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不卖(下)-发情期绝赞热恋中!zuoai做傻了有人要救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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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期?康宴别看着眼前人,蹙着眉头好好地想了一会儿。他的信期…… 他怔然道:“不该是这个时候的……” 小戎叹了口气,取下套子,披好衣服站起身就要走开。 当他转身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衣角——年轻人刚流过泪,眼角湿润发红,像询问又像挽留似的轻轻扯着他。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小戎俯身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没事的。”那没有强迫意味的手就松开了。 ——有事。小戎拎起开水瓶晃了晃,空空如也。他拿着水壶出门打了水回来,等待水开的空当里头疼地想着该怎么办。 事到如此也不好直接吃抑制剂了——那种药既伤身体,又无益于这样突发性的情热。也许怪他今天太热情。小戎歉疚地想道。下次面对上这样没经验完全一张白纸的客人,不能再是这种态度了——起码要多保持一些距离…… 水咕嘟嘟地开了。他抽出两只纸杯耐心地把热水来回倒了好几次,直到温度可以入口了,才递给斜倚着床头坐着的人。 “谢谢你。”他垂着眼睫,小口小口啜着那杯水,干涩燥热的喉咙被一点点润湿,刚刚抽搐过还发酸的小腹也舒服了许多。 小戎半蹲在他身前,看他神色轻松了些才微微放下了心。“现在,”小戎仰着脸,认真而严肃地问他道,“是我送你回去,还是做个临时标记,缓解这一次信期?” 不等他回答,小戎又连忙补充:“不会干扰你的正常生活的。介意的话,也可以联系你的家人过来……” “我家人不在这边。”康宴别望着他摇了摇头。 年轻人干净的双眼中蒙着一层水雾,低下头,湿润柔软的唇覆上了他的,一点一点舔吮起来。 他唇齿间、鼻息间满是汁水饱满的浆果甜香,小戎一晃神,然后立刻将他推开,正色道:“想清楚。” 康宴别“唔”了一声,沉吟片刻,冷不丁地问他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孩了?” “虽然你人很好,”康宴别笑了笑,语气同样较真,“可是,临时被你咬一口就解决和回去继续一个人挨过去,这样的问题还有的选吗?” 小戎说:“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他转而坐到了年轻人的身边,侧过身看着他:“信期的任何行为都很危险,你要想好。何况是一个陌生的Alpha来帮你解决……” 似乎的确很危险。热意已经烧到他心口,时间不多,他要马上“做下决定”或者说说服眼前这个人……康宴别碰上了他的手,捏了捏拇指,微笑着但坚定道: “我相信你。” 小戎望着他眼睛一时说不出话。真是莽撞、草率、冲昏了头脑的信任。 但这个“陌生的”Alpha,终究低下头,手摸到自己后颈常年贴着的阻隔贴揭了下来。 空气中出现了另一股已经快压制不住的冷香。康宴别闭眼嗅了嗅——海盐和麝香凛冽的咸味,好像还有淡淡的雨后草木的气息。 “你真好闻!”他十分满意甚至惊喜道。 小戎揉揉他的脸颊,对他热情的夸奖不置可否。但那种气味愈发浓烈而没有遮拦,和他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缠绵地安抚着他满腔的躁动与不耐。 小戎捧着他的脸,与他抵着额头:“我们开始吧。” 说罢便吻上了他。康宴别搂着他的肩,沉溺在纵情的吻中被他放倒在了床上。小戎松开唇想将他翻个身,却遭到了一顿挣扎和反抗。 “我想看着你做,可以吗?”康宴别扭着腰躲开他的手,坦率地问道。 小戎安抚着他的后腰,说:“当然。”随即坐起身把人揽到自己胯上,温热的掌心托上柔软的臀。 情热终于攻破了大脑的防线。康宴别低下头找他的嘴唇,大腿碰上粗糙的布料,在上面难耐地蹭来蹭去。 “只有我脱光了。”他感到不公平似的撇撇嘴,“你可以把衣服脱掉吗?” 小戎闻言脱去自己的风衣,接着是毛衣——康宴别帮着他解开最里面一件衣物的扣子,一面不解道: “你刚刚在外面也穿这么多。不冷吗?” 小戎摇了摇头,脱下最后的衣物,带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他捏了捏手下那块饱满而结实的肌rou,好奇地揉搓起来,手感竟让人难言地满足。那两只手不会安于一处,很快就摸向线条分明的小腹。 康宴别“咦”了一声:原来是在自己热情探索时有东西又精神了起来,那股海风的味道也浓得让人晃神。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康宴别嘀嘀咕咕道。 喜欢什么?是被他猫抓似的撩拨着前胸,还是被柔嫩的不停流着水的臀瓣蹭着大腿?小戎无奈地圈住他还裹着胶衣的性器,手一紧将套子和残余的精捋了下来,打上结丢进了垃圾桶。 “嗯……”康宴别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睁大眼睛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你如果舒服了,也要说出来,好不好?” 小戎答应了,托着他的臀rou包住了自己的性器,缓慢在那个湿润的谷地中挺进推挤。 圆润而硬热的顶端压着会阴一路蹭到xue口,快意惹得他眯起眼,却强忍下来握住了男人的胳膊,颤抖着声音说:“还有……最后一个!” 小戎停下来看着他:“你说。”他都要疑惑这小家伙怎么能按捺这么久情热的了。 “我要怎么称呼你呢?”康宴别顶着他的鼻尖,“我叫小别。” 男人微怔,好一会儿才回答他道:“……叫我小戎就好。” 小别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副兴致昂扬的样子让小戎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在被那人发现之前又收了回去。 小戎这回不等他实践刚学到不久的知识了,自己摸出一只安全套,咬开铝箔单手戴了上去。 康宴别配合地抬起腰臀,捧着他那根在手里突突跳动的性器,试图坐下去、满满地吃进身体里。但是被yin水糊得乱糟糟的腿间湿滑得过分,好几下那东西都从嘴边溜了去,让贪馋的xue眼抗议地不住收缩。小戎见状掰开他的臀瓣,在手里亵弄揉搓了好一番,直到那个小口湿漉漉、落败地被揉开,往外不断吐着含不住的水时,将人扶着,在自己挺立着的性器上缓缓按了下去。 康宴别大口大口喘息起来,那东西进得深,甚至还在往里侵入,好像把他肺囊中的空气都挤了出来。 “深……好深……”他断断续续似抗议似撒娇道,语调里渐渐染上几分畏惧,“怎么还有……” 他听见小戎安抚意味的耳语:“吃得下去的,不怕。” 他晃晃脑袋——怎么会?明明那么粗,手托起来都沉甸甸的一根凶具,就这样肆意地顶进自己的体内,刚刚还在欺负深处从未被造访过的腔室,像拧一颗浆果一样榨出汁水,反复捣臼着脆弱新嫩的果rou。 他这么想着,后xue情不自禁地吞咬着那根可怖、甚至有点可恨的家伙,假如这时候能蹭上那个舒服的地方就好了——他咬着下唇调整着姿势去吃它,仿佛小孩艰难地含下在淌水的冰棍,用力吮吸着不想让汁水滴出来弄脏衣襟…… 这次他不用担心打湿什么衣服了。水液可以尽情地流出、射出、溅出来,他可以故意把那些气味逐渐甜蜜诱人的体液弄到这个他刚产生了亲近之意的人身上——小戎?是这个名字吧!—— “做得真好。”那人在耳边低低笑道,“小别……又都吃掉了。” 腔内猛地挤出一团黏腻热液,浇在性具的头部,像某种反向的标记。小高潮来得太快,他手足无措地抱着那人的脊背,呜呜咽咽地埋进肩窝。 真是经不起挑逗。小戎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心中升起难言的爱怜和某种捉弄的念头。这样的高潮于事无补,无法缓解一分情热,刚脱了力的人就蹭在他颈边猛嗅他信息素的气味,痒丝丝的。 他等人歇了歇,就托着颤抖的臀rou缓缓颠起来。康宴别只觉像骑在马上,还是一匹体贴温柔的驯马。他伏在马背午憩,阳光和熏风像那人温暖的手拂过他裸露的背与腰,脸蹭在未修剪的马鬃上,沙沙的让人想埋进去享受温存。 驯马起初漫步在海滩边,渐渐地,它小跑起来,那根堵在他xue口止着他的水的东西缓慢抽送,不消多言也将敏感处照顾到位。好马儿,乖马儿——他想赞许驮着自己的家伙,也许是给它塞一颗糖果…… 小戎刚碾着xuerou又一次挺入深处,就被人扳着脸吻了个正着。“唔?”他闷闷疑问道,不过还是顺从地轻吮着送上来的微甜的舌尖,揉了揉那人的后颈。 ——马儿迟疑地含着他的糖,而后像得了鼓励一样跑得更快了。他被颠簸得受不住,又夹紧了腿生怕被摇下来。性具研着捣着他的rouxue,将那挤过汁的果rou再次榨出甜滋滋的蜜液。情潮带来的错觉让他浑身发热又昏沉,在又一次被撞上xue心长驱直入的时候长吟着反弓起身。 小戎敛睫,双手握住他快撑不住床的手腕,拉起来十指相扣。于是他现在只有两处可以维持自己在颠簸中的平衡:一是与人紧紧交合的像被钉在了上面的私处,一是被牢牢相交的手。 他的手指反射性抽搐了几下,而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扣紧了那人的指缝。掌心传来烫人的热源,康宴别失神地放空了心绪,被cao进cao出的性器搅得头昏脑胀,时不时被撞一下腔口,漏一股热液,暂缓他无处发泄的欲望,但更多时候还是隐约的不满和空虚——他渴求着更多、更多。 小戎看见他张开湿润的唇瓣,向空气探出红舌,一下一下地舔了起来。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腺体不在嘴边,他也只好露出了这般痴态,使劲儿嗅着房间里对方的信香与催情的性事气息。含不住的涎水随着凭空舔舐的动作沿嘴角流了下来。 小戎心思一动,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任由他嗅闻。被喜欢的香气环绕的感觉好得无法言喻,他强撑着腰的酸软,努力再次趴伏进对方怀中,凑在脖颈边又舔又吻。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什么——他皱起眉头,从情潮之中忽然找回一丝理智:那人的肩上好像有一个伤痕,也许是个烫疤;一个小小的凹陷的圆点,微微发紫。他一个激灵撑起身,把专心在他紧湿的xue内耕耘着的小戎吓了一跳。 康宴别翻看着男人另一边的胳膊,果不其然,那上面也印着一个烟疤。 他被顶着xue心,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道:“你好像……呜!不抽烟……没嗯、没有烟味……” 小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半天才领会过来。“呼,”他揉了揉不知在想着什么的人的脸蛋,“之前的客人烫的。” 康宴别一眼眶生理性的泪,这时忽然就决了堤,从那泛红的眼角溢了出来:“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哈啊……” 小戎摇了摇脑袋,吻了吻沾了泪湿咸的嘴唇。 “你明明……”小别啜泣道,“很好的……” 小戎终于懵懂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抱着埋进怀里呜咽着的人,一手顺着他漆黑的卷发。沉默了许久,才含着笑意开了口。 “小别也很好。”他真心诚意地微笑着,闭眼拍了拍他光滑的脊背,“被小别关心的感觉——也很好。谢谢你。” 不等康宴别喃喃着说上些什么,他挺着腰胯磨了磨同样流着泪的腔口。 “现在被小别里面这么紧地咬住了,真好……”他在那人耳边轻喘着低语道,“很舒服,好多好多水,小别想含化了它吗?” 康宴别急促地哭喘几声,倒觉得自己要先化掉了。 “如果射进去的话,”他恶质地咬着柔软的耳垂,“小别还含得住吗?那么多……” 手抚着被性器撑开的小腹,好像真的想把里面说不清的体液按揉出来。脸皮薄的人听着他的描述就又去了一次,更多的yin液暖乎乎浇在他性器上,他隐忍地吐息数下,揽着人的身子换了个方向,接着向身侧一倒,他就这样抱着康宴别的后背躺在了床上。 小戎提着人的膝弯拉起一边大腿,再一次埋了进去。小别听了他放浪的浑话,不羞赧反而冲昏了头脑似的有样学样起来。 “嗯……好热……”小别有些缺氧地吐着舌头,“小戎太热了……想、哈、进去……” 小戎亲了一口他耳后,如他所愿,性器缓戳着腔口,酸意过后就是极致的欢愉。头部好容易顶进腔内,又不顾那rou环的挽留“啵”地抽出,就这样反复细细地折磨起那处来。 “好胀,会坏……!”康宴别被他圈在怀里,意识几乎涣散了,口无遮拦地哭吟着,“呜呃……要松掉了……” 小戎舔着他后颈上的腺体,听到他这话轻笑着安慰起来:“不会的,刚才明明进都进不去,乱担心。” “哪有!呜……”小别掐着他胳膊,不满反驳道,“你要cao松了……!” 小戎一边安抚着他说不会,一边接着cao干那处好像真的慢慢松了口的所在。犬齿磕上腺体,危险地磨了又磨,就是迟迟不肯下口。 这时,他身前被冷落了很久快要麻木的那根可怜性器突然被人包住了。被引发了情潮,只有真正结合的快感才能让它得以解脱。 但那样的高潮迟迟不来,他也只能忍着,所幸其他地方的刺激足以让人忽视那里。 一被小戎握住,那种让他恐惧的胀痛瞬间回笼,随即一个嗡嗡作响的棒状物抵上了他的双囊之间。 坏掉了。他本能地缩着腰躲开,却让身后那东西钉得更牢。真的坏掉了、破掉了,没有一处不敏感,没有一处不被诱发出情欲。那些地方都掌握在那人手里,只消一个挺身、一次咬噬、一下狠心的磋磨,他就能…… 小戎无暇言语,专心地吮吸着那处腺体,在用手将那玩具顶上他前端尿口,狠狠挺进腔内,仍然没有咬下去。 他故意等了一秒左右的空白,松开精关射在套中,同时刺破了那个腺体,往里慢慢注射着自己的信息素。 太甜——他满面潮红地想。糖也是种会上瘾的东西吧。 康宴别刚遭他做了一次,心里模模糊糊地猜到了他高潮的预兆——先深深往里cao进去,在余韵中还会缓而重地挺弄数下,像要把射出的东西抹匀在他腔内一般。 然而这样的小动作完全堵不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水液——仿佛上下三处同泄,性器中的流不尽,尿精似的淅淅沥沥冒出来;腔内“咕啾”吐出一大股yin水,顺着性器和内壁的缝隙挤出来;腺体被咬破了,一面受他的注入一面往外散着果子和花瓣被碾捣过的甜香…… 他在那海风气息的包裹中,生理性地低泣着,实则安心得像回到了儿时的海边——被阳光晒暖了的海浪推着身子,屏息一潜,听觉和视觉变得朦胧,海水爱抚的温情却格外使人沉醉。 小戎平复着呼吸,没有懈懒,稍稍缓过神后就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检查了一下就丢掉了被灌满的乳胶套。起身找了个脸盆倒入些许开水,拿毛巾浸了浸,确认温度合适才擦上那人的腿间。凝固或者新的jingye挂在皮肤上,黏糊糊的水液怎么擦也擦不完。 小戎抿起唇,耐心地换了盆水,接着擦拭他下身几乎可用凄惨形容的一片。 康宴别清醒过来时,看到他拿着酒精湿巾给自己擦脸。 “来,”他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翻个身吧,我给你上个药。” 康宴别闷声应了句好,转身露出自己被咬出了血的后颈。 酒精湿巾擦过那里,他努力忍着丢脸的痛呼,让小戎把血和唾液拭了干净。一根碘伏棉签被折断,凉凉地涂在伤口上。 “嘿——小戎。”他忽然说。 男人抬起眼帘投去疑问的目光。 “你……”他找着合适的措辞,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想换一种生活吗?” 男人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啊。” “那就换一种吧。”年轻人坚定道。 小戎坐在床边,把他的上身搂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怎么了,小朋友,”他亲昵地一揉小别的后腰,“你也想救风尘?” 他力道适中地按摩着年轻人正酸痛的xue位,康宴别一阵阵轻哼出来,与餍足的呻吟相反的是没有笑意的反驳声。 “什么救风尘!”他羞恼但严肃起来,“你认真说,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 “想。”小戎松了手中的力道,“很想很想。” 但他随即换了一种语气:“那你能给今晚加多少钱呢,小朋友?还是你想做个常客,我……” 康宴别蹭地支起身,堵住了这张轻佻地改变了称呼的嘴。但那个吻,就像他来时第一个吻,没有技巧,甚至没有张嘴——简简单单覆在另一张唇上,眼里满是不忿。 “我可以帮你,”康宴别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道,“而且我感觉也许能帮得上你……” 小戎平静地与他对视着:“说来听听。” “不需要身份,”小别竖起了一根手指,又竖起一根,“也不需要凭证。我有股份的一家设计公司,他们的设计师——也就是我的小爷爷,最近正缺服装模特。” “我看你的身高大约合适,体型气质也对应得上。”他牵起小戎的手,“来试试吧?我能保证佣金是这个数。”他比划了一个数字。 “如果落选了呢?”小戎半开玩笑地点了点他鼻尖。 康宴别摇摇头:“我有把握的事,差不到哪里去的!就算这个不行,我还能想别的办法,总有合适你的出路……” 他抚着男人有烫伤疤痕的那边胳膊,执拗地凝视着那双眼,直到看见一丝松动。小戎忽然问道: “为什么?” 康宴别一愣,这才放了紧绷的嘴角,愉快地笑道:“因为我很喜欢你这个人。” “虽然不是做朋友的喜欢,”他说,“……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你介意吗?” 小戎说:“介意。” 康宴别:“?” 接下来的所有都发生得太快,他被一件又一件套上衣服,裹成他进门前那样严实的一团,接着被男人按上一个阻隔贴,扶着腰送到了楼下,塞进一辆刚好路过的计程车中。 小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年轻人从车窗探出脑袋不停地对自己挥着手。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两张名片和一张支票。 “康宴别”,“康雪烛”。 他看着后者的名字想了想,似乎确实是个有名的设计师——也许是某种恶名,但不重要。 他低头借着路灯细细分辨——那个工作室离他的住处并不远。如果他去一趟,兴许还能在回来路上的一家花店里,买一盆他想养很久、但因为某些客人挑剔就作罢了的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