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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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唐and眼俪/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诵经声犹在耳畔,唐俪辞初入人间,不通人情世故,无感七情六欲。直到那个试图教他一切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当初唐俪辞刚醒来,陌生的一切都令他不安。在竹林里大打出手,仍然逃不过被制服。他跪坐在地上时,或许是出于自身保护机制,对着伸过来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对方一动不动,直到他抬头,眼瞳里还盛满懵懂。后来唐俪辞被“捡”回周睇楼,成为那个人的师弟,该改口叫师兄的,他却执意唤相识时的第一个称呼“方周”。 从草木皆兵满身是刺,到愿意依赖学会撒娇,唐俪辞被带回来,第一次在陌生尘世有安身之所,体会到被关心的温暖,家人相伴的热闹。方周作为师兄很负责,教导他礼仪,教会他识字。唐俪辞指着讲述世俗人情的段落疑惑发问,方周只摸摸他的脑袋,说待他长大些,行遍神州自能领悟。其实,唐俪辞对类似喜悦之情的体会,并不是出于游历见闻,而源于一个意外。 他们师兄弟几个时常到山间温泉洗浴。狐狸收为家养,也有几分循规蹈矩优雅做派,偏偏那日,唐俪辞一反常态,扑在平日亦兄亦父的人怀中,松了衣物喘息不已。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衫,他的曼妙曲线紧紧倚靠在对方身上。方周思及唐俪辞体质的特殊,而生出大胆疯狂的猜测。 方周抱起他来到树枝掩映的角落,将他放在岸边大石上,只见唐俪辞面色绯红,双腿不断绞动。要验证猜想,方周掀起他的裙摆,褪下他湿透的亵裤,期间腿心还扯起银丝。唐俪辞被拉入水池,坐过的地方留下暗暗印记。他感到身体的怪异感受,也不避忌,拨开柔嫩的花瓣试探,发现可以舒缓,眯起眼睛更添几分风流,“你也来帮我。” 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方周控制不住伸手,天人体无奇不有,他有些震惊但很快接受了,还有心叮嘱“阿俪你记着,万不能叫人看见你的身子。”说话时那只手却仍放在他腿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唐俪辞听进去这话,就要将腿合拢,却把对方的手夹住,粗糙的掌心触及细腻的肌肤,他下意识地蹭了蹭,却将微张的xiaoxue蹭到了指尖。“啊……”从未体验过的触感让他如触电般酥麻,吐出一声轻吟。 “阿俪,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好痒,你替我揉揉好不好……”唐俪辞被宠溺得习惯提出要求,纯粹的眼波如旧,令方周隐秘的欲望喷薄。指尖摸进紧致的xue道,在内壁上挑弄伸缩,发出啧啧水声。唐俪辞觉得有些不对,明明是要止痒,为什么越来越难受,他想抱住身上的人,虽然这样奇怪,但却忍不住索取更多。他的所想被洞穿,“阿俪,我们用个新法子。腿打开,我教你。” 唐俪辞此时神思不甚清明,但单纯的小狐狸习惯于对信任之人翻出肚皮,此刻柔软的腿rou贴合对方的腰,他的腰际也被大掌紧扣靠近,腿心娇花吻上硬物,急不可耐般吮动。青涩的xiaoxue虽然被手指探索过,但还是被粗大的性器撑得缘口发白,不免感到难受。唐俪辞不满地哼唧,“让你替我解痒的,你弄疼我了。”“放松点,会舒服的,你信我,阿俪。”性器的顶端不断研磨那块湿软,磨到顶端的红蕊时,唐俪辞忽地全身震颤,攀着对方的手紧握,xue里涌出更多水液。 “你动动呀”不断蔓延的瘙痒从xue口深入花心,他空虚感更甚。方周顺着他,性器破开重重嫩rou,处子地被粗大塞满,新鲜的快意让他仰起头,优美的弧度仿佛玉兰舒展枝条。那口花xueyin浪的不像处子,稍显野蛮的抽插也能让他爽到不断吸绞。随着性器的反复,池水也被带进xue内,凉凉的水和guntang的rou刃在xue内碰撞,唐俪辞小腹微微抽搐,抖着身子又要xiele去。 他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方周低头咬住,含在嘴里用舌尖逗弄。唐俪辞吟声更大,“为、为什么要舔……”将一侧乳尖吮到红肿,方周才回答,“做事情要尽善尽美,阿俪,你也喜欢不是吗?”说完一边用手擦过他的乳尖,按摩微微隆起的小奶包,一边含上另一个。唐俪辞感受到乳尖上异样的酸麻,还有显而易见的快慰,“嗯……喜欢的……啊……”二人下身相连的动作加快,直直要把他cao软。 明明方才央人快些,现在娇气的小狐狸又嫌人莽撞,扭着腰想躲,圆润的臀rou挨了一巴掌,“阿俪,学习要有始有终。”rou体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水面漾起层层涟漪。唐俪辞在被反复浇灌中现出了他的艳色媚骨,情欲里清透的肌肤泛红,方周爱怜地抚摸他的身体,好像在欣赏终于长成的宝贝。山间终归不是行事之所,他们沉浸在销魂中,把远处的目光忽视了个彻底。 直到方周日渐病重,唐俪辞固执地要他修炼往生谱,后来又疯魔般将他的心脏埋入腹中。好像那样,他就能留住初入尘世时的依赖。这些日子他对所做的一切不作剖白,方周也纵容,只是旁的人看来,方周的死和唐俪辞脱不了干系。所以在他将方周的心脏挖出后,血淋淋的一幕将赶来的柳眼刺激到爆发,也可以预料。 “唐俪辞,他将你带回周睇楼真是大错特错。你与方周有过什么,还真当我不知?”柳眼看上去怒不可遏。有过什么?唐俪辞努力搜寻记忆,可惜失血过多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继续,倒在地上就要昏迷。“呵,我岂能让你好过!”唐俪辞的素衣被撕开,瘦削的脊背白净的肩头暴露出来,继续扯他的下裳。他隐隐约约察觉,想起方舟的嘱咐,还挣扎“不可以、你不能看……”柳眼冷笑,“我不能,那谁可以?被你害死的师兄么。” 闻言,唐俪辞的伤愈发痛了,只是不知为何心口也如针扎般疼。他想要辩驳,却来不及解释,就被打开了身子看去了秘密。柳眼说他就是用这副妖孽之躯引得方周死心塌地。他不解,又在下身被强硬贯穿的痛苦里找回理智。腹部的刀口还在渗血,乍被侵犯的xue道也流出血,比他初尝禁果时更为不适。“放开我!你出去……” 在唐俪辞对性事的朦胧认知里,应当是带来快感的。他从未想过,这种事还能让他受如此苦楚。他被按在地上无情侵犯,体内的凶器仿佛要压迫到在腹中微弱跳动的心脏。唐俪辞不断挣扎,在rou刃将要脱离时,又被人抓住脚腕拖回,翻过身子再次全根没入。姿势的变幻让唐俪辞能看见不远处方周的脸,他埋首咬牙,头发却被柳眼扯住,迫他抬头。方才叫他崩溃大恸的那具尸首,曾经告诉他此事尽为欢愉的人,如今见证他被折磨到奄奄。 小狐狸尚来不及接触更多的东西,他与凡间的桥梁却就此断裂。而今他熟悉的周睇楼四遭破败,曾经不解的字字句句,在唐俪辞心里生根,纤尘不染的人被泼上浓烈的颜色,所谓撕心裂肺,不过如是。 天生天养的澄澈琉璃终于被抛入捕获过芸芸众生的一张大网。唐俪辞才堪堪忆起那日的温存,二人痴缠许久,他第一次尝到那么特别的快乐。身下的剧痛提醒他又想,方周,原来你也有教错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