躺着的卡蒙猛地坐起,他面色苍白难看,眼睛死死盯在光屏上的信息素消除剂副作用。

    怀亚特被他动静惊到,和谢尔一起转头看他:“卡蒙,怎么——”

    卡蒙手从后座伸来,抓在谢尔的领口,他急促道:“谢尔,快点给斐洛斯联系,那个消除剂的副作用不对。”

    怀亚特顺着他的光脑看去,光屏上面出现的是卡蒙今天用的那一款信息素消除剂,信息素消除剂由于持续时间短暂,且携带有副作用,已经被联邦淘汰很久了,这一款信息素消除剂更是两年前就停产了,只有混乱无序的地下城还在违规销售。

    此时屏幕清晰写着,该款消除剂副作用有诱发Omega发情期提前,紊乱Omega的信息素等。

    谢尔闻言,眼神骤变,从他与沈年分开已经快十六个小时了,也就是说沈年和斐洛斯单独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一个Alpha和发情期提前的Omega,会发生什么太过明显了。

    他拨打给斐洛斯,第一次长久无人接通。

    漫长的机械女音提示音如蚂蚁般啃食他们心脏,卡蒙再次拨打过去,这次接通了。

    对面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闷在被褥内,听不真切,忽地拉近,传来男人沉闷的喘息,夹杂女孩的哭腔呜咽。

    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对面意识到光脑开着,立马断开了链接。

    三人俱是沉默,卡蒙最先反应过来,他气得跳脚,指着断联的光脑怒吼:“我靠,踏马的斐洛斯那个混蛋,真敢下手——”

    他扯高嗓音喊雷诺:“姐!我们快调转方向回去!”

    他嗓门太大,雷诺在前面也听得一清二楚,她面无表情:“你要回去再面对一次第一军团吗?用什么理由?”

    卡蒙戛然安静,他烦闷地抿直唇线,盯在光屏上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怀亚特张了张唇,最终咽了回去。

    谢尔低着头,握拳的指节发白。

    ……

    地下城的夜晚与白天并无区别。

    甫一打开房门,浓郁的栀子花香信息素扑鼻而来,如果不是斐洛斯还戴着机械面罩,立刻会被挑起易感期,他快速关上门,防止气味泄露在外,还开启了第二道防盗设备,沉重的铁门下落,隔绝了门缝渗出Omega信息素的可能性。

    他启动机械面罩的全覆盖功能,呼吸中中的栀子花香味被制动的氧气冲淡,但这样也不足以支撑太久,他需要快点找到沈年,确定她的身体状态。

    沈年分明白天还是正常的,没有发情的迹象,怎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浓烈的信息素?

    花香味太浓重,他分辨不出来源,他找过客厅书房,为沈年准备的次卧内也没找到人,心下一沉,他走到主卧内,一开门,花香几乎渗透进面罩内,后颈的腺体发烫发热,脑海的神经波动,已有易感期前兆。

    斐洛斯咬紧牙,下颌线紧绷,脖颈因为忍耐凸现青筋。

    床上也没人,他拉开衣柜,便看见沈年缩在衣柜内,周围堆积的都是他的衣物,她乌黑的睫羽被汗粘成一撮撮,眼眸迷离而失神,脸颊红潮弥漫,鼻尖溢出薄薄的汗珠,翕动着埋入他的衣物内呼吸。

    她明显已经陷入发情状态。

    斐洛斯猛然关上衣柜,捂住口罩大口汲取氧气,他的额间渗透汗液,打湿凌乱垂落的额发,太阳xue突突跳动,他抽出床头柜的安抚剂,眼睛未眨地扎进胳膊内,待安抚剂全部注入后,他的意识也清明了些。

    他重新打开衣柜,冰凉的皮革手套落在沈年烫热的脸颊上,他轻轻拍着她的脸侧,声线低哑:“沈小姐,快醒醒,你有随身携带抑制剂吗?”

    她溃散的瞳仁转动对上他,歪头贴在他的掌心,声音绵软勾人:“哥哥——”

    他呼吸一窒,女孩迷蒙的已然分不清人了,她伸手勾在他脖子上,呼吸扑洒在他的下颌,嗓音泛着哭腔:“哥哥,我难受,你摸摸我……”

    斐洛斯狼狈地把她的胳膊拉下来,他感觉刚刚注射的安抚剂也要失效了,他后牙紧咬,绷紧身体:“沈小姐,我不是你哥哥,快醒醒,有没有抑制剂?Omega寻常不是都会携带发情期抑制剂吗?”

    沈年听不懂什么抑制剂,她被他推开后,眼圈便红了,控诉地看着他:“坏蛋呜呜呜,你是坏蛋,我好难受你都不帮我……”

    他对上她水汽氤氲的眼眸,压抑住体内的躁动,抿紧的唇挤出两个字:“抱歉。”

    伸手在她身上摸寻起来,她穿的不多,一通摸索下来,斐洛斯没有找到任何存放抑制剂的地方,面罩下,他的脸色渐渐攀上红热,珀绿的竖瞳紧缩,上牙的腺齿不自觉生长出来,压在下唇。

    忽然,原本安静窝在他怀里的人动了,她抬手解开他耳后的锁扣,面罩哐当一声滚落到地板上,他猝不及防吸入大口的栀子花香信息素。

    脑内神经被信息素冲撞,理智几要崩盘,他推开沈年,捂住自己的口鼻,古铜色的皮肤氤氲红晕,汗津津地透出光泽感,眼底的欲海沸腾,低磁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沈小姐,冷静点,你有把抑制剂放在别处吗?”

    他隐约意识到沈年可能根本没有带抑制剂出门,糟糕的可能性让他昏沉的脑海更加混乱,他半跪在地板上,又取出一支安抚剂,指尖发颤,难以控制针头扎入注射。

    背后贴上温软的躯体,柔软的小手圈过他的腰腹落在胸腹处,沈年毫无章法地乱摸,她小脸埋在他的背脊,闷声撒娇:“不要不理我、理理我嘛、老公、亲爱的、我最爱你了……”

    女孩的甜言蜜语更像一把柴,让本就熊熊燃烧的火堆爆炸般腾起火焰,脑海内的残存的理智彻底堙灭,他完全溃败在本能下。

    斐洛斯眼尾憋忍出红痕湿意,竖瞳骤缩,眼白渗出血丝,僵硬的背脊贴着柔软,后颈的抑制器被牙叼住,她在难耐寻求他的信息素。

    他解开抑制器后,醇厚浓郁的檀香扩散开来,和栀子花香缠绕融合,后颈传来她鲜明的呼吸声,她湿热的口腔舔舐在他的腺体,贪婪地汲取Alpha的信息素。

    斐洛斯闷哼出声,颈线绷直,她在敏感的腺体又舔又咬,他全身过电般刺激酥麻,他拉过胸前作乱的小手,将人扯进怀里。

    沈年跌坐在他的怀中,茫然仰头看他,她的眼尾潋滟洇红,唇色姝艳,讨好地蹭在他胸口:“哥哥……”

    从一开始,她就将他看做别人,心脏涌起难言的怒意,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强势抵入唇齿,他卷袭着她口腔内的津水,叼着舌rou深重吮吸,滋滋啧啧的水声从唇齿交缠间流出。

    她下颌发酸,合不上嘴,舌rou被吸咬,唇角淌出津液,喉咙发出的呜咽尽数被吞吃。

    眼睫颤动,她泪眼朦胧,手抓在他胸口的衣物,难以忍受长时间的索取,她后缩着脖颈,企图逃离。

    斐洛斯手指扣入她的发丝内,冰凉的皮革手套冻得她微微哆嗦,她被强制无法后退,吻得越发深入,他过长的舌几乎顶入她的喉腔,呼吸被攫取,窒息感攀至脑海。

    感觉到怀里人挣扎越发微弱,他才松开,睁开眼入目的是沈年起伏的胸膛,她大口喘息,眼眶溢满生理性眼泪,诞水濡湿了她的下巴,看着迷蒙又委屈。

    好可爱,他蹭在她的额间,将人抱上床,单手解开身上的军装,皮带和衣物掉落在床脚,展露出他汗涔涔的上半身,古铜偏深的肤色,胸肌发达鼓起,腹肌壁垒分明,肌rou沟壑间淌下晶亮的汗液,在灯光下透出莹亮的色泽。

    斐洛斯的肤色深,相较沈年雪白莹润的肌肤,充斥着鲜明的对比感,青筋蜿蜒的大手沿着嫩白的肌肤下滑,粗粝的触感引起一片颤栗,她在他身下发出娇喘呻吟,尾调甜腻勾人:“哈嗯……嗯啊哈……哥哥、哈……好痒啊……”

    他的动作停下,捏在她的下巴,俯身吐息交织:“叫我什么?”

    沈年好像很难受他的暂停,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她蹭在他的指腹,乞求唤他:“哥哥……”

    惩罚性地咬上她的唇,翡翠绿的兽瞳透出不满:“错了,重叫。”

    她茫然,伸出舌头讨好舔在他的唇上:“阿翊……”

    斐洛斯的身形一僵,眉峰微动,他是知道宋翊,宋家的继承人,但沈年不是他的亲缘meimei吗?为何会在发情期唤他的名字。

    这般想着,他的腺齿陷入她嫣红的唇rou中,她疼的皱眉,可怜兮兮换了称呼:“夏佐……我疼……”

    他被她一句换一个称呼给气笑了,换来换去都不是他,锐利上扬的眼型弯起,他语气危险:

    “沈年,你看清楚,我是谁?”

    闻言,她无措睁大眼眸,混沌的思维转动,寻找着这双森寒的兽瞳,耳畔低磁的音色也格外熟悉,她“啊”了一声,呆呆道:“你是指卫生间的好心人。”

    沈年欢快地抱住他:“谢谢你,好心人!”

    胸口积聚的酸胀愤怒刹那消散,他望着她漂亮的小脸,无奈低头,引导着她:“斐洛斯,叫我斐洛斯……”

    她轻声重复:“斐洛斯、斐洛斯……”

    “我是谁?”

    “斐洛斯唔……”

    剩余的声音堵在吻中,啧啧水声混杂女孩呜呜低泣,唇齿交融,炽热缠绵。

    隆起的胯下抵在沈年的两腿间,隔着布料都触感粗硬,她不舒服夹着腿,恰好将硬物夹入腿心,让斐洛斯喉头溢出闷哼,他鸦青的睫羽潮湿颤动,眼瞳绿得发亮,里面翻滚着深重的欲色,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声哑哄道:“年年,我可以标记你吗,好不好……”

    褪去她所有的衣物,他的掌心抬起她的一条腿,柔嫩的肌肤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擦蹭过一道道艳色的红痕。

    沈年脑袋昏枕,渴求被填满的情欲支配着她大脑,她伸着手环在他的脖颈上,嗓音甜软:“斐洛斯,我想要……”

    应允的话落,他急切探入她腿心,深肤颜色的手指拨开粉嫩水润的花xue,阴瓣黏连透明的水液,指腹刮蹭过凸起的粉色rou粒,随着他的碾动,变得红艳肿大,她的腰腹上拱,喉咙溢出娇软的喘息:“不、哈、嗯哈、好舒服额啊——”

    她的身体极为敏感,快感的阀门更是低,轻易地就被他剐弄到高潮,翕合的狭xiaoxue口吐出湿滑温热的水液,沾染满他的指尖。

    她身体的迎合,令他亢奋得胀疼,恨不得埋入Omega的体内大开大合的jian干,但微薄的理智牵拉着他的思维,他需要先扩张xiaoxue,不然会弄疼她。

    她肤色白的惊人,柔白的腿心间,私处却嫩粉水滑,随着他的亵玩,rou嘟嘟的阴瓣嫣红发肿,拨开展露的xue口翕动好似要吞入什么,他刚抵入一根手指,yindao的xuerou迫不及待地吸裹上来,里面温热湿滑,很快煨热他微凉的手指。

    他的体温因为基因问题,一直偏低于正常人体温,沈年贪恋这种凉意,这让她发热黏糊的脑子有片刻的舒缓,她张着唇喘息,腰肢迎合他的指jian。

    适应性抽插,裹出黏滑的yin水,很快塞入第二根微凉的手指扩张抽动,随着他粗粝的指腹刮蹭在娇嫩的软rou内,碾过一处敏感点,令她发出短促的呻吟,腰肢上拱,圆润的脚趾蜷缩,脚背绷紧。

    rouxue里更是痉挛收缩,咬着他的手指嘬吸,留恋不舍他的拔出,太紧了,他加大抽插幅度,咕叽涌出的yin水戳得溅起,她的呻吟愈发破碎:

    “啊、嗯哈、慢点啊……唔慢点额啊……嗯哈、哼啊慢点……额唔……”

    他的手指不断加入,xue口撑开,含着他的四指,吐出一汪汪水液润滑,噗滋抽插的水声不断,她呻吟变软,溢出哭腔,难耐地伸长颈线,密密匝匝的快感直冲入大脑中,她被指jian插到了高潮。

    她浑身震颤,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眼尾湿红,氲起的媚态勾得他又一次吻了上去。

    斐洛斯胯下的裤子解开,露出狰狞硕大的性器,他的yinjing发黑呈倒V字形,前端大且粗,guitou突出,柱身布满蜿蜒的狰狞紫色血管,在下方原本囊袋的地方顶出来另外一根粗长相当的性器,两根yinjingguitou都亢奋地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扶着上面一根抵到xue口。

    他低喘着,缓慢顶入xue口,扩张了那么久依旧很紧,右手的光脑此刻闪烁起来,他无暇顾及,任由它闪烁,他挺进的分外困难,身下的沈年已经疼的小脸浸满泪水,她哭腔颤抖:“疼、好疼、斐洛斯呜呜呜、我好疼……”

    xue口好似要被撑裂,肚子一寸寸顶满压迫感极强的物什,比她体温低的roubang凉得她小腹绷紧,甬道困难地吞入粗长异形的性器,她无力抬手撑在他的胸口,哀声哭求:“太粗了、出去、呜呜呜好疼……”

    斐洛斯忍耐地额间渗透汗珠,他喘息粗重,压在她耳畔的嗓音沙哑低磁,安抚亲吻含着她的耳垂:“年年,放松,不疼的,乖……”

    好像他的安抚渐渐起了作用,他终于顶入了四分之三,xue腔被彻底撑开,柱身粗糙狰狞的血筋碾过每一处敏感点,磨得她腰肢酥软下来,哭腔变调成了甜腻的呻吟,甬道深处吐出温热汁水润滑他的抽插。

    他腰腹下沉,挺进深处,随之,她的薄白的肚皮鼓起,躺着的姿势问题,弧度并不明显,却让他惊异不已,他故意往上顶,轮廓鲜明起来,他掌心压在上面,得到她发颤的哭声,她崩溃般仰着头,哭腔破碎:“不、不要、不要摁哈、肚子破了……”

    斐洛斯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他手腕的光脑还在闪,他本想关掉,误点了接听,他无知觉地连着被褥将沈年往上托抱了些,她承受不住过深的顶入,发出哭腔般的呜咽。

    他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调整姿势,余光看清亮着的光脑,手疾眼快挂断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