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社畜爽翻天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前半章剧情,后半章舔逼吸经血

第十一章 前半章剧情,后半章舔逼吸经血

    岁昭死死抓着被子捂在胸前,背靠墙壁,一脸紧张地望着眼前看不出什么表情的男人。她刚刚还在喝着奶茶逛着街,将塑料杯扔进垃圾桶的一刹那,她的身体不知被什么东西卷了进去,再一晃神就是现在这个场面。

    难道那个脏得要命的垃圾桶是什么穿越通道?这个也就算了,现在应该已经不流行掉在龙榻上这种狗血情节了……吧?

    岁昭心里此时可没有在想什么一见钟情的浪漫环节,她只期望这个皇帝足够善良,能给她一刀毙命来个痛快,而不是判她死缓关进监狱慢慢审问,半夜三更掉在人家床上,不说是刺客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司怀牧望着榻上显然有些发抖的姑娘,心里的警惕化为好笑,要说是刺客,未免太过胆小了些,那双眼里流出的恐惧和哀求可不像演的,可要说胆小,也不尽然,一双眼还时不时地向他瞟过来,打量他的神色,是在思考自己会不会杀她吗?

    “皇上,您看这……“总管太监贺之略有些尖细的嗓音打破了一室凝滞。方才可把他吓坏了,他在宫里这么多年,何时见过有刺客敢直接撞破房顶冲下来刺杀的呀,这房顶漏出一个大洞,夜风吹进来,他身上还有些冷飕飕的,这是哪家不省心的姑娘,难搞哦。

    “无妨,祁云,找人修缮房顶,贺之,将朕的金疮药拿来。”

    “是。”

    “好了,朕将他们都打发走了。过来。”司怀牧坐在榻边,朝岁昭伸出一只手。岁昭一时无言,歪了歪头,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你背后受伤了吧,朕方才都瞧见了,直冲着屋顶来,骨头受得住?“他一边说着,手还是直直地伸在那未动。

    虽然他不像有杀意的样子,岁昭提着的心却始终没有放下,但横竖都是一死,也不在乎他要做什么了,于是慢慢将手放进男人厚实的手掌,缓步膝行到他身边,又不动了。

    皇帝先是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这身吊带热裤的装扮,接着轻柔摁下岁昭的头放在自己腿上,露出莹白如玉的背部,可惜白玉上已添了几道红痕,渗出的血不算多,但看着有些惨烈,至少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美妙,只觉得那红痕分外扎眼。脊背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紧紧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

    “疼吗?“他轻抚着周边没有受伤的地方,试图舒缓岁昭的情绪。

    “……有点。“岁昭此时兴致不太高,穿越的震惊和死亡的恐惧已经过去,认知到此后性命被拿捏在他人手里的事实令她感到一阵疲惫。

    皇帝听她声音闷闷的,只当她是有些痛了在闹脾气,接过贺之递来的药,净了手、擦拭干净伤口后,便开始涂抹起来。

    背上火辣辣的感觉被一片清凉覆盖,药有些刺激,岁昭手抓在男人的衣物上,将头埋下去忍着。

    两人处理伤口的时候,贺之也不敢乱瞧,抬头望天盯着正在被修补的房顶,心想还得是他贺之聪明啊,这哪是老房子破洞,分明是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得救。可惜只有自己一个明白人,那祁云就是个木头,成天打打杀杀的,他懂都不懂。

    “贺之!“

    “诶诶诶奴才在呢,您吩咐!“贺之心里正沉思着,被皇帝提高的声音打断了。司怀牧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骂他,“扶你主子到偏殿休息吧,朕一会儿就来。”

    哦,主子,哪个主子?他贺之不就眼前这一个刚说完话的主子吗?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换人了?真是天家无情啊!要这么说也不对,情都用到趴着的这位主子身上了,留给他贺之的,当然也就不多了。

    贺之应了一声,就要去扶岁昭起身。岁昭趴了有一会儿,手一时酸软,起来的时候不慎倒在了皇帝腿上。

    “趴了一会儿怎就没力气了,朕抱你过去。”司怀牧也不知是不是就在等这一刻呢,抱起岁昭就大步往偏殿去了,贺之只得愁眉苦脸跟在身后。

    换了张床躺着,岁昭也不好把别人当免费劳动力,低声道了谢谢,自己麻溜滚进舒适的被窝里装作困得不行的样子闭眼睡觉了。

    听见脚步声渐远,她又睁开眼睛,正巧和贺之对视上,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偏殿里寂静无声。

    她仔细打量着守在床边的人,面白无须,模样清秀,身高怎么也有个一米八,除去声音较平常男人尖细以外,跟她想象中的太监倒是有很大区别。

    贺之心里也纳闷呢,这位主儿怎么就滴溜个眼珠子,既不睡也不说话,索性自己闲来无事,皇上让自己盯着,一为照看,二为监视,陪主子玩玩也行,于是也撑着一张笑脸等她吩咐。

    岁昭没撑一会儿就不行了,今日遭了这么大的变故,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疲倦,她眼睛闭上沉沉睡去,希望一觉醒来又能回到温暖舒适的家。

    当然,这只能是妄想,她不认床,哪怕古代的床榻比自己家里的要硬些,她这一觉也睡得挺好的。醒来已看不见皇帝与贺之,只有守在门外的宫女听见了动静,进来给她端水洗漱,奉上早膳。

    她僵着身子任由宫女动作,入乡随俗换了一身繁复夏装,好在料子轻薄,也不至于太热,稍稍用了些朝食,味道比她习惯的现代口味要清淡些,超出她预想的好吃。

    整个偏殿十分安静,唯一的意外是侍女摆膳时她习惯性说了一句谢谢,吓得那可怜的小侍女就要往地上跪,也成功把她自己吓得住了嘴,一心埋头吃饭再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一上午就在寂静无声中过去了,她也没有想去外边看看的心思,吃了饭就窝回床上躺着,等着皇帝回来怎么处置她。

    于是司怀牧下朝回来看到的就是岁昭神色恹恹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样子,岁昭正滚得起劲,头被一只手指顶在额头止住了动作,看见是皇帝,她赶忙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只不过下半身盖在被子里没有露出来。

    司怀牧就当没看见她有些失礼的姿势,只温和地捏着她的手道:“是朕的不是,没想到你在殿内待得无聊,你平日喜欢做些什么?朕没在身边的时候可以让宫女陪着你出去逛逛。“

    ?不是,你谁啊?

    岁昭睁大了眼睛,她现在拿的是个什么剧本?一见钟情?见色起意?表面温柔实为利用?皇帝亲自献身试探?替身白月光?

    她也不装哑巴了,低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我?”

    “我要怎么称呼你?”皇帝见她不用尊称,也随着她称呼了。

    “岁昭,年年岁岁,昭昭之明。”

    “昭昭,是个好名字,你是哪家的女儿,家中父母亲人可在?”

    岁昭摇了摇头,即使在,那也不是在这个时代。

    皇帝听闻更觉眼前之人可怜可爱,“昭儿,你既已无亲人,那以后便和我一起同吃同住,昨夜之事我就不再追究。“

    岁昭明白他哪还需要征求自己的意见,不过是通知自己一声罢了,于是点了点头,也不想再费心劳力去猜测他的意图,就算他有什么惊天阴谋,自己还有能力反抗不成?

    岁昭前几天还想得好好的,因着皇帝这几日陪吃陪睡,没有什么其他动作,她放心了许多,见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便开心地下水沐浴,一个人玩水玩得正欢,冷不防被一双大手抱住拥在了怀里,背后是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透过胸腔传了出来:“伤口好了?这就开始玩水?”

    “好了……“岁昭小声回答,背部感受到男人的胸肌带来的热度,她红了脸,不知是雾气熏的还是自己羞的,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

    “你心跳得好快,昭昭。“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岁昭左乳上,她不敢躲,只静静垂眼看着乳儿被男人温柔地握在手里揉捏,感受到颈间落下的亲吻,她止住内心的意乱情迷,回头瞥了一眼,男人正闭着眼在她肩颈流连,敏锐地察觉到视线,抬眼与岁昭对视,轻笑一声,”昭昭如今多大了,怎如此害羞?“

    “三十了!“岁昭瞪他一眼,故意往大了说,心想这皇帝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想吓吓他。

    “可见昭昭平日保养得当是不是?如今倒便宜了我。昭昭放心,我会待你很好的。“懒得去理皇帝演哪门子戏,岁昭坦然接受了迎面而来的吻,两人唇舌缠绵,只可惜一人柔情蜜意,一人心无波澜。

    覆在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往下滑去,落在蜜谷处抚慰起久旱的花瓣,不一会儿便挤出了一些汁水,皇帝将手抽出,只见粘稠的yin液在指缝间拉出道道细丝,他把手放进嘴里舔舐,“昭昭可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还没等岁昭恼羞成怒要挠人,他就大笑几声,双手穿过岁昭腋下一把提起放着坐在了自己肩上,岁昭赶忙抱住了男人的头,避免自己向前摔去或往后落下,却不料更是将头往自己胯下压去。

    皇帝也不客气,一张大嘴包住了肥嫩的鲍rou吮吸起来,粗厚的舌尖不停向xuerou戳刺,时而裹一裹掩藏在花瓣下的花心,两只大手稳住岁昭的臀儿,向中间推着挤着。岁昭被吻得情动,想起在现代时曾有过固定的床伴,后来因为太粘人被她甩了之后,已许久没有再和人做过,皇帝真不真心另说,单做床伴的话,确实有这个资本。

    贺之站在门外听着室内传来的吟哦声,默默夹紧了腿,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姑娘叫得他这无根之人都心痒难耐了,不怪乎皇帝心急。

    皇帝将yin水吃了个光,才放过岁昭,将人捞下来一看,美人已双眸含泪两颊飞霞,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急促地喘着气,看得他心情大好,将两人的身子擦干净后便抱起岁昭大步上了床榻,复又捧着嫩逼舔吃,只觉怎么也吃不够。

    岁昭却是不行了,她隐隐觉得小腹有些微疼坠胀,算算日子也该是例假了,慌忙要去推埋在胯间的头,但男人的唇舌像是与xuerou黏在一起似的,怎么也不肯分开,急得她哭了出来,“不行了,快放开,我月事要来了!呜呜呜……“

    男人正在顶弄花珠的鼻尖闻到一股腥甜的气息从xiaoxue深处传来,忍不住将舌头更伸进了一些,一股经血便被舌尖卷了去,流进男人的嘴里,岁昭直愣愣盯着,他嘴边还挂了一丝血迹,倒像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可惜这鬼不怎么正经,喝的居然是经血。

    皇帝见岁昭一副被吓傻的样子,不免好笑,打发贺之去拿月事带,自己将人捞在怀里轻哄,“怎么傻兮兮的?“

    “你、你不要跟我说话,快去漱口!你是不是有爱喝经血的瘾啊!“岁昭已然带了一丝哭腔。

    皇帝本来是想逗逗她的,见人吓成这个样子,立马听话去乖乖漱了口,回来时岁昭还一脸不可置信,他嘴角笑意不减,搂着佳人轻抚脊背,“昭昭莫要冤枉我,我只喝过你一人的……“

    话未说完就被岁昭一手捂住了嘴,他舌尖在手心舔了一口,手立马痒了缩回去,岁昭小声嘟囔着:“是狗狗吗这么爱舔人……“

    “是昭昭一人的狗而已。“

    贺之拿着月事带,只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脸无语地仰头望天,皇帝是狗,那他是什么,狗狗的狗跟班、狗腿子?听起来也还挺有道理……

    等到皇帝亲手给系好了月事带,岁昭才曲着腿躺了下去,她来月事,司怀牧也不好多做什么,只轻轻抚摸着岁昭的小肚子让她睡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