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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三)舔逼 微微h

    

替身(三)舔逼 微微h



    以灵力灌注淬炼的精美裙摆堆积在一起,只露出一截雪白无瑕的小腿,桑允衣着完好,跨坐在少年的脸上,将他的头整个罩在裙底。

    起初陆星河并不熟练,磕磕绊绊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柔软闭合的阴户,那里湿润娇嫩得几乎让他的舌头化掉。

    “哈……啊……”

    他听见桑允发出了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甜腻的喘息,坐在他脸上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是因快感而情动的反应。

    那声音进入他的耳朵里,令他头皮发麻,胯下刚射过精的roubang迅速变得梆硬。

    他的嘴巴被阴户堵住,鼻尖顶住了一颗yingying的小东西,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敏锐地发觉,当他不小心碰到那里时,桑允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喘息声越发急促娇嫩。

    男人的本能驱使他舔了上去。

    桑允始料未及,阴蒂被舔的快感太过汹涌,她情不自禁攥紧了他的头发,长叹一声,舒服得浑身发麻。

    头皮被拉扯,陆星河动作顿了顿,从她胯下传来的声音闷闷的:“疼……”

    yinchun缝隙里的汁水淋漓不尽,一缕一缕地往外流淌,纷纷落在了他的下巴,又顺着脖颈流到他的床铺。

    她的水很多,几乎将他整张脸都打湿了,呼吸间尽是她的味道。

    “继续舔。”

    桑允声音沙哑,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改为按着他的后脑勺,微微压向腿心。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霸道,却不似平日凌厉,因着那份guntang情欲,甚至带出一点柔情来。

    陆星河不得不沉湎于这虚假短暂的温柔,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为他敞开,为他而湿润多汁。

    他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这是能让师姐舒服的敏感点。他用舌尖挑逗那颗小珍珠,在她再次情不自禁扯紧他的头发时选择了沉默,不让他的疼痛打断她的快慰,而是加倍舔吮含吸阴蒂,好让师姐更舒服一些。

    “嗯……”

    桑允挺着腰,将红肿挺立的阴蒂往他嘴里送,男人温热柔软的唇舌悉心服侍,澎拜快慰一波一波接连不断,登上顶峰之时,她长长地喘息一声,淅淅沥沥的水液自yindao涌出,悉数落在男人脸上。

    她犹自挺送腰肢让私处在他脸上摩擦以维持快感余韵,忽然听得吞咽的动静。

    “咕噜……咕噜……”

    陆星河乖乖闭着眼让她磨xue,唇舌却张开来,微微分开闭合的yinchun,接住里头源源不断的爱液,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桑允掀开裙摆,露出那张红扑扑的俊脸,似是察觉到重见天日,陆星河睁开眼眸,睫毛湿漉漉的,整张脸都流满水液,一张红唇更是艳丽极了,跟抹了胭脂似的。

    他的脸上没了初见时的怯弱,如幼鸟归巢一般,只余深深依恋,与yin靡情色交织在一起。

    “师姐……”他哑哑地说,眼眸含水,亮得惊人,“好甜。”

    ——

    桑允回到洞府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薄雾熹微。

    勤奋的弟子早起修炼,纵欲的弟子彻夜未眠。

    为了避免被人撞见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桑允特地摸小道回去的。

    剑门这块地是被她摸得透透的,哪个地方有几根草她都烂熟于心,地图也早就传回了魔界。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

    一个乌漆麻黑的人影笔直地坐在桌边,乌发如墨,宽肩窄腰,瞧着很是风姿飒爽。

    然而一回头,露出的一张脸神色沉如黑炭,面如恶鬼,着实可怖。

    正是那传闻中的冷面阎君,剑门首徒沈望夷。

    等看清那张眼熟的脸,桑允才放下心来,不爽地皱眉,语气冷冷:“谁让你进来的?”

    她拍了拍门框,示意他出去。

    沈望夷动都没动一下,凝着一双狭长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神色沉沉,涌动狂风暴雨:“你昨晚在何处过夜?”

    他修为已至金丹巅峰,如今正在盛怒边缘,情绪外泄,灵力威压有如实质,铺天盖地而来,又被及时收回,愣是没伤到她一根毫毛。

    反而是她那一屋瓶瓶罐罐纷纷落地,啪叽一声碎成渣渣。

    桑允猛地瞪大眼睛,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扯住他手臂就往外推,而后一脚踢起碎片就往他身上砸——当然,以她的废柴修为,连沈望夷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全数砸到了地上。

    “王八蛋!你敢弄坏我东西!”

    这可是她辛辛苦苦抢……不是,搜罗来的!

    桑允本就生得冷艳,一发起怒来更是艳丽逼人,烈火滔滔,灼人艳色几乎令人不敢直视。

    自然,也与那温婉可人的小师妹相去甚远。

    沈望夷看着她盛怒的神色,眸中掠过一丝惘然若失,却是抿紧了唇,浑身气势收敛不少。

    他生得高大修长,却被矮他一头的桑允推搡老远也不还手,眼见着要被她推出门,他才一把抓住她胳膊,声线低沉紧绷,明显不太自然:“我赔你。”

    桑允嫌弃地抽回手,“双倍。”

    “嗯。”沈望夷并不在意那点灵石,就是赔她十倍百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然那件事却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惯常不会哄人,也学不会柔软,白皖细心体贴,一个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从不会叫他费心,自然也不会对她发火。

    然而到了桑允这里却反了过来,他脾气臭,她比他脾气还臭,且吃软不吃硬,甚至那软她吃不吃还得看她心情,什么人到了她面前都不敢有一丁点脾气。

    沈望夷也不得不学会了妥协。

    他揣着一腔怒火来,被她更旺盛的怒火盖了过去,叫他发脾气的时机都寻不到,只得心平气和地与她说话:“你昨夜,去了哪儿?”

    以沈望夷的性格来说,这样的语气称得上温声细语了。

    桑允才和美少年进行了深度交流,美少年人美声甜乖巧听话,被她怎样玩都乖乖受着从不反抗,她有点上头,和他那个又这个胡乱厮混了一晚上,最后美少年下不了床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这股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现在,起码她的气就消得挺快,对着沈望夷那张死人脸,也能勉强因为他的美色而原谅他的冒犯。

    她施施然坐在桌边——当然,并不是沈望夷坐过的椅子,她打算将那椅子扔了换个新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她坐着,他站着,分明是他居高临下,但她竟丝毫不落下风。

    沈望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门外光线照进来,他的影子将她整个罩进来,仿佛……她在他怀里一样。

    喉结滚了滚,他移开视线,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