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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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苏全孝就应该过来接他的岗,到现在月上中天,别说苏全孝了,连根鸡毛也没看见。
岗哨塔楼下面就是质子营帐,崇应彪眯眼细瞧,扭身找了块石头,顺着其中一帐帐顶就扔了下去。
“砰!”
里面的人反应够快,那石块将将从帐顶滚落到地,就有人掀帘而出。
“哎!颚顺!”崇应彪一喊,下面的颚顺立马抬头。
“你大半夜做什么?”颚顺也是个好脾气,见不是敌袭,慢悠悠收了剑。
“你上来看一下岗,苏全孝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去找他。”
“也行,”颚顺顿了一下,若有所思道:“那把主帅赏你的金丝剑鞘借我一天。”
“不可能!”崇应彪一口回绝,那是上次战场主帅见他杀敌勇猛赐下的,他自己还舍不得呢。
“最多只能给你摸一下!”
“那就这么定了。”颚顺一挑眉,回帐里拿了裘袄铁甲,几下就翻上了塔楼。
“别忘了啊。”临崇应彪走,颚顺又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崇应彪把这笔账算在了苏全孝头上,要不是他擅离职守,他早就回帐睡觉去了。
八百质子旅,营地总共分了五处,东南西北各一处,中间便是主帅营帐所在。自己现在在南营,若是回北营找苏全孝,直穿主帅阵地是最近的。
隆冬时节,深夜飘雪。崇应彪紧紧身上裘袄,加快了脚步。
近了主帅阵地,一眼便能瞧见那顶牛皮大帐。崇应彪忽地皱起眉头,放缓了步子。
平常时刻附近都有王家近卫把守,今日一人也无。可那帘中缝隙有烛光透出,说明这帐里是有人的。
难不成最近旅里面还流行起擅离职守了?
想是这么想,这丝不同寻常触到了崇应彪与生俱来的野兽直觉。他轻踏着步子靠近了大帐。
崇应彪知道自己应该走,立刻、马上。可他脚却不听使唤,像在地上生了根,又可能是被雪冻住了。
他听见了什么?
里面的确有人,其中一个就是他在找的、该死的苏全孝。
而另一个,崇应彪只从一个哼声就听出来是谁。是主帅,殷商的二王子,殷寿。
不是平时站在阵前指挥时冷静自持的声音,而是一种近乎柔媚的,沙哑低沉的呻吟声,伴随着皮rou碰撞、滑腻水声和苏全孝的粗喘。
崇应彪不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也不敢去想,一向狂妄的北伯侯次子被自己脑内反复出现的结论吓住了。
帐内的热浪在崇应彪的眼中成了实质,引得他颅内轰轰作响。呻吟声,水声在他心上盘旋,最后拨开了化作一句质问:
凭什么是苏全孝?
“北境辖区质子72名,无伤亡。”
崇应彪按往常进行战后汇报,心境却与往日不同。自从知道在这顶帐里发生过什么,他心中总是局促。那日他就那么立在外面,从头到尾,最后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的北营。
殷寿洗漱妥当,和衣坐在案几后,一眼就看出崇应彪的心不在焉。
“崇应彪。”
“在、在。”崇应彪猛地回神。
“今日你在阵前,比往日鲁莽,杀敌甚至没有颚顺多吧?”殷寿淡淡说道,似乎并不期待崇应彪的回复,
“若有什么事我希望你可以尽快解决,不要影响你的状态,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勇猛。”
“……是,主帅。”
殷寿挥手让崇应彪退下,随即又半路叫住了他。“对了,待你回去后叫苏全孝晚些过来。”
再晚些时候黑了天,叫苏全孝来做什么呢?崇应彪的脑子里瞬间充斥着不合时宜的狎狔幻想。
不要叫苏全孝,我崇应彪可以做得更好。
“你知道你自己说了什么吗?”
崇应彪自觉冒昧地抬首望向殷寿,但见他一副了然又充满探寻意味的视线,才知自己不知何时把所想说出了口。
“我那日不小心路过主帐……”崇应彪咬牙,心里那点不甘输于人的气性和自己也不知道的酸涩拧成一句话,“主帅!我可以做得更多、更好!”
良久寂静。
崇应彪听到头顶传来一句悠悠轻笑。
“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唔……”殷寿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敞开腿任由崇应彪动作。在这方面殷寿倒是很纵容。
崇应彪的手钻进殷寿的衣袍,滑过殷寿半勃的性器,左手拇指按住根部,缓慢却有力地向上捻动,宽厚生满厚茧的掌心覆在柱体上,把从头部小孔里溢出的腺液糊的到处都是。
崇应彪可不是苏全孝那种什么都不会的傻小子,他到朝歌的时候不小了,该做的早做过了。
他知道什么位置是最舒服的,什么时候应该再用一点力。所以当他左手小指偏长的指甲意图钻进顶端的小眼里作弄时,殷寿浑身颤抖湿透着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殷寿胸膛不住起伏,爽得眯起了眼睛。崇应彪不知道他的主帅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殷寿可知道自己上面高潮的时候,下面的xue早就饥渴地淌水了。“往下摸摸。”
崇应彪早就硬的不行,听这话脸一红,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手听话地往下探。他没和男人做过,应该……他的手隔着袍子在会阴处摸到了一片柔软潮湿。
直觉不对,又仔细地摸了两下,湿滑的液体粘了他满手。下意识以为是血,崇应彪抽回手指。
不是。手指手心出亮晶晶的一片,透明的,湿滑滑。
殷寿低低笑了,大掌轻覆在崇应彪的手腕。“你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要看一下吗?”
殷寿握着他的手腕缓缓撩开了衣摆,崇应彪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若隐若现在红纱衣后的光景,屏住了呼吸。
他看到了一朵鲜红光洁的花。
花瓣儿是绽开的,还在雨露下颤抖,露出里面小小一颗的花核,微有些肿。这花儿的主人似是发了浪,从靡红的花茎深处流出晶莹的yin水儿,像蜜,应该是甜的,刚才还染了他满手。
主帅是个男人,高大强壮不输给质子旅里面任何一个年轻小子。他不是女人,但他却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管多么强壮,只要多摸摸,他就要软得一塌糊涂。
“你看见了……”殷寿的呢喃响在耳畔,极致的反差冲击崇应彪的神经,几乎忘了呼吸。“接受不了的话就去叫苏……哈嗯!”
殷寿的话戛然而止,拔高的喘息声从他口中发出。
因为崇应彪俯下了身,手肘将殷寿的大腿抵在两侧,掰开鼓胀的rou瓣,舔上了那口xue。
陌生的触感纠紧了殷寿的感知,他第一次被人舔,还是崇应彪这种一上来就莽直冲动的舔法。
舌尖从上往下一点点探索。将娇嫩的蒂珠压在舌下欺压至瑟瑟发抖,又好心地翻弄到舌尖上,一下下轻缓的舔舐安慰。
再往下,那xue口比他的舌要热,甫一触碰就夹着他不放,崇应彪不得不往花茎里伸了根手指扣扣挖挖,将藏起来的水儿勾出来,把里面捅开一点给他的舌头腾个地方。
等进了窄门,那舌头在崇应彪的指挥下开始撒欢儿左右翻腾,舌面靠着rou壁厮磨。那水儿勾也勾不尽,从嫣红的泉眼里涌出一大股流到他的下巴上。
甜透了。崇应彪舔了舔嘴唇,被殷寿的味道激得头昏脑涨。
他身下的殷寿被他弄的心痒,舔不到的花茎里面更痒,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去摸他的脸,轻揉他眼尾的红痕,意味明显。
“属下得罪。”
崇应彪直起身子,跪在殷寿尚合不拢的大腿之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高高昂起的性器兴奋地一跳一跳,青筋虬结,头部微微上翘,堪称凶器。
在rou缝磨了两下,崇应彪慢慢沉腰,那柄凶器破开花瓣儿,寸寸钉入殷寿体内。
“好大……咿”上翘的头部压着殷寿的敏感点一路碾过,好好杀了痒。
“主帅……”崇应彪腰下动作不停,脑袋堪称冒犯地埋在殷寿颈间蹭来蹭去,“主帅……”
“哈……崇、崇应彪、”殷寿的声音随着顶弄断断续续,“我没看、看错你……”
殷寿双臂环上崇应彪宽厚的肩膀,宛如慈父。崇应彪眼眶通红,除了欲望,还有些别的东西。
殷寿深知这四大伯侯的四个儿子,颚顺和姜文焕与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姬发带着西歧父兄的希望而来。
唯有崇应彪,他是真正的质子,他来朝歌的时候,没有带着回去的路。
塞北寒冬,他穿最薄的裘袄铁甲。
烽火家书,从来没有他的一封。
他的父亲,只爱他的兄长。
“你比殷郊更像我。”
殷寿凑近了他。
崇应彪瞪大了眼睛,一瞬间仿若时间静止,只余唇上传来的殷寿的温度。
“属下告退。”崇应彪穿戴完毕,恋恋不舍地准备退出营帐,殷寿又叫住了他,一指案几旁。
“已临深冬,你拿着吧。”那是一件厚厚的裘袄,雪狼皮顺滑光亮,殷商王室专用。“你入我营八载,与殷郊生死兄弟。我看你长大便是你的父亲,不要亏待自己。”
崇应彪看着殷寿,感觉自己完蛋了。
心中有雷鸣,耳边有风吹,不及少年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