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倾城绝色娇公主，蹁跹一舞悦红颜（h）

    莲荷聚拢簇拥之后，月明漪运使神力，先在其中心生出一叶巨荷，又在这荷叶上变出了一席宽大白裘，作为两人随后欢好玩乐的床垫，该白裘绒毛细软至极，触之如暖玉微风。

    月明霖双臂并拢，以臂弯枕着螓首，一双玉足并拢，朝后翘起，正怡然自得地俯卧在这席柔软之上——她眯着眼，玉颜浅熏间微带笑意，正飨足地左右摇摆娇躯，哼着未名小调。这无名小调被她以娇柔婉转的嗓音低吟浅唱，便增了一分粉色的缱绻暧昧。

    “呜~好舒服~这是什么皮裘呀？真的存在么？漪的幻境好厉害~”

    月明漪闻言唇角微勾，此时她正曲膝并拢，坐在meimei身前。她妖娆腰肢微微前倾，伸手爱怜地捋顺着meimei好似乌亮匹缎的秀发，且以神力烘干之，浅笑道：“是那血月子嗣九尾天狐的皮毛，近千年前就几近灭绝了，确是不常见。”

    “毛茸茸的好舒服，可惜是死物，若能养一只当宠物，冬日里抱着肯定很舒服的吧？”

    “其实，复生一只也非难事……既然头发也干了，那我们就开始了？”

    “嗯呀！”

    “那霖儿想要jiejie以哪种模样，演绎疗愈的前奏呢？”

    所谓的疗愈前奏，就是得通过缓和些的手段，先令月明霖舒服几次，激活她身上的神力，为后续接纳大量的神力进行疗伤做铺垫。先前，两人间感情不和之时，为了增添情趣，月明漪确曾变作过她人，以让meimei心甘情愿。

    但今时今日，这显然是道送命题，月明霖不可能又让月明漪变作绛霜雪服侍自己，这样的话，虽然对方会先笑吟吟地顺从自己，但事后肯定又会惩戒自己，这可不成。

    “这个嘛……嗯……呃……我不知道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漪坏得很，总喜欢戏弄我，我总先要吃到些实在的方才安心。”

    “好，那霖儿……想要中指，还是食指？”

    月明霖闻言，目光在jiejie两根纤纤玉指间往复游移，却是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他：“我一月不在家，你的指甲怎么修剪得这般齐整啊，你当真没欺负她们？”

    “我知晓了，霖儿都想要。”

    “才不是！我……唔！唔嗯……”月明霖本还想矜持推拒一番，结果她刚张嘴，那两根手指就迅速塞进了她的樱唇檀口间，堵住了她虚伪的违心言语。

    这两根纤指，指腹在月明霖guntang的口腔内壁上一寸寸地往复摩挲，不时还夹缠住她的粉嫩红舌，肆意拨动挑弄一番。

    月明霖本是气极，但唇舌只被这人玩了一小会，就有些神思不属了，舌头开始主动蜷绕舔舐起来，原本因着委屈而浸出泪花的殷红眼尾，也渐渐染上动人春意。

    “仔细些舔哦，我的霖儿……这可是在给你自己做预备。”立即就明了jiejie的言下之意，月明霖当即舔得更卖力了，那透亮的温热津液自她唇舌间流溢不休，垂于半空，形成丝缕晶莹。

    “霖儿真乖……可惜，jiejie这才发现，原来霖儿下面早就湿透了，看来方才是做了无用功。”这般言语，换在平常，定会换来月明霖的怨艾，但如今，也只是得了这春情勃发的少女半娇半嗔的一记眄转流波而已。

    氛围到了，月明漪便将这骨头都酥了，浑身脱力的少女牵引至身前，虚笼在自己怀里，将其像娃娃一般摆成屈膝跪地的鸭子坐，面向自己。

    接下来，她先是亲吻对方眼尾唇角、又顺着那雪皙玉颈一路向下亲昵，红唇最终寻到那酥胸顶端，张口便将那点红玫连带周遭滑腻腻的乳脂美rou一齐吸吮进去，将那惯常欺负对方花蒂和玉茎的真空koujiao手段尽数施用到此处。她原本清冷的玉颜亦是失态地扭曲变形，面颊凹陷间，吸裹那滑嫩乳rou的檀口，内里啧啧有声。

    同时，她右手则是探向月明霖花液淋漓的蜜缝，并拢指腹，轻车熟路地摩挲每一寸蜜rou，且以指节挟持花蒂，不住揉碾轻提……

    一月未曾吃过，月明霖哪经受得这般对待？当下就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腻吟出声。

    “呜嗯……太快了，别舔……别舔啊……哈啊……”

    “乳尖……难受……别嗦了！乳汁都要给漪嗦出来了……”

    “下面……好难受，快点……再快点，求漪儿了……”

    “好jiejie……好漪儿……霖儿美死了……别停……用力些，吸死霖儿罢，揉死霖儿算了……”

    听得meimei兼妻子忘却先前嫌隙，如幼时一般亲昵地唤自己漪儿，还是这般娇娆媚惑的音声，月明漪当即心旌摇荡，一双妖精长腿间的饱满花阜内里也忍不住抽缩几下，接连汩出好几股股炙热花液。她真的好想用自己这肥硕饥渴，高高贲起的rouxuecao烂meimei那嫩滑可爱的白虎玉户，但顾念疗伤程序，她还是暂且忍耐住那情欲灼烧之苦，只专心侍弄meimei。

    月明漪吃了一大口meimei的滑腻乳rou，舌尖抵住那乳尖，用力揉按，快速拨动拍打着；且并拢纤长双指，手腕猛然施力，直贯入少女花xue深处，指尖所及，瞬间碾平一切蜜rou皱褶，指腹更是直捣黄龙，顶到内里那稍稍坚硬凸出的要紧处，只猛得一按一揉。

    月明霖瞳孔骤然收缩，婉转媚音尖叫出声。

    月明漪先是感受到meimei内里的guntang黏腻、手指又被那不知飨足的xuerou疯狂噬咬勒缠，自己花宫芯子内里也是一阵鼓胀酥麻，直想萌生出rou尾，将这人儿就地吞吃入腹算了，但心知这还只是疗程伊始，还没到自己能纵情享乐的时节。

    念及此节，她埋在meimei体内的手指体贴地没有继续欺负人，而是以德报怨，柔下指力，只温柔地轻轻颤动，悉心抚慰那些缠裹上来，勒到发紧的花rou。不过，就这些微的刺激，也够月明霖攀过临界点了。

    只见月明霖原本因快美不住颤抖的柳腰陡地僵住，一大股腥香的guntang花液，便顺着月明漪指间，瞬间淌到了她手心里。

    到这一步便算合宜了，刚好激发神力，消耗也不甚大——念及如此，月明漪忍住yuhuo燎烧，勉力停止施为。她将少女搂在怀中，辅以清悦的温柔歌吟，又于肌肤相触处，将神力变作清凉之息浸入之，许久，终于抚平了对方躁动的身心。

    “满足了？休息好了？那我继续演绎前奏了？”

    方才那般激烈，都不算前奏啊，好不容易恢复体力的月明霖闻言吃了一惊——只觉今夜可能会格外漫长。

    “再问一次，霖儿想要jiejie以哪般模样，演绎前奏呢？”月明漪放开meimei，许对方起身，与自己保持一些距离。

    见meimei仍是茫然模样，月明漪遂嫣然一笑，眨眼间，这姿仪端庄的绝色女子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先前那个讨厌的壮汉——不过此次他没穿衣服，腰间只搭拉着一张汗巾，遮住那高高鼓起的蠢恶丑陋物事。该人“憨厚”一笑，大腿拍得山响：“又是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娃娃！老汉与你有缘！甭客气！赶紧坐上来！老汉这就让你快活似神仙！”

    月明霖当即并拢双腿，以手护住酥胸，只觉一股恶寒过遍全身，激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双眸圆睁，结果还不待她发作，壮汉须臾又变作了那金发蓝眸，酥胸半露，媚眼迷离的璃猫儿。

    “小可爱，我们又见面了，答应过你的，再免一次单哦。那么这一次，小可爱又想怎样玩耍呢？”

    这下却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不过月明霖芳首还是摇得飞快——看到这人，她就回想起彼时被蒙在鼓里，央着对方的自己，只觉傻得不可直视。

    她头还未摇完，便轮到了那玄裳朱裙的白桃儿。

    却见这冷心冷情的白桃儿面露惊诧：“没想到，月明朝帝后竟是你这般差劲之人，此番我来取你性命，你既有予取予求牌，也不求活命，反是殃着我与你欢好……我从未见过尔等厚颜无耻之人，此番诛杀你，正是替天行道……”

    然说着说着，这少女清冷白皙的脸蛋上又泛起潮红：“不过，予取予求，有求必应，我既是奇术盟人，自会先应你之求请……”接下来的话倒是小声到几乎听不见：“反正你生得这般好看，我亦不算吃亏……”

    月明霖有些懵，记得这人代表jiejie的决绝，之前分明只想杀死自己来着，而今却又要与自己欢好，这发展……

    不待她反应，对方继续补充：“不过，我云英未嫁，你破我身子也就罢了，磨镜时，万万不可将你体内那些白浊污秽之物弄进我身子里，会怀孕的！”

    这话未免也太霸道了些，真的舒服起来，自己又哪管得了这些？自己又不是男人。念及如此，月明霖有些委屈地追问：“那不然呢？”

    “如若不然！事后定取你性命！”

    “但你本来不就是要杀我的嘛！？”月明霖终是忍不住大声吐槽，说完她立即闭上眼睛，连连摇头——换人换人！

    这一次，等月明霖再睁眼，坐在她对面的，终于成了那环月阁的花魁，清月小姐。伊人正目不斜视地端坐在狐裘上，双手轻抚琴几上的古琴琴弦，在她身侧，清霜正在点亮香炉中的线香。

    她再看自己，原是一丝不挂，不知怎的又着了身丝绸纱袖露腰舞裙。这桃粉长裙形制取蝴蝶流连于花朵的意象。裙是桃花瓣层叠长裙，下缘玉足裸呈踩在雪白狐裘上，不着罗袜；抹胸是描金粉缎蝶，一双蝶翼堪堪遮住那对圆润挺翘的少女香峰，自侧后细细观察，还能发现先前被吸吮得硬挺的那两点红艳茱萸仍未消肿；袖是透明复式花袖，其中短袖长至小臂，便于执握舞具而不干涉，广袖则依附于柔荑，静时自然垂放，但动时便与舞者一并回旋飘摇，以增添翩然之美；腰间则是西域舞姬惯有的露脐设计，将月明霖那盈盈可堪一握的蛮腰之性感可爱展露得淋漓尽致。

    什么吗？明明自己才是客卿，却作了这大胆的舞妓打扮，反观清月小姐本人，明明是今夜自己要采撷的花儿，却穿着端庄优雅的雪裳长裙，头戴珍罕的蓝宝石点翠金步摇，浑似家世尊贵的名门闺秀。所以这到底是谁嫖谁？月明霖颇有些不服气，随即又想起自己此番种种苦楚，便有些委屈地望向那清月小姐，眼都红了，很是惹人怜惜的样子。

    感念到她心中所思，清月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而后起身。

    她施施然行至月明霖近前，先是曲膝躬身，双手交叠于小腹处，浅浅行了一礼。

    “公主殿下万福。”

    月明霖赶紧应下这问候，同时也觉奇怪，她记得月明国从古至今，都只有帝姬，不称公主，而且她现下也不再是帝姬了，而是帝后，所以这是？不过她如今的思绪有些模糊，下意识就没有多想，很快忘却了这番违和。

    “嗯……那我首先要作甚么？”她懵懵懂懂地问。

    清月自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正是月明霖先前竞拍付的那一万两银票。

    月明霖：？

    “公主殿下，行有行规，花楼楚馆之地亦是如此。若妾身没猜错，公主殿下仍是处子之身吧。近日坊间多有传言，朝日国的小公主，也就是您，月前不愿履行婚约，因而逃婚离家……”

    朝日国的公主，处子，逃婚，什么和什么呀？姬蓝霖心神莫名有些恍惚，而后她敛开纱袖，望向自己小臂上那一点鲜艳的守宫砂，这才回想起来——是了！自己是朝日国唯一的公主，月前父皇明明知晓自己喜欢女子，却将自己许给了北国王子，自己气不过，这才逃家出走，跑到南国都城的。素闻淮水河畔，美女如云，自己心向往之，所以才想在这儿求取一段露水情缘——顺便坏掉自己的名声，破坏自己的婚事。

    “嘛……是又如何！？你们这儿不愿接纳处子嘛？”

    “并非如此，只是殿下，依行规，您既是处子之身，还生得这般……我见犹怜，妾身便不可收取您的花银。不仅如此，妾身还自作主张，备了薄礼相赠。”

    天下竟有这等好事？得了倾国倾城的花魁初夜，却一分钱都不必花，还能获赠礼物？月明霖金枝玉叶，久居皇宫，甚少涉足民间，从来只在志怪话本中听过花丛流连之事，对这等规矩自是闻所未闻——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反正现下逃家在外，手头并不宽裕，受了这点好处也好。

    心下这般思量，但月明霖自小熟习宫廷礼制，不愿轻易受人恩惠，如是，还是在清月主动配合下行了“三辞三让”之礼，这才“勉为其难”地收回了银票。

    “那……接下来我还要做甚么？才可以那个……”

    “然后，请殿下再收下这个……”那清月返回小几处，自下边取出一方金丝紫檀木盒，拔出自己发间那根蓝宝石点翠金步摇，插入锁孔，打开盒盖，只见里边的红绸上陈着另一支相似的步摇。清月将两支步摇并在一起，那两枚新月形的蓝宝石正好拼在一起，形成一朵两瓣花，这花儿周围，还簇拥着以点翠工艺精制的一鸾一凤，是为鸾凤和鸣。

    这对步摇，即使在月明霖看来也是一等一的珍品，尤其是那对蓝宝石，光看着都令她心绪和畅，浑身一轻，更不知是何等珍宝了。

    “小姐好意本公主心领了，只是这礼物过于珍贵……”何止是珍贵，月明霖浸yin珠宝首饰已久，心说是稀世珍宝也不为过。

    “殿下眼界卓识，妾身家族曾是皇商，幼时家中蒙陛下荫蔽，金缕为衣，珠绡作裘，也是蒸蒸日上。不虞十年前遭了算计，家中被贼子纵火……之后，便只余妾身与清霜两人，无依无傍，流落到此等烟花之地。”

    说到这儿，清月垂眸，又道：“这对步摇，据说是上古神庙中供奉的珍罕，便是妾身的嫁妆了。身具贱籍，妾注定一生飘零，无法得见良人，这嫁妆也注定送不出去了……幸而今夜得见殿下，而殿下容姿之端丽，着实令妾身惊叹……”

    没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听恭维话，尤其是被另一位美女“真心实意”的赞美。听到对方夸自己漂亮，素来没有城府的月明霖尾巴顿时就翘到天上去了，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清月波澜不惊地继续叙说：“妾身深恐以卑贱之躯，唐突了殿下风神，浊污了殿下的明玉之躯，因而以其一相赠，聊表歉意。”

    见伊说得有理，月明霖便收下了一支步摇：“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宽心，今夜之后，本公主便除了你的贱籍，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这种地方也配不上你，你跟本公主走，正好我在南都也少了个引领游玩的玩伴，待我了却那庄婚事，你便与我回公主府住下，那儿有许多姐妹可以相与陪伴……”

    举国皆知，小公主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性子也是烂漫可亲，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不顾天理伦常，以二八年华处子之身，在府上公然蓄养了许多貌美女子，整日流连于那花丛中，夜夜笙歌。其父皇母后忧心忡忡，生怕自家金枝玉叶哪夜就被哪朵野花给采了去，这才匆匆许的婚事，想要女儿收心。不虞却激得这人一番出逃，阴差阳错间，裙下又似多了位入幕之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总可以了罢。”

    “不然，殿下莫急，我们还得吟诗作对，再以琴伴舞。”

    “还要吟诗啊，这……”月明霖苦着小脸，让她歌音舞蹈却是不难，然这诗词她真是知之甚少——无它，从小到大，一点兴趣也无。

    “那我们便略过此节，尝闻殿下歌音舞艺天下无双，清月仰慕已久，今日清月便以琴音伴奏殿下舞蹈，何如？”

    “……”月明霖只想快些一亲芳泽，拥明月入怀，不愿再行拖沓——这样子，都搞得她不像是在狎妓，反倒像是新娘子在举行婚仪，取悦新妻子的感觉了，不过先前已拒了吟诗作赋，再拒似乎也不大好，再说舞蹈也是自己擅长之事，她便想着待会大不了化繁为简，随意舞上几步，便颔首应允了。

    说是以琴音协奏，实则是清月以琴音领舞，清冽琴音一起，月明霖心念便依随起这悦耳音声起伏摆荡。

    伴奏乐音正是那《花开花谢蹁跹舞》，此舞是勾栏花丛之地舞妓们惯常演绎的段目，月明霖是舞艺大家，自是见闻过。

    依平缓的前奏，月明霖先是闭目凝神，娇娆身躯作茕茕孑立状，显露花骨朵初生未放时的青涩内敛。她本想着再随便舞上几步就此了结，不虞借着触感嗅觉，感念到当真有桃花雨从天而降，笼罩周身，手中也凭空添了应有的舞具，便是两敛用以指代花瓣的宽大粉色绸帜。如是，台景舞具皆齐，唤醒了月明霖的“职业素养”，兴之所至，认真起来。

    依旧是美目蔽阖，因着变得轻快的琴音，唇角更添了浅浅笑意。于纷落花雨中，月明霖翩然回旋，双手各执花帜，柔荑并举间将它们环绕自己撑展开来，堪堪遮映住自己的绝色容颜，仅现若隐若现之美，取含苞待放之意。

    接着，琴音一变，失却先前的浅浅含蓄，她亦从善如流，将绸帜挥洒飞扬开来，裙袂转荡间，墨瀑长发亦是当空飞舞。霎那间，“花朵”初绽，湛蓝美目睁开，秋水潋滟含情，倾城玉颜得见真容——正是“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此后，清月纤纤十指拨弹不休，琴音风格层叠变幻，月明霖依其翩翩起舞，于飘摇花雨中，飞扬跃动间，以娇娆腰肢，美眸环顾演尽了花朵于风中“飘摇”，于夜间“盛放”的百般姿颜，千般情态……

    香风过处，粉裙振舞，花雨摇曳，月华轻抚玉纤腰……

    纤足轻点、踱步回顾、倾身还转，柳腰折拧胜满弦……

    琴音于激越高潮之后，又渐渐萧瑟，正合那鲜花盛放后的零落萧条之感。月明霖心神浸于乐音，亦随之舍了作为舞具的绸帜，原本妖娆大方的舞姿亦是渐加婉转柔怯……

    琴音愈萧瑟一分，她便舍去一片花瓣（脱下一件衣裳），待到琴音寂寥至几不可闻，她竟已是浑身不着寸缕了……

    终于，待月明霖回过神来时，她玉颜含嗔似怨间，已是代替古琴，玉体横陈在了清月的紫檀琴几之上，她那粉嫩乳珠花蒂则替了琴弦，被清月作了撩取乐音的来源。

    清月指尖拨捻笼挑，依次拨动月明霖的花蒂，乳珠三点，挑起少女三声柔媚的娇吟，这便是此舞终焉的最后三声乐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