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能不能玩我一辈子，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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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渊松开失态的少女。 强烈的高潮来袭后，千圆圆只觉得头脑昏厥，接着就倒在面前人怀里，yin贱的sao水流了一地。 商渊默不作声关掉跳蛋的震动和电流。 抱起浑身瘫软的她，离开公园。 千圆圆再次醒来时，夜已经很深了，她揉着微微发涨的脑袋才注意到自己坐在车内的副驾驶。 衣服被穿戴整齐，但脖间的项圈还在，只不过松紧宽度被调得非常舒适。 好闻的松木香探入鼻息，她低头瞧了瞧，一件深灰色西装外套正盖在身上。 商渊手搭在方向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 “醒了？” 千圆圆闷闷地嗯了一声，望向车窗外，才发现车早已停在自家小区楼下。 “我刚才是……睡着了吗？” 她竟然在公园被玩得昏睡过去……真够丢人的。 一想到这里，脸颊倏地泛红。 “嗯，没睡多久。” 商渊淡淡回了句，俯下身帮她解开安全带。 “很晚了，回去早点休息。” 千圆圆望了眼窗外，却没有想下车的意思。 额头有些痛，可能是刚才太过刺激加上窒息感的后遗症状。 公园里男人暴戾掐着她脖子索吻的一幕幕重现，还有当时因为缺氧耳鸣断断续续听见的声音。 ‘这种感觉他能给你么？’ ‘你到底是谁的狗？’ 千圆圆扭过头，车内的灯光很亮，但还是照不清男人深邃幽暗的瞳孔。 她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老师。” 商渊抬眸：“怎么了。” “我不想回去。”千圆圆小声请求，“我们聊聊天行吗……” 商渊神色晦暗不明：“聊什么。” 千圆圆垂下头，思索了一会儿：“我、我想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在今天李逸之问她的时候，她就有想过。 原本前几个月的网上调教再加上这几天的玩弄，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可是—— 也许是今天的感觉太过特别，和前几次的羞辱调教都不一样，他的失控让少女浮想联翩，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必须要伸手抓住。 否则会像一缕雾，飘着飘着就散了。 商渊语气波澜不惊：“关系？主奴关系。” 反应太过冷淡，就好像今天晚上在公园情绪失控的人不是他一样。 少女长长的睫毛扫下，不死心地继续追问：“没有别的了么？” “除此之外。”商渊顿了顿，“师生。” 千圆圆扯了扯嘴角：“那您刚才为什么要那样。” “哪样？” 她咬了下嘴唇：“就是……为什么要吻我。” 亮晶晶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过来，商渊眉心微拧，没说话。 少女继续问。 “有哪个主人会吻自己调教的狗。” “又或者……” “有哪个老师会掐着学生的脖子索吻。” 千圆圆视线紧紧落在男人那双幽暗的眸子中，仿佛试图探索出某种情绪。 商渊喉结动了动：“你想说什么。” 千圆圆侧过身，与男人面对面，一字一句：“主人，我想让你一直玩我。” 怕男人听不懂她的意思，又补充道：“我喜欢你。” “喜欢你这样……” 她不知道，但是感觉这种应该就是喜欢，每次被他羞辱的时候心都会怦怦跳个不停。 这应该是……喜欢吧？ 商渊瞳孔微不可察地颤了颤，随即勾唇反问：“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玩你？” 千圆圆皱起眉头，在她这里好像这两个意思没什么差别。 “一样吧……” 因为喜欢被他玩所以喜欢他，不都是一样的么？ “所以不管是不是我，只要这个人能羞辱你，能把你当做母狗玩，你都会喜欢，是么？” 千圆圆想要摇头但又顿住，明明觉得自己不是他说的这样，可是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 商渊嗤笑出声：“看吧，这就是你今天被李逸之玩弄也会流水的原因。” “你的身体不管是被谁挑拨，都会有感觉。” “这不叫喜欢，这叫贱。” 侮辱性的话语让千圆圆鼻尖发酸。 之前被骂的时候下面总会难受，可这次不一样。 当这个字认认真真从面前这个人嘴里说出，她只感觉心里堵堵的，莫名涌上股酸涩，像是所有委屈都押在心里。 她不甘示弱地回怼：“那……那又怎样，就算贱，老师不也是很愿意玩我吗？” “不然刚才为什么会……”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她就已经眼眶红红。 商渊脸色沉了沉，唇线绷得很直。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今天是我越界了，不会有第二次。” 斩钉截铁的话让少女顿时慌了神，她望着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叫做不会有第二次。 商渊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千同学，很晚了，回去吧。” “老师……” 男人直接打断她的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其他的，到此为止。” 这是逐客令。 千圆圆呆愣了一阵，随即狠狠晃了晃脑袋。 “什么到此为止，我不要。” 商渊正打算再次请她离开，须臾之间，少女白皙粉嫩的脸颊放大在眼前。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却抵上一股温热。 唇与唇的碰撞。 眨眼间，又像蜻蜓点水般抽离。 “主人，能不能玩我一辈子，求你。” 男人的呼吸有那么一瞬紊乱，但很快便恢复理智，眼里立即笼罩层暗色。 “千同学。” 他这样的称呼就是在断了另一层含义。 千圆圆内心有股别样的情绪。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刚才冲动的举动感到羞耻，还是因为男人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感到酸涩。 反正心里五味杂陈。 强压住又想哭的心情，她仰起头：“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 “李逸之今天问我，我和你……是不是情侣关系。” 没等千圆圆继续说，男人冷冰冰抛出两个字：“不是。” 他神色正了正：“你觉得老师和学生，会谈恋爱么？” 商渊的表情太过冷淡，好像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不是他做的一样。 “那老师在通过手机屏幕指挥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师生关系吗？” “在天台打我耳光的时候。” “办公室里用教鞭……抽……抽我的时候。”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快要掉下来。 “还有在走廊里……把我当做烟灰缸……” “包括今天掐着我的脖子，真的有把我当学生看待吗？” 说着说着，竟然又可耻地染上哭腔。 “就算……就算是狗，你也是喜欢我这条狗的吧……” “千圆圆。” 这是商渊第三次喊她的全名，不同前面两次。 第一次是调教辱骂，第二次是隐隐愠怒。 这回则是带着些许认真和疏离。 “我们只是在互相满足对方的爱好，没必要更进一步。” “不是吗？” 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只剩下认真。 “如果现在有个人也能像我一样玩弄你，你也会喜欢上他。” 千圆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才不是。 如果说自己只是喜欢老师玩弄她，那也是只有这个人才能给予这份特别的感觉。 其他人都不行。 所以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 商渊的目光下移，落在少女颈间的项圈上，眸色沉沉。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你自己解下来。” 千圆圆低头才察觉到男人说的是项圈，她慌乱拒绝：“为什么？” “我不要，这是主人送我的礼物。” 这是他今天刚送给自己的礼物。 男人眼中有太多看不懂的情绪，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帮她解开项圈。 “现在开始，不是主人。” “以前就当是我越界，以后只是师生关系。” 千圆圆惊慌失措地后退，抬手想阻拦他的动作。 “别动。”商渊声音低沉。 明明他刚才说了不是主人，但命令的口吻一出，少女还是乖乖听话，垂下手。 商渊指尖略微触碰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将项圈慢慢从暗扣中剥离出来。 “老师……不要解开好不好……” 动作没有停下。 “不要解开……商渊……不要……我不说那种话了，求你……” 泪滴顺着脸颊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人的指尖上。 指尖微微颤动，仍是没有停下。 直至最后项圈被从少女脖间抽离，连带着链子一同落在她怀里。 看着被解开的项圈，还有上面清晰瞩目的挂牌，千圆圆再也忍不住，任凭眼泪在脸颊上肆无忌惮地滴落。 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无意间从喉咙溢出的呜咽哭声，还是掩盖不住她的难过。 商渊偏过头去，“不早了，回家休息吧。” 这次，千圆圆没有再说什么，指尖轻拽了下车门，车外的冷空气瞬间扑面袭来。 商渊眼中明明暗暗，看向少女怀里的西装外套，还是说了句：“外套，你拿着。” 千圆圆紧咬嘴唇，把项圈链子以及那件深灰色西装外套，一并狠狠扔在副驾驶座上。 像是赌气一般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小区里跑去。 车内的灯光中，男人的脸僵了僵，闪过丝复杂的神色。 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熟练地抽出根扔进嘴里。 点燃，深吸一口，垂下头。 一根烟被他抽了很久，直到最后火光接近烟蒂，指尖感受到灼烧感。 商渊才灭了烟头，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