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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撞破情事贵妃遭贬/野战/换妻/阴蒂扎针/抽xue/当众扒衣

    斜阳如水,打在宫殿的雕花窗上,投下碎金般的光斑。

    殿内精致的地毯上碎了一地的瓷屑。那是魏贵妃晋封的赏赐,六宫皆有。

    银蝶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也不敢上前劝慰,只默默在旁不去触她的霉头为妙。

    满宫里谁不知婉贵妃与魏贵妃不睦,不,应称元皇贵妃了。想到此处,银蝶也不由感伤起来,皇贵妃一朝得势,她们月衡宫的日子怕是好不了。

    婉贵妃见她叹息冷道:“你在叹什么,还嫌本宫这里不够晦气?”

    银蝶连忙跪下,道:“奴婢只是为娘娘忧心。那魏贵妃诡计多端,平日里做出那贞烈的样子,为这皇贵妃的位置,竟不要脸面跑到御书房勾引陛下。如今她得了势,怕是要对娘娘不利。”

    婉贵妃冷哼一声,“你倒是乖觉。”

    银蝶伏在地上不敢起身,“奴婢只是担心娘娘,不留意失了态,求娘娘可怜奴婢衷心一片,饶恕奴婢。”

    “起来,本宫还没如何你倒要死要活。”婉贵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同个宫女置气又如何,那姓魏的如今已经成了皇贵妃,代行中宫之权。越思及此处越是苦闷,真丝的帕子竟被贵妃生生撕扯成两半。

    “是本宫小瞧她了。”婉贵妃恨声道。“银蝶,小厨房备些酒菜,本宫去花园透透气。”

    银蝶应了声退下了。婉贵妃坐到妆奁前,看着镜中自己半绾的发髻也无心多妆饰,只拿起玉梳匆匆梳了两下,又将玉梳簪在了发髻上权当做装饰。玉梳精致,白玉莹莹生光,上雕一支并蒂芙蓉。这是她少时最爱的珠宝,她没有惊艳绝伦的相貌,太华丽的首饰会把她称得暗淡。所以她总是偏爱玉器,玉的温润会称得与她性格相反的清雅脱俗。可惜,她生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又怎能真正的脱俗。

    入秋后的夜晚已经开始有了寒意,许是心中真的郁闷,婉贵妃在栖霜亭中喝到了半夜。

    “娘娘夜深露重,身子要紧,还是早些回去吧。”银蝶看婉贵妃已有醉意,此处又偏僻,要是在这处醉倒了回去可要废一番功夫。

    “什么……什么时辰了……”婉贵妃醉眼朦胧,仍是往杯中添着酒。

    “怕是要近子时了,娘娘若是未尽兴咱们回去再喝可好?”银蝶一边轻声劝哄,一边抽走婉贵妃手中的酒壶。“娘娘奴婢去内务府请小轿过来,咱们先回去吧,这天凉了当心着凉。”

    婉贵妃不耐烦摆了摆手道:“去吧。”

    银蝶走了,四周安静得只剩虫鸣。凉风吹来,将婉贵妃的酒意彻底激了出来,她晃悠着站了起来,在园里逛了起来。此处偏僻,宫殿大多都是闲置的,清幽又苍凉。

    婉贵妃沿着这些宫殿,越走越偏,忽行至一处藤萝瑶草怪石清池,浑然天成。水生淙淙,风中有奇草幽幽的清香,这景致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只是在这水声中好似夹杂了一丝女子的声音。婉贵妃只觉得奇怪,这个时辰,怎么还有女子在此。酒意上头的婉贵妃也无力思考更多,只想寻声看看什么人在此处。她绕过怪石嶙峋的假山,发现这山后还有一个小院。院墙上有镂空的雕花小窗,贵妃凭窗望去,竟见有两男一女在此私通。

    婉贵妃一惊,酒立即醒了一半。

    只见院内立着一个花架,此时并未到花期,花架上只垂着翠绿的藤蔓。有一女子一丝不挂的立在花架中间,一条腿连同双手被高高的拉起束在花架顶部,露出腿心嫣红的xiaoxue。旁边有两个华服男子,一个在女子身后,硕大的rou根正在女子的xue内抽插。另一个男子手执一把合起来的折扇,在狠狠抽打女子雪白的双乳。男子抽得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打得那女子乳浪翻飞,留下一条条凸起的红痕。有时候还会故意抽到女子涨如红枣的rutou,将那两个凸起的小东西狠狠的砸回乳晕里。

    女子xue内在毫不温柔的被抽插,还要被狠抽双乳,嘴里一直在不住的yin声浪叫:“饶了……饶了奴……受不住了……啊……嗯……奴的sao奶头……疼……嗯……”

    恰在此时一缕清风吹散了月前的云,月光倾洒下来,照得女子胴体莹白如玉,也照清了那两个男子的脸。

    婉贵妃一时间大惊,那在女子身后抽插的竟是淳亲王,而那手执折扇的竟是皇帝!冷汗一时间沁湿了婉贵妃的后背,再看中间那个女子,若是没认错,她正是淳亲王的侧妃!那女子面容娇婉动人,曾是名动京华的嫣红楼头牌岑月,在竞拍初夜的当晚被淳亲王直接赎了身,以侧妃之礼纳进王府。这段王爷纳花魁的故事曾是京中一段佳话,提起皆是盛赞王爷性情中人,有情有义的。怎知这有情有义的王爷竟会连同亲哥一起yin弄自己的侧妃。

    眼前景象太过荒谬,婉贵妃正欲悄悄退出去,怎知她心慌意乱,脚步虚浮,竟踩到了一节枯枝,生生滑倒了。

    动静太大,院内几乎是马上就传出了皇帝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一般:“谁?滚进来。”

    婉贵妃的心慌得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颤抖的推开了半掩的院门,脱力的跪在地上,急忙道:“陛下恕罪,臣妾晚间喝了酒,想着在园内散散酒气,陛下臣妾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皇帝见婉贵妃一袭粉蓝广袖裙,外衫在混乱间已经散落到肩头,露出里面绣着莲花的抹胸,半边的胸脯清晰的袒露在几人面前。

    皇帝看了看她,不由得皱眉道:“像什么样子,朕对你们怕是太宽了,什么时辰还在殿外游荡饮酒?”

    婉贵妃膝行至皇帝面前,抬头看着皇帝道:“陛下恕罪,臣妾只是今日心情苦闷,想着在园中散心一时间忘了时辰,求陛下饶恕臣妾。”

    淳亲王一边抽插着岑月,一般打量着婉贵妃,见她衣衫凌乱,椒乳半露,哭得梨花带雨,虽无十分美丽,却也有动人之处。

    “皇兄何必动怒,我想皇嫂今日来亦是有缘,不如邀皇嫂同乐。”

    婉贵妃不懂为何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发了梦。

    面前的岑月已经被从花架上放下了,正躺在石凳上被皇帝狠cao。而她被剥得一丝不挂,跪在边上看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子交欢,边上还有个不住打量她的淳亲王。婉贵妃只觉得羞愤欲死,她感觉淳亲王的目光如有实质,不断在舔舐她赤裸的身体。

    偏偏这人嘴上还不肯停。

    “皇嫂这奶子比起贱内是小了不少。”

    婉贵妃面上绯红,转过头去不肯再看这yin靡的场面一眼。

    淳亲王却不肯饶过她,竟伸出手揉弄起她的rufang,一只大手刚好握住她的奶子轻轻磋磨了起来。

    “王爷自重!”婉贵妃红着脸竖起了眼睛,手推拒着淳亲王的手。

    “皇嫂好不讲道理。皇兄都睡了臣弟侧妃,皇嫂却连奶子都不肯给臣弟摸一下,实在说不过去吧?”淳亲王不在意她如同猫儿一般的推拒,依旧揉弄着手中如同桃儿一般的rufang。

    “你!”婉贵妃气急,却对面前的荒唐场面无可奈何。

    淳亲王轻笑,揉捏的手顺着双乳往下,拨开毫无遮挡的花xue,揉捏起婉贵妃小巧的阴蒂。

    “皇嫂这么sao将这处的毛都剃了,怎么这小sao蒂还这么小。不如让臣弟帮帮你。”

    婉贵妃又是爽又是羞愤,“你……哈……你要做什么……”

    淳亲王不答,拿出了个头发丝粗细半个指甲盖长形如银针的东西,在阴蒂上不停的戳弄,把那颗小东西戳得突突直跳。

    “你……你停下……啊!不要戳……”婉贵妃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不住。

    淳亲王见她如此,忽的手下用力,将那根小东西生生刺入婉贵妃的阴蒂。婉贵妃一下软倒躺在地上,口中胡乱呻吟着,爽得白眼直翻。阴蒂酸涩不堪,迅速肿胀起来,下体不受控制的往天上顶弄,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微黄的尿液。过了一会又受不了似的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了跳动不已的阴蒂。淳亲王在此刻忽然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挺胯插了进去。婉贵妃因为阴蒂接连高潮而抽搐不已的xiaoxue突然被一插到底,瞬间便绞紧了roubang,尿道与yinxue同时喷了出来。婉贵妃白眼一翻直接失去了意识。

    淳亲王也不嫌扫兴,依旧抽插着婉贵妃湿滑的xiaoxue。贵妃人虽然没有意识,xiaoxue仍是一下下吸吮着roubang。

    不知多久,婉贵妃醒了过来。迷蒙的月光下,她仍在被淳亲王抽插,花xue酸涩的蠕动着taonong着这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的roubang,她既羞耻又爽。阴蒂不知是不是刚刚被刺入了东西的原因,一直挺立如同一颗小葡萄,酸胀的刺激感一直盘旋不散,若是轻捏一下这个小东西,她便会马上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喷水。

    而皇帝,她的丈夫,此刻已同岑月做完了,正坐在石凳上看着他们表演活春宫。而岑月则是俯趴在石凳旁边,屁股高高翘起,双腿懂事的大开,将花xue露在皇帝面前。皇帝手上仍是拿着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狠抽着岑月刚刚被使用过的xiaoxue。岑月的xiaoxue被使用得艳红,如同蝶翅一般的yinchun无力的外翻着,花xue随着抽打往外颤颤巍巍的吐着yin靡的白色液体。岑月皱着眉,痛苦的咬着下唇。每抽一下,她的身体都狼狈抽动一下,一对被打得青红相间的豪乳也yin乱的抖动着乳浪。

    见婉贵妃一直看着皇帝,淳亲王似是不满的挑了挑眉。

    “皇嫂怎么一直在看皇兄,现在可是臣弟在伺候你。”说完他便狠掐了下婉贵妃在风中颤栗的阴蒂。

    瞬间的快感激得婉贵妃脑子一片空白,她大张着嘴,泪水流了满面。发出无意义的yin叫,涎水从嘴角滴落。身体不断抽搐着,双手在地上胡乱的抓。腿心喷出的水淅淅沥沥好似小溪,花xue紧缩得让淳亲王几乎无法抽动。淳亲王也个是精于此道的,在紧缩的rouxue中发力狠cao,直接猛顶到宫口不留情面的戳弄里面的软rou。贵妃翻着眼,被cao得出气多进气少,再次晕了过去。

    再醒来,婉贵妃是被皇帝抽花xue抽醒的。她的脑子尚未清醒,只觉得腿心最娇嫩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她被抽得受不住得夹住腿往旁边滚去。皇帝强硬分开她的双腿,一下不停的连着抽打她的花xue,打得鼓胀的阴蒂东倒西歪,花唇震颤不已。

    婉贵妃口中啊啊乱叫,花xue又痛又爽的溅出一股尿液。

    婉贵妃迷茫的睁开双眼,见岑月在一旁用她伤痕累累的rufang服侍着淳亲王的roubang。皇帝走过来将胯下的rou棍直接塞入婉贵妃大张的口中,瞬间一股檀香伴着腥臊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鼻。她只得尽心的侍弄起口中的东西,皇帝不停的在她喉内顶弄,让她不住的干呕,然而她的喉内越收缩,皇帝cao得越爽。cao了许久,都不见roubang有出精的迹象,而婉贵妃的意识也在cao弄中逐渐迷蒙,她想到这条roubang,刚刚从别的女人xue中抽出来,如今她却在拿嘴服侍它。想着不觉羞恼又恶心,一时不查竟用牙磕碰了皇帝的roubang。婉贵妃还未反应过来,皇帝便皱着眉,猛的踹了婉贵妃饱受折磨的阴蒂一脚。皇帝的靴子头部饰以金片,这带着花纹的金片狠狠的将挺立着的阴蒂撵扁。

    婉贵妃几乎是立刻吐出嘴里的roubang,捂住正在失禁的下体在地上狼狈的打滚。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看到的是皇帝冰冷的眼神。

    婉贵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月衡宫的。她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若不是现在阴蒂还不知羞耻的硬挺在花唇之外,她怕是会以为昨晚就是一场幻梦。

    她来不及招宫人细问,外面就来了传旨的太监。

    她只得匆匆换了衣服接旨。

    大殿里乌压压的跪着一片人,传旨的太监声音冷漠:

    “……婉贵妃柏氏殿前失仪,言行无状……则降为美人……”

    婉贵妃麻木的接了旨,呆坐在地上,仿佛神魂不在一般。

    银蝶上来急道:“娘娘究竟怎么回事,今早陛下不是还派人送您回来吗?这……这究竟怎么了。”

    婉贵妃好似没听见一般。

    银蝶也不知怎么才好,自家主子入宫没做过低位嫔妃,根本不知其中厉害。

    再说低位嫔妃住在偏殿,受主殿妃子管教,自己主子平时没少得罪人,今后的日子可真是不知怎么过了。

    这宫里正兵荒马乱呢,外面又传皇贵妃到了。

    银蝶心想这都什么事,只能硬着头皮迎出去。

    皇贵妃这边进了殿来,婉贵妃仍是坐在地上不闻不问。

    银蝶急道:“娘娘,皇贵妃娘娘来了。”

    皇贵妃的身边的嬷嬷冷声道:“婉美人见了皇贵妃为何不行礼?”

    皇贵妃也不计较,笑着道,“想必婉美人此刻心情不好,我看那些虚礼就不必了。只是这贵妃的华服是要换下来,不然不成体统。”

    嬷嬷立马领会了皇贵妃的意思,左右上去将婉贵妃衣服扒下来。婉贵妃挣扎间被脱下了外衫,她狠声说道,“你们这群奴才竟敢如此!你们眼里还有尊卑?!”

    嬷嬷语气平静无波,手下动作不停,“娘娘得罪了,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皇贵妃不疾不徐的道:“婉美人不必动怒,本朝宫规,嫔位之下不得着华服,夏日抹胸或者肚兜之外只可着薄纱做的外衫,外出时需用乳夹隔着抹胸夹住rutou。冬日允许在抹胸外罩一件厚斗篷,而行礼之时要撩开斗篷露出里面穿的内衣。本宫也是按宫规做事,婉美人为这个生气可不值当。”

    婉贵妃狠狠的瞪着皇贵妃,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得只剩肚兜和衬裙。

    见嬷嬷还要再扒,银蝶急忙上去拦着:“这已经合乎宫规了,怎么还要脱?”

    嬷嬷伸手拉开银蝶,一手拉下婉贵妃的肚兜,在手上端详了下,笑道,“美人可不配穿这么精细的肚兜。”

    很快婉贵妃就被扒得一丝不挂,她羞愤的蜷缩成一团,用手遮住自己的双乳。

    皇贵妃在边上打量着一丝不挂的死敌,像是不知道她的窘境一般,欣赏她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

    过了一会,皇贵妃才唤人,将美人的衣服拿上来。

    一件浅粉的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材质粗糙,绣工也粗糙。绣花在背面留下的针脚,刮蹭着婉贵妃的rutou,昨晚才被玩弄过的地方几乎是立刻就立起来了,不知羞耻的挺立着,搁着薄薄肚兜也看得清清楚楚。

    皇贵妃嗤笑一声,“婉美人怎的穿个衣服也如此yin乱。”

    周围皇贵妃带来的宫人皆笑了起来。

    婉贵妃面上烧得厉害,心中却一片冰凉。

    嬷嬷手脚麻利的帮婉贵妃换好了衣服。

    轻薄粗糙的肚兜,半透春光的下裙和一件薄得透明的粉色外衫。

    婉贵妃在众人的目光中攥紧了裙摆,羞愤的想青楼妓子也不会比她穿得更浪了吧。

    皇贵妃奚落够了,带着人离开了。偌大的宫殿只剩她与银蝶,然而,宫女穿得齐齐整整,她穿得似一个荡妇。

    婉贵妃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只觉得前方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