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个拉丝且黏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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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七点多的时候木工师傅和家具厂送木料的人就过来了,林簌雪便没有去晨跑,跟木工师傅商量了一下,经过师父同意就开始拍摄起来。 也不是全程拍的,就是先拍木工师傅拆家具,然后把木料堆在一起拍一下,等木工师傅开始干活的时候再拍一会。 木工师傅说拍视频也挺好的,能宣传宣传他的手艺,还拉了几块木头,给她做了个架子,让她把手机放在一个固定方向,他干活就在这手机能录到的范围里。 林簌雪连忙道谢,把手机插上电,放在木工师傅做好的支架上,开着摄像,也不在原地多看,直接就走了。 她知道工人干活雇主在,工人束手束脚反而干的慢也干不好。 既然她也看不懂木工活的好赖,干脆就直接全交给工人吧。 回到日杂店里,许星河照常去晨跑了,她轻车熟路的提了一提矿泉水,又拿了几包烟和一些吃的,算了算大概得价格,应该不到一百,便扫了柜台上的二维码,给许星河转了一百。 拎着东西回去,把买的水和烟还有吃的给木工师傅放一边,两人客气了几句,木工师傅笑着拍胸脯保证,这活绝对给她干的漂漂亮亮板板正正的,走之前还帮她把这些垃圾都处理干净。 林簌雪嘴也甜,一口一个叔叫着,问叔爱吃什么,她中午给做,木工师傅说什么都行,能吃饱就中。 一个什么都行倒是有点难到她了,但转念一想,林簌雪自己想起来自己馋什么了。 开着车去村子最近的一个早市买了肘子,又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rou和蔬菜,林簌雪又开车回了许家。 许星河晨跑锻炼完了,帮开车回来的林簌雪从车的后备箱往下拎东西。 林簌雪和他说了一声,她早上在店里拿了什么东西,把钱转过去了,许星河‘嗯’了一声,然后说:“你多给了三四十。” “呀,哥哥开始跟我算上账了,那我要不要跟哥哥算算这几天我在哥哥家吃住的钱啊,看看差多少,给哥哥交一下房费。” “不用,不用,你住多久都…” 许星河话没说完,就见林簌雪娇娇俏俏的眨眨眼:“所以说,我想在哥哥这里住一辈子,哥哥也不跟我算钱是么?” “当然不算。”许星河话没过脑,但说完看着她嘴角噙着的笑意,才明白过来。 她那水润的唇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像是涂了润唇膏,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是在拿车后备箱里的东西,如今却是越贴越近了。 许星河心跳的像是胸膛中有小人在击鼓,他此时满眼都只有她那张好看的小嘴,甚至开始想象起来那张小嘴的柔软程度了。 林簌雪垂着眼,看着弯腰离她越来越近的许星河,他那好看的下巴清理的很干净,没有一点胡茬,明明刚重见那天,他下巴上的胡茬还有点邋遢的。 显然她来了以后,许星河在意起了自己的形象问题,几乎是一天一洗澡,导致他身上再也没有了汗味,只有那好闻的、经久不散的茉莉清香。 他真的好香啊,而且这短短几日,他一改初见的颓废,有了这个年纪青年男子该有的朝气。 一想到这些改变都是因为她,林簌雪心里就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正期待着他唇贴上来那一刻,然而一声不应景的咳嗽打断了林簌雪的妄想,也打断了许星河要做的事。 “咳咳,你这小伙子光天化日的想干嘛,手都快搂人家腰上了,脸都快帖人家小姑娘脸上了,耍流氓啊,你小心我报警抓你。” 木工师傅叼着根烟,然后调侃着笑看两人:“就算是小情侣也不能站在大门口就这样吧,要亲回屋亲去,我打火机丢了,来买个火。” 林簌雪瞪大眼睛,一把推开许星河,有些气恼的对着他哼哼了两声,动作快一点,刚刚就亲到了,磨磨叽叽的。 红着脸随便从车后备箱里提起肘子,林簌雪就跑了。 许星河尴尬的摆了摆手,然后连忙进了店里,给木工师傅拿了个打火机。 木工师傅掏出两块钱,许星河没收:“叔你拿着吧。” “小本生意,这不收那不收,买卖迟早黄。”木工师傅深吸了口烟,随手把钱扔柜台上,然后指着车里的东西:“那姑娘拎着肘子了,你还不把东西拎进去哄哄你女朋友,不然一会真生气了。” “不是。” “不是什么?小伙子我告诉你,这女孩子嘛,有时候生气不见得是真生气,但是呢,她假装生气你不哄,一会就真的生气了,到时候你想哄就难了。” “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星河想说他们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却被木工师傅从车里拿出来的东西塞了满怀。 “小伙子年纪轻轻跟个楞头葱似的,一点眼力价和想法都没有,还得我教你吗?刚刚没亲上,借着送东西的由头进去,然后补上不就是了,那小姑娘临走之前的怨气,快比我墨斗里的黑墨都浓了。” 木工师傅把打火机揣起来,看了他一眼:“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不主动点,怎么?等着别人追跑了,看你后不后悔。” 说完,木工师傅转头走了:“我去干活了,中午吃饭之前不出来了,不出来咯。” 许星河红着脸,低着头抱着这堆东西穿过日杂店的后门,进了厨房。 厨房里林簌雪正用刀刮着熏黑的肘子,看到许星河过来,也不说话。 “我来吧。”许星河把东西放到地上,想接过她手里的小刀。 林簌雪动作一停,把拿着小刀的右手往旁边挪了挪,不让他拿。 她也不说话,许星河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她:“生气了?” “没有。” “那个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 林簌雪被他的呆呆式发言气笑了,她把小刀直接扎进生的肘子rou里,然后侧身看向一脸无措的他。 看着他茫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想起他恋爱都没谈过,怎么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林簌雪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都不知道我在气恼什么,就过来道歉,你道歉的方向就错了。” “你不是在生气和害怕我想…吻你么?” 林簌雪凑近他,扯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看着她。 许星河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和两颊上的两团红晕。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看着我,想想我生气的原因。” 林簌雪踮起脚尖,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许星河想着木工师傅的话,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呼吸越来越重。 罢了,试试就试试。 这一次他没有再犹豫,一只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唇轻轻地贴了上去。 如他想象的那样,她的唇又柔软又湿润。 然而贴上去两秒后,许星河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林簌雪在她的腰被他的大掌抚上向上抬起那一刻心脏就骤然一缩,紧接着便是有规律地快速跳动。 他抱着她的腰向上抬的动作可以打满分,他托着她脑袋的动作也做的不错,然而他的吻技几乎为零。 许星河他在干嘛啊,就这么贴一下,不是蜻蜓点水那样亲一下就离开,也没撬开她的嘴来个舌吻,就那么僵在原地。 林簌雪知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头往后一仰,把他推开,结束这个糟糕的吻,二是主动一些继续下去。 一想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林簌雪还是选择了二。 她轻轻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主动的长开了嘴,伸出了舌头。 许星河感觉到她软软的舌头轻轻伸了进来和他的舌纠缠在了一起,那滑腻的舌头如一只灵巧的舌一样,带着他引着他在口中跳舞。 林簌雪也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和游刃有余,她现在脑袋嗡嗡作响,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以往的关系中,不论是接吻还是抚慰都是对方主动要求的,她只能被动接受。 再等她清醒一些时,这个绵长的吻还没有结束,只是两人唇舌间的战场不知不觉地到了她这里。 许星河托着她背的手像是要把她钳在他的怀里,那在她头部的手固定着她的位置,以便他的索取和追逐。 林簌雪感觉自己的嘴都要张的麻木了,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周围那甜的令人发腻的水声停了。 只有晶亮的银丝从两人唇间藕断丝连,还明示着他们刚刚所做的一切。 现在许星河脑袋里只有几个大字:她没有抗拒。 如林簌雪所料想的那样,这是他的初吻,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吻一个女孩子,便是这么的激烈。 林簌雪用食指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唇,感受着仍旧低着头的他鼻尖传出的热浪。 那根银丝贴在了她的手指上,有点冰凉。 “星星哥哥,这回我不生气了。” 林簌雪看着他笑,然后拍开他还搂着他后腰的胳膊。 许星河这才反应过来,这次他没有脸红,因为他早就上头到整个头都处于充血状态。 这是林簌雪刚回来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两个人就吻上了。 其实已经进度很快了,但林簌雪还是觉得有些慢。 一个吻,饮鸩止渴而已。 许星河看着把自己从厨房里推出来的那双手,在看着她撅着还留有水滋的小嘴后又毫不犹豫的关上厨房门。 这回他知道了,她这次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羞。 许星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店里的,直到他被买东西的人提醒,才知道自己已经挂着傻笑发呆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