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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套要什么码?(高H 开始交往)

    

避孕套要什么码?(高H 开始交往)



    “手酸,没劲了。”将手上的湿漉用纸巾擦去,陆淮泠偏头,看向眼神迷离的女人。

    花xue里的媚rou还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紧贴着臀下的西装裤布料,陶栗难耐地磨了磨空虚的花心,yin液浸透裤子,女人的yinxue难耐翕动,像是要把他腿上的rou给吞进去一块。

    这是陆淮泠第一回看走眼,酒吧里见她那会儿,还以为是什么清纯玉女。

    结果是欲女。

    轰然涌上一股被人玩弄的怒意,陆淮泠随手丢下手心里团成团的纸巾,掐着女人汗湿的脖子,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裙摆被蹭得翻起,内裤嵌在大yinchun中间,女人yin靡又隐秘的三角区,大开大合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经蹂躏过的花xue,已经微微敞开了一条小缝,涓涓的水从红嫩的两瓣小唇中流出,陶栗两手捏在男人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的小臂上,娇声喘息。

    伸手拨开碍事的内裤,陆淮泠单手解开皮带,放出潜藏的巨龙,挺跨,毫不怜惜地将粗长的性器插进女人湿漉漉的花xue之中。

    男人的yinjing粗大,guitou顶端有婴儿拳头般大小,没有试探地破门而入,即便有yin水的帮助,陶栗也疼得飚出泪花,惊叫声被卡在喉咙里,全然化作惊恐落进男人冷漠的眼里。

    红艳艳的处子血落在鹅黄沙发上,陆淮泠在插进去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现在正在cao的女人,是第一次,不过他向来没有狗屁怜香惜玉的心情,女人细小的甬道夹得他爽爆,整根yinjing激烈地进出,他把身下的女人当做了没有意识的性爱娃娃。

    就和之前cao过的那些女人一样。

    吃他jiba的时候,得乖。

    乖点,才能少受罪。

    可他显然眼界太小,见过的女人也还不够多,至少陶栗这种能忍着痛抬脚往他腹部狠踹的女人,他是没见过的。

    小腿挨上冰冷的茶几台面那几秒,陆淮泠的脑子是懵的,他头脑呆滞地看着陶栗放下脚,把白熊玩偶抱在怀里,恼怒地质问他,

    为什么突然发病。

    “我不喜欢这样zuoai。”她斩钉截铁地说道,白熊软趴趴地盖在她身上,像最忠诚的侍卫兵,

    “陆淮泠,”她扭头露出脖子上的指痕,声音像撕裂的白纸,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性癖,你这种,我不是不能接受,但你得慢慢来啊。”

    指尖揪着白熊短臂上的茸毛,陶栗有些后怕地拢拢裙摆。

    其实她很生气,被人没有尊严地对待,换谁都会感到愤怒,但好看的人值得多一次机会的优待,只要陆淮泠能改,她可以再接受一段时间。

    但不会太长。

    她做事情从来不会超过三分钟的热度。

    心动也是。

    她说了足够多的话,用掉的时间,也足够让陆淮泠找到清醒的大脑,和合适的借口。

    只剩下她身前的大白熊使他感到不满,于是伸手移开,失去玩偶保护的陶栗略显不安,剔透的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陆淮泠。

    “栗栗。”

    “力力!不是栗子的力,是力气的力。”她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格外计较,

    “我是早产儿,身体不好,我爸就给我取了这个小名,想让我茁壮成长。”

    想起父母,她笑弯了眼。

    陶栗的陶,是要嚼碎了才能喝到汁水的脆桃。

    陶栗的栗,也不是秋冬冷风里温热暖胃的栗子。

    从内到外,她都镶着厚厚的壳。

    可陆淮泠并不在乎她是哪种桃子,他只要剥下她的外衣,占有她美好的rou体,

    “陆淮泠,你有乳名吗?”

    她被舔得胸前两坨乳rou一颤一颤的,陆淮泠张口吞进她顶端的乳尖,含糊应声,没有。

    他哪有什么狗屁乳名,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嗯,

    指节插进女人微张的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深入浅出地抵达她的喉间抽插,听着女人口中yin荡的水声,陆淮泠想,他还是喜欢做禽兽。

    陆败类。

    这个好听。

    禽兽就要做禽兽的事,把人舔得又起了兴致,陆淮泠拍拍陶栗呆滞的脸,凑近她,哑声调笑,

    “栗栗想不想吃roubang,嗯?”

    奶头肿大,两坨乳rou间的沟壑也亮晶晶地布满了男人的口液,陶栗趴开两腿,低泣着说想要。

    先前被捅破的处女血顺着yin液流到女人嫩白的屁股上,像红蜡烛油一样,陆淮泠喉头滚动,眼中欲色深重,

    “自己把小逼掰开。”

    什......什么。

    一掌落在乳尖,严厉的男声砸下,

    “快点!”

    陶栗怀疑自己真有M倾向,每次陆淮泠打她胸的时候,她都恨不得求他再多打两下。

    羞耻心在床事上,还是抛到一边比较好。

    轮到左边的乳rou被扇,陶栗咬唇,两手伸到小逼处,听话地掰开流水不停的sao逼给男人看,

    “真乖。”

    陆淮泠低头亲了亲女人纤细的小腿,将guntang的性器缓缓送进她早已湿透的花xue。

    这回他把握着分寸,只浅浅插进半截,也让陶栗身下这张小嘴有得受了,胀痛不断从身下传来,男人揉弄着她敏感的阴蒂,又叫她不舍得将粗大的异物吐出去。

    缓缓抽插十几次,陆淮泠像是摸通了甬道里的秘密,按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开始加速往一个地方顶插,

    里外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搓弄着,陶栗靠在沙发上的腰背弓起,十指无处安放般,在沙发上胡乱摸和抓,

    “啊啊啊啊。”

    ......

    “不行了不行了,你慢一点,我要被弄死了啊!”

    回应她的,只有性交时发出的噗噗水声。

    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濒临失控的陌生感受让她感到恐慌,陶栗尖声叫着,手肘撑在身后,汗水浸湿了乌黑的鬓角,

    “啊...停一下,陆淮....啊啊啊啊。”

    身下的女人一句被cao的神志紊乱,陆淮泠索性不再忍,压下身,把女人的腿摆成M型压在她胸上,将整根yinjing没入被cao地没rou外翻的花xue。

    “啊——”

    陶栗仰头,伸手推他,“不要,好深....要顶到胃里了...”

    她哭着摇头,

    “会被插坏的。”

    女人清纯的脸布满了高潮时的绯红,是初见那会儿酒吧五光十色的灯打在她脸上时都无可比拟的漂亮,疏离的眉眼里全是他的脸和身体,未尽开垦的处女的贪食地吸吮他的yinjing,干净的身体上全是他抽掐玩弄的痕迹,

    十六岁的陆淮泠把童子身破了那会儿也没现在爽,

    爽得他都生出了错觉,

    觉得他这个浪子的灵魂都寻到了皈依。

    “乖一点。”

    抱起女人的腰搂进怀里,陆淮泠挺腰抽动十几下,将jingye射进她的甬道深处。

    乖一点的话,留她再久一点也可以。

    jingye浇在宫口的热度让陶栗被cao跑的理智回笼,她挣开男人的手去拿混乱中摔到地上的手机,

    打开外卖app,

    选择医药,

    短效避孕加入购物篮,

    “避孕套要什么码?XL?还是XXL?”她问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

    “最大。”

    “好的。”付款下单。

    沙发一片狼藉,两个人的衣服肯定也不能穿了,陶栗捞起沙发毯裹在身上,去房间换了衣服,顺便找了件前些年跟风买的BF风短袖让陆淮泠换上。

    不zuoai的时候还是不要坦诚相对的好。

    温水润喉,陶栗轻咳一声,宣布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交往。”

    身体契合就好啦,干嘛管思想,那不是要累死。

    她可不认为陆淮泠的追求,是冲着地久天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