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
耳机
好端端的睡眠测试变成这副样子,闻央才意识到自己被顾砚礼摆布了。 她心口发麻:“不动就不动,你放开我,我没允许你碰!” “你同意了。” 顾砚礼除了忘记过去以外记忆力好到惊人,连那份调查问卷都记得清楚,原封不动复述给她听。 “第五条,rujiao玩弄rufang。第六条,掌责任意部位。” 这两条,她都没有画叉。 顾砚礼复述完,捏住她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尖,贴着她发红的耳垂寒声戏弄道:“还想要吗?” 夜声人静的时分,他专挑些她厌恶的事情做。 火花四溅的恨意瞬间弥漫开来,身体是闻央用来和顾砚礼对抗的武器,可她一时不慎松懈正中他的下怀。 如他所说,多做几次就熟了。 她闭了闭眼,将体内一不小心被开启的开关强行摁灭,不耐地反击他:“我倒是挺想和你离婚的,离完婚你能从我的世界消失吗?” “不能。” 这件事情上顾砚礼绝无让步的可能,他冷漠表态,罩住她挺翘的rufang扇打数十下,再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摸去,压住一双纤细长腿强迫花xue张开。 他的手指时而揉着小rou珠时而顺着xue缝滑动,就像昨晚的边缘性抽插一样,指节几次欲探入xue口,浅浅地抠弄滑出,以此重复。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闻央的身体不受控制轻轻抖动着,她嘴上不饶人,咬住顾砚礼的手臂,直到唇齿尝见血腥味也不罢休。 血液顺着湿润吞咽声没入喉腔,闻央的过激行为换来顾砚礼呼吸加重。 她的身体似乎也是用仇恨浇灌的花朵,怎么越恨他,下面干涩的xue道越出水呢。 “你湿了?” 他蓄意低声问。 “没有!” 闻央发出可耻的尖叫,一场互相折磨也继续加码。 “我的手指满足不了你,那这个呢。”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耳机。 耳机是全新的,用于在睡眠测试里播放安眠乐,还可以检测熟睡时人体发出的声音分贝。本来应该好好放在床头,被她挣扎的动作带到了被子底下。 “你干嘛……!” 闻央惊慌地睁大双眼,下一秒顾砚礼撑开她的私处,将耳机喂进xue口。 “既然我说的不算,那你明天自己听。” 他握住耳机末端,在她的xue内反复变换位置。 “听听自己有没有湿。” xue道内异样的填充感弄得闻央很陌生,顾砚礼不愧是她的死敌,最清楚该如何羞辱她。 她的身体和心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心跳砰砰加速,像是被琥珀困住的标本重新有了生命,足以挣破躯体的桎梏。 顾砚礼紧贴着她的后背,在失控的前一秒把耳机撤出来。 机身上隐约可见晶莹剔透的液体,但很快就滚到床单上不见了。 闻央还在喘,她活色生香的模样是顾砚礼未曾见过的,他没见过女人裸着身子动怒或是动情的媚态,严谨到需要依赖心电图的数据才能了解她皮囊下的极限。 否则一旦控制不好,她细瘦的腰肢都会折损在这张床上。 闻央倒也没有他想象的这么弱不禁风。 她恢复体力后抓起枕头接二连三砸向他,手边能用得上的东西都碎了一地,直到床头柜空了,愤怒的风暴至此结束。 房间里凌乱得像是战场。 “还睡吗?” 他生的气莫名其妙消了。 闻央看着满地乱七八糟的感应线,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总不可能跟顾砚礼通宵吵一个晚上。 “睡,但我测不了。” 她缩坐在床上,看起来很漂亮无生气,声音极轻。 “你为什么习惯趴着睡?” 顾砚礼回想起她早上完全没有攻击性的时候。 闻央顿了一秒。 “因为以前有个人跟我抢项目逼我加班,我趴在桌子上睡习惯了,在床上也这么睡。” 顾砚礼不知道她指的是谁,她的神情倒是像在说梦话。 做梦很奇妙的一点是,他看不清梦里人的脸,她的一颦一笑都真真切切。 他掌握不住闻央,缺失的记忆是一部分原因,她的特别又是另一部分。 “睡吧,至少他今晚不会来和你抢项目。” 顾砚礼欲言又止,示意闻央可以去隔壁的新房间休息,这间留给他。 “我要看你睡才放心。” 闻央倒要瞧瞧顾砚礼如何将就环境,懒散下床。 “现代医学真落后,睡眠不好的人才会来做检查,但必须平躺着睡一觉,这多不合理。” “等新型的健康检测器问市就好了。” 顾砚礼卷起袖子,露出上臂环带。 她现在不做测试也行,他会为她定制一副环带。 闻央没想到她随口提出的痛症就是顾砚礼攻克的难点,情理上过意不去:“……谁夸你了。” 她默默看着顾砚礼睡觉,他果真完美到不像人类,平躺的睡姿极其安稳。 闻央不跟他比,去隔壁房间享受自己的新床。 后半夜胸口压实的窒息感如约传来,她在梦里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有人摆弄她一下。 仰面朝天、新鲜的空气好舒服。 她久违地梦见闻佳,还有西青那坐长满狗尾巴草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