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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景岚】又名我干了高我两级的领导

    景元曾经做过一个梦。

    他看到茫茫的宇宙中星河流淌,过快的速度让他的眼睛来不及辨识掠过的星球。

    宇宙无风,安静得可怕。

    不知何时,跃迁的速度似乎是停了下来,他终于可以看清,眼前有着绚丽色彩的星系被银蓝色的光矢一箭射爆,坍塌炸裂的碎片正在被扭曲的黑洞吞噬。

    他不自觉蜷了指尖,却伸手抚摸到什么介质,那是感知存在却无法触摸的温暖物质,是不知道什么力量构建的可以随意形变的能量体,从他的指尖逐渐包裹他整个手掌,随后覆盖了他整个胳膊,渐渐,连带他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所包覆,他的白发,他的金瞳,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腿间,他的脚趾,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浸染于这股力量。

    那是如神袛一般高远而又雄伟的力量,他从未如此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有多渺小,体内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力量的流淌,他近乎就要迷失其中。

    突然神识如被清泉浇灌,他看到了那双威严的金色瞳孔。

    符玄曾经问过他,被帝弓司命赐福是什么体验。

    景元捻棋轻笑,说道,符卿自然比景元看过更多的文料史纪,想必也知道仙舟的将军继任者甚多,景元和其他将军并无不同。

    娇俏的少女气急,她自然知道其他将军的赐福经历,无非是权利交接后,在继任大典上,若前任将军还活着,那巡猎赐福将会转移到继任者身上,假若前任将军已牺牲,那就会重新给新任令使降下巡猎祝福。

    但景元有点不一样,他并没有像其他将军般在仪式上沐浴在炫目的金光中,而是在众目睽睽下失踪了,回来时,威武庞大的神君巍巍然立于身后。

    年轻的将军言笑晏晏着,在众人面前道出是有幸能随同帝弓司命巡猎,而十余年后已站稳将军之位的景元则在一次宴席中透露那不过是他担心压不住各方抬头势力而制造的一次的假象。

    但真真假假,无论是感叹景元将军备受巡猎看重,亦或是神策将军在上任之初就敢于笔走偏锋,无论是那种可能,罗浮的巡猎令使都不是可以轻易拿捏之辈。

    “景元!”符玄气得连名带姓直呼其名。

    “好啦好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当时很多人并不想让我站在这个位置,我也确实准备了一些措施,只不过帝弓莅临,我便随他而去。”蓬松的头发慵散地遮住了半只眼,微阖的金瞳看不出情绪。

    “所以,将军,你是真的见过帝弓司命。”少女的杏眼一下子睁圆了,她激动做出了些女儿娇憨姿态,但又轻咳两声,很快调节了自己的仪态。

    “是的,”景元轻笑了一声,随后歪了歪脑袋,扎高的马尾在身后晃了晃,如逗猫棒般招人,但符玄知道,这是对方要使坏的表情了,果不其然,他随即补充,“太仆大人不是想要继承将军之位吗?不知今天太仆司的事务是否繁忙,我这有些宗卷可还需要太仆大人鼎力相助。”

    啊啊啊啊,坏将军,坏景元,坏猫,尽知道使唤人,但符玄看着因为cao心事务而眼下泛青的景元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娇小的身体从景元的桌上捧起重重的一沓宗卷,踩着哒哒哒的高跟鞋走远了。

    景元慢悠悠地将棋子收回棋盒,朝银杏树的方向偏过了头,眉眼弯弯:“不知帝弓大人竟有这等闲暇莅临罗浮?”

    身负长弓,一身黑甲的高大银蓝发男子径直走向前来,凉凉的气息传来,他低头吻住了景元的唇,景元习惯了他不会有任何答复,而是顺从地攀上对方宽厚的臂膀。

    用符玄说的话,景元这个人是大大的狡猾,总是习惯了把最艰难的事情留给自己。

    当初发生的事情远远没有景元轻描淡写的简单,前任将军战死,白珩在倏忽之战中救下重重败退的镜流和丹枫后与敌同归于尽,龙尊丹枫和百治应星不忍挚友离去选择复活白珩而惹下大祸,新生的白珩为孽龙化身造成死伤无数,看到挚友被亵渎的镜流在震怒中提剑杀死孽龙后精神崩溃,龙尊丹枫、被倏忽附体的应星和堕入魔阴身的镜流同时锒铛入狱。

    大名鼎鼎、威名远扬的云上五骁,短短数天就分崩离析。

    而在外面轮值巡猎大胜归来的景元看到的就是满目疮痍的罗浮,他作为前任将军钦点的将军候选人因云五之间的关系,直接被停职,赋闲在家,而仙舟各大家族都想趁机夺取兵权,甚至还有持明龙师嘴里骂着龙尊德不配位,实则想要剥夺景元竞选的资格。

    是前任将军身边的策士长和云骑战士给了他信任和支持,他的家族虽从始至终不认同他加入云骑军,但在这个时候也站到了他身边,持明内部支持龙尊的、应星所在的工造司和白珩所在的天舶司也提供了助力。

    于是在这样的压力下,景元的停职令被重新调查,同他一起参与此前巡猎的戎韬将军和天击将军为他担保,付波将军因涉及龙尊入狱也给他投了一票,由华元帅敲定,景元重新履职。

    但这样的待遇愈发引发各大家族的不满,他们并不服从景元的政令,趁他身边人也并非上下一心之时制造了五花八门的暗杀,甚至在景元当选之时,胸口后背都还挂着刀深入骨的伤口,但他笑着给自己勒紧一圈又一圈的止血带,然后挂上沉重的盔甲,愣是苍白着一张脸走出了虎虎生风的气势。

    他站在帝弓司命能量维持的仙舟太阳下,如雪的面庞竟浮上了层层热浪,眼尾带着红意。

    景元微笑着压下下腹翻涌的层层热量,看来他又失策了,他们没能杀死他,所以就用这等下作手段试图让他失态。

    策士长站在他身侧,焦虑地看着景元的手心湿得可以滴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硬生生捏出了血。

    在头晕目眩中,景元努力睁开眼看向台下期盼着未来的一张张脸,从今往后,他们就是他的责任。

    青筋崩起的手指颤抖着轻点几下,在大典中途,策士长意识到原定的时间,于是暗示下属行动,利用一些工造司的技术,成功将景元转移现场。

    可是等他赶到时,景元竟不在原定的位置。

    那本是帝弓司命的神殿,只过年祭拜仪式使用,平日无人敢闯入,他和景元商量时也提到对方过于大胆,万一惹怒帝弓,他们可就是仙舟罪人。

    景元苦笑一声,他自然知道挪用帝弓司命神殿是大不敬,更何况他这大不敬,还带了狎呢色彩。

    没错,在帝弓司命的神殿里干手活,他景元可能是头一个。

    但他没办法,被人看到新上任的仙舟将军一副衣衫半褪,面带春色的模样,他自己丢了面子还好说,若仙舟人民对他失却了信任,那对于罗浮的重建更是阻力再喜加一。

    景元蜷缩在帝弓司命的雕像后方,似乎只要不在雕像的眼前干这种事,他就可以当做帝弓他老人家不知道。

    可是,好热,好热。

    热浪晕得他已经看不起前方,漂亮的手指哆嗦着探进自己的裤裆,将硬得涨疼的性器从头捋到了根部,但他恨恨地锤了一记不知道哪个方位的墙壁,硬得要死,疼得他嘶了一声,这个药是针对天人的体质,持久而硬粗,始终无法释放让他再次痛苦起来。

    还没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撕裂,然后被汗水浸透,如同针扎一般,疼得让他浑身颤抖,都不知道把自己身上的血蹭到哪去了。

    在这样的折磨中,快烧没了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无论是谁,让他射出来。

    当有阴影靠近时,景元已经意识不清了,他只知道对方的身体凉凉的,有他身上所亲近的力量的气息。

    想要。

    他不顾自己的伤势扑了上去,嘴唇落在了对方身上,然后在力量最浓郁之处尽情地吮吸。

    这力量虽然是源源不尽的,但归根到底,并非治愈的力量,再如何补充也摆脱不了他情欲高涨的现状。

    于是他如同话本一般大胆地抚摸对方的身体,但无论找都找不着,堂堂仙舟将军竟因此而急哭了,一串串泪珠子违背他主观意愿地落了下来,沙哑地嗓音咬着对方耳朵恳求道:“求求你,帮帮我。”

    终于对方反应过来,反而把景元推倒在地面,然后将那硬得发疼的性器纳入了体内。

    很奇怪的性事,同他看到的话本完全不一致,但此刻的景元也没有足够的脑力去辨识二者的区分。

    与其说是他的性器被包裹在体内,倒不如说是力量体中,浓郁的同源力量熨帖着他的性器,除了让他因为力量充沛而更加敏感外,没有任何的反馈。

    这是什么鬼!

    良好的家教没有让景元大骂出口,但他觉得他现在跟cao空气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除了让他瑟缩得更厉害之外。

    他挂着一脸泪水崩溃地看向眼前的人,可眼前一片银蓝,实在看不清楚他在cao的究竟是个什么生物。

    算了,还是他自己手活吧。

    景元推开了眼前的人,委屈巴巴地抽出了性器,躲到了一边。

    对方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化出了高大健壮的人形,再次走到了景元身边,手指有些笨拙地触碰了那暖烘烘的性器。

    景元被凉得一个激灵,顺手就把对方的手指给拍开了。

    对方看了看自己被拍开的手,不管景元挣扎,顺势将对方推回了地面。

    景元还没来得及发飙,性器又被攥着进入到另一种触感中,虽然看得出是模拟了人体的肌rou结构,但那凉凉的感觉又将景元刚拔高的欲望再次压了回去。

    景元绝望地用后脑勺砸地板,这难道是他来帝弓司命神殿干手活所应得的报应吗?

    那人用手掌垫在了他的后脑勺,体内温度逐渐上升,连内部的肌rou都有节律地一收一张。

    看得出来很努力在模拟人类了,但这感觉还是不对!

    救命啊!求求你多看几本话本,丰富一下你的性知识吧。

    那人顿了顿,指尖贴在了景元的额头,金色的力量沿着指尖侵入了景元的识海,似乎将里头的每个角角落落都扒拉了个遍,景元的力量完全没有办法跟对方抗衡,只能由着敏感的神经被力量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直到感官再也承受不住。

    眼前是茫然的一片白,对方这么烂的技术,他竟然也射出来了?

    景元有些呆呆傻傻地眨了眨眼,但不应期很快就过了,新一轮的欲望再次翻涌上来。

    而这一次,他终于获得了话本里的体验,什么好像一万张贪吃的小嘴吸吮性器呀,什么无底洞一般的肠道,什么湿润柔滑的rou壁呀,他真的要感动哭了。

    天人的体力很好,在力量源源不断被补充下,更是发挥出了该有的时长,而对方的身体柔韧性也很好,配合他做了很多不科学的动作,作为床伴除了开始不及格,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除了,他的身份。

    帝弓司命!

    在释放数次后,景元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他看着眼前人的金色瞳孔,只觉得万分熟悉,再看到那银蓝的头发,加上让他亲近的力量,又不是帝弓七天将之一,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

    他可真是搞了各种意义上的大事。

    “帝弓大人请恕卑职无礼!”景元不敢把帝弓司命推下来,只能尴尬地躺在原来的位置拱手。

    岚那英俊的面容平静无波,活像自己不是在被景元cao一样,或者说被cao这一事实对于作为神明的祂其实无关紧要。

    “汝可无事?”岚在景元的识海问道。

    “卑职无事,全有赖于帝弓大人的助力。”助力他射出来是么,景元有些不着调地想道。

    “无需多想,汝之血引吾欲之化身来此,现下唯汝可驱使,汝尽可调遣。”

    而这个化身,后来景元择古籍取名为神君。

    当然,七百年后,景元是怎么从神君到帝弓司命的本体,那就是阿哈找的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