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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95节

    商西爵抬眸,看向她。

    孟砚青笑望着眼前的商西爵:“这本书是法国珠宝设计学校的必读书,也是珠宝行业入门必修课,堂堂宝瑞少东家,我想——”

    她在他的目光中,缓慢地自他手中抽出那本书,之后,薄唇轻启,淡声道:“也许你并不需要。”

    那本书自商西爵手中抽离的时候,孟砚青转首,径自离开。

    商西爵站在原处,视线牢牢地锁着孟砚青的背影,看她走得旁若无人摇曳生姿。

    良久,他垂眸,看向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

    竟然直接从商西爵手中抢到了这本书,孟砚青心情很好。

    这是一位法国设计师的著作,讲解了法国设计学校的手绘技法,同时结合作者几十年的珠宝设计经验。

    更难能可贵的是,书的后面还附赠了二十多张珠宝线稿图,可以让读者参考练习。

    这对于孟砚青来说自然求之不得,她拿着这本书,先去一处店面复印了一份,之后才捧着这本书回去家里。

    回去的路上,她才想起那商西爵。

    可以看得出,商西爵是一个很能装的男人。

    这个世上的男人,她可以容忍陆绪章在她面前装,但是其它的男人,都受不了。

    人家陆绪章装起来还是挺可爱的,但是其它男人,你装什么装呢,想怎么着就说嘛。

    难道以为她会被他那冷酷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主动追求,而他只需要矜持地点头?

    她是那种上杆子的女人吗?

    对于这种,孟砚青只想戳破对方伪装,然后满意地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

    她想着他那有些装不下去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又想着他定然以为自己是香港的珠宝从业人员,估计以为自己对他很崇拜吧?

    等哪天,大家在某些场合巧遇了,他会知道,自己就是从他手里拿到了那对猫眼石的人——

    哦呵。

    她心情大好,到时候他一定会羞愧难当了。

    最喜欢看这种故作高傲的男人那狼狈又羞愧的样子。

    不过这么心情好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陆绪章装起来就可爱,而这个男人装起来就那么不可爱呢?

    她对别的男人容忍度很低的,太高傲的太矜持的,太冷漠的太随便的,通通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但是陆绪章,却是可以的。

    陆绪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孟砚青想来想去,想了半晌,终于想到,陆绪章比商西爵长得好看,谈吐气质更好,陆绪章也更让她看着顺眼,各方面也比这个商西爵优秀。

    各方面都优秀?

    孟砚青茫然了。

    是陆绪章真就这么好,还是她对他特别偏心眼?

    于是这一刻,她的脚步停下,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周围车水马龙,人群络绎不绝,小轿车大巴士川流不息,而她在这花花世界极致的繁华中,却仿佛回到了那些年,那些飘在半空的光阴。

    她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和我一起长大的。”

    因为一起长大的,所以在人生中无数可能的节点,他都会向着她喜欢或者希望的那个方向去伸展,于是,他就长成了现在的陆绪章,恰恰正是她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所以,他就是我最喜欢的。”

    第111章 百分之九十的满意度

    自从上次的庄助理事件后,孟砚青便没给陆绪章打过电话,有一两次陆绪章好像打电话到了公寓,不过她恰好不在,回来后也就先罢了。

    倒也不是故意要抻着他,其实还是忙,现在培训班课程紧张,上完课后,就得赶过去图书馆学习,赶去图书馆的路上随便吃点东西,吃着东西跑到图书馆,就得在图书馆埋头学习。

    就算图书馆关门了,她回到宿舍,还惦记着设计图的作业。

    她来香港学习不容易,想尽可能地吸收,不敢耽误任何时间。

    就这么忙着,有时候真是顾不上再特意跑出去打电话,况且打了那边也未必能接到。

    这天,她从图书馆回来,那办事处的一位同事见到她便找招呼,说是有一个他的包裹。

    “为了能快一些,特意让我们同事给你捎过来的,挺大一个,我先给你收了,你过来杂物间看看。”

    孟砚青一听,便精神起来,忙过去看,一看那包装就知道了,果然是的!

    她感谢过那同事,便扛着包裹回去了宿舍,回到宿舍后,这才打开包裹,却见里面包装得非常仔细,一层层的,稳妥细致。

    她在拆开一层层包装后,终于打开了那画。

    这画已经全然不见了昔日那熏黑折损的模样,伤损之处也被细致描补,并补上了颜色。

    妙就妙在,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如果不是孟砚青自己经手的,她简直以为陆绪章手里还藏了另外一幅品相完好的,换了来寄给自己!

    她感慨连连之下,先仔细将那幅画收藏好了,之后想想陆绪章,想着自己这一段也没空搭理他,没想到他不声不响把事情办好了,东西又给自己寄过来了。

    她心情大好,跑出去找了电话亭,给他打电话。

    这次非常顺利,接电话的恰好就是陆绪章。

    “收到画了?”陆绪章声音听着略有些倦怠。

    “对!”孟砚青声音透着兴奋。

    “我一猜就是,”陆绪章轻哼了声:“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孟砚青:“我只认识钟无艳,不认识夏迎春!”

    陆绪章:“你在香港,就没认识几个富家少爷公子哥吗?培训班里同学,年轻有为的,有吗?”

    孟砚青听着他那故作淡定但明显酸溜溜的语气,好笑:“有啊,当然有了,怎么,要我给你一个个数数吗?”

    陆绪章顿时声音发紧:“竟然还有好几个?”

    孟砚青便笑起来,反而说起别的事:“对了,庄家那孩子,现在在你身边呢?”

    陆绪章显然还惦记着刚才的话茬:“怎么突然问起小庄来?”

    孟砚青:“好奇嘛,他不是在你身边当助理吗?”

    陆绪章听着,突然道:“他虽然年轻,但已经谈了对象,人家马上要准备结婚了。”

    孟砚青怔了下,之后好笑又好气,骂道:“陆绪章,你今天看病了吗?吃药了吗?”

    陆绪章:“我不吃药,我早就好了……你怎么突然提起小庄?”

    孟砚青:“还能怎么着,那天我给你打电话,小庄接的。”

    说着,她把庄助理当时说的话大致讲给陆绪章。

    她笑道:“我就是纳闷,他这是怎么了?你也不用为这事再说他,他又不知道我是谁。”

    陆绪章听着,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闷闷地道:“是我叮嘱过,让他对任何非工作性质的女性不必客气,如果有人找我,统统不理会,谁知道他竟然恰好接到你的电话。”

    一时也是有些懊恼。

    其实最近没能和孟砚青通电话,他自然是如坐针毡,已经几次给办事处的朋友打听,问起孟砚青的情况,心里又浮现出许多猜测来。

    谁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孟砚青挑眉,好奇地道:“你这是?”

    陆绪章声音便略低下去:“还不是你说的……”

    孟砚青:“我说什么了?”

    陆绪章:“你嫌我招蜂引蝶,我这不是决定痛改前非吗?”

    孟砚青:“啊?”

    陆绪章轻咳了声,道:“我现在陆续有了些变化,也采取了一些措施,所以等你从香港回来,你将看到一个全新的我。”

    孟砚青:“……”

    她无奈:“你别瞎搞。”

    陆绪章:“什么叫瞎搞?”

    孟砚青想了想:“比如,你的发型,我觉得挺好看的,你可别没事剔一个不好看的头啊……还有衣服,你现在这样穿挺好看的,你要是学别人乱穿衣服,那多难看啊!”

    那她肯定就嫌弃他了!

    陆绪章:“那你觉得我有哪些方面是可以保留的,你提一下,我会注意。”

    孟砚青便越发努力想了想,历数了他的种种:“这些都不能改掉,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陆绪章听着她说,听得唇角都翘起来了。

    他笑着道:“好,我都拿小本本记下来了。”

    这么说着话,陆绪章问起那件画:“怎么样?时间匆忙,我怕你着急,所以有些赶。”

    孟砚青笑道:“我看了,十万分的满意,补得真不错。哪天你如果犯了错误,没工作了,去琉璃厂开个铺子,兴许还能挣大钱发大财呢。”

    陆绪章:“你怎么就不盼着我一点好?况且,我就算有回春妙手,估计也得缺一个收钱的掌柜。”

    孟砚青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我可以帮你收钱!”

    陆绪章:“财迷!”

    孟砚青:“我哪儿财迷了,我都计划好要给你买礼物了,你等着,我给你买好东西!”

    陆绪章:“你打算怎么卖,有销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