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京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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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从窗边回到床边：“战事胜利，但公主受了伤，这些时日以来公主cao劳过度，本打算让她回北潭休养。可是公主却坚持要来这里，说是答应了你战事结束后第一时间过来找你，你在等他。”白耀昱叮嘱完秋儿这些，便昏了过去。 秋儿走到冬儿面前，淡淡地却又凌厉地问道：“你是在等公主么？” 冬儿瞥了一眼关上的窗户，看了看秋儿，听得出来秋儿口中的质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股好胜之心涌上心头：“你已经按公主的意思把她送来了，接下来由我照顾她就可以了，你可以回去了。” 秋儿坐在床边，“公主醒来前，我不可能离开的。”便拉起公主的衣袖，开始给公主换纱布，此刻的秋儿并不相信冬儿。 冬儿随即将手按住了秋儿的手，“你不方便，我来换吧。” 秋儿的手尴尬得停在空中，顿了顿还是放手了，起身站在一旁看着冬儿给白耀昱换纱布。他有些看不懂冬儿，但至少此刻冬儿的眼里的关切，这是真的。 白耀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抬眼望去秋儿和冬儿正在床边守着着自己。 秋儿见到白耀昱醒来甚是开心，张罗着可以回北潭一起返京了。 白耀昱看了看冬儿，见冬儿并未表态，白耀昱思索片刻，便让秋儿先自行回北潭和展儿一起等待，自己过几日再回北潭。 你在乎的人的心里在在乎着别人，在乎的人总是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就如在乎白耀昱的秋儿，也如在乎冬儿的白耀昱。秋儿有些失落，还是按白耀昱的要求先离开了。 屋内就剩冬儿和白耀昱，白耀昱左手拉住冬儿的胳膊，委屈得先开了口：“冬儿，我是被饿醒的……” 冬儿被白耀昱的这句话给逗乐了，一想白耀昱应该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好，我就去让厨房准备饭菜。” 白耀昱确实是饿坏了，别说之前一直没好好吃饭，自己昏迷了这么久，也是滴水未进。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因为白耀昱右手受伤只剩左手，冬儿见她不方便的时候就主动给她夹菜到碗里。白耀昱看到冬儿不再那么抗拒自己，也开始试探着把关系进一步。所以干脆放下左手，故意把嘴张开，让冬儿喂自己。冬儿宠溺得笑着，按她的要求给她喂菜，冬儿享受这份美好，此刻没有那么多的纷争，只有一个男子与他的心爱之人。 这些天一直忙着都没有来得及洗澡，战场上又尘土飞扬的，此刻的白耀昱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泥。吃完饭又让小二准备好了热水，打算洗澡。冬儿把准备好的衣物放到浴池旁边，“公主，我就在屏风后面，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就好。”白耀昱看了看冬儿，拉住正准备转身离开的冬儿，说道：“我现在就有需要，我需要你陪我一起。” 冬儿遵照白耀昱的意思，陪她一起泡在了浴池里。热水泡浴，两个人都感觉到很舒畅，身心放松起来。 “冬儿，此次回京后，咱们就像以前在北潭西山一样，在公主府院子里面练武吧。”白耀昱开始和冬儿唠嗑。 “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冬儿反问道。 “嗯，就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光明正大。冬儿，以前你问我打算隐忍到什么时候，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打算再伪装了，那样太被动了。我想正大光明的，保护公主府，保护我所在乎的人。”白耀昱炽热的眼神望着冬儿，缓缓凑到冬儿的面前，问道：“冬儿可愿意相陪？” 所有的顾虑，所有的埋怨，所有的失望，此刻都不及白耀昱浑身散发的对冬儿来说无法拒绝的吸引力。白耀昱靠近时冬儿身体上的反应让冬儿不得不面对现实，他放不下白耀昱，他不愿意离开白耀昱。仿佛被蛊惑了般，冬儿点点头：“嗯，冬儿愿意。” 白耀昱笑着开心得将脸贴近，准备吻冬儿，冬儿却下意识得侧过了脸，躲开了。 “你还是没有原谅我么？”白耀昱有些失望。 “不是，”冬儿否认，其实他没有办法真的恨白耀昱，“只是冬儿已不是清白之身……”，冬儿小声说道。 白耀昱强行扶住冬儿的脸，吻了上去堵住了冬儿的嘴，轻声斥责：“不许再这么说”，两个人继续拥吻。冬儿却突然轻轻推开了白耀昱，白耀昱不解：“怎么了？” 原来是冬儿突然想起来，因为以为自己一定会离开，自己这个月并没有喝李妈给自己准备的避子汤。天安的规矩，大户人家的女子在未正式成婚前，府上的侍男都需每个月按时喝避子汤。 白耀昱一愣，紧紧地抱住冬儿，挑逗着问道：“冬儿难道不想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此话让冬儿的身体更加炙热，冬儿自然是想的，只是自己身份太过卑微，理论上太公主并不被允许和自己这样身份的男子有后代。白耀昱嘴附在冬儿的耳边，继续说道：“生个孩子吧，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冬儿用手轻轻按住白耀昱再一次准备吻自己的嘴，白耀昱有些着急，为何还是不行？正准备问，却被冬儿一个反身将两个人的位置调了过来。此刻白耀昱靠着浴池边上，冬儿欺身靠在自己身前，一手勾住白耀昱的下巴，在白耀昱耳边说道：“公主，咱们现在在北原，换我主动……”说完就深深地吻住了白耀昱。 一个多月未曾有过的亲密接触，终于可以再次占据这副身子，白耀昱贪恋冬儿的这副身子，贪恋冬儿身上炙热的体温，贪恋冬儿的拥抱，贪恋冬儿的吻。对于冬儿来说，恨不能将白耀昱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能让自己的那份欲望得以释放。 “公主，打算何日返程？” “不急，难得有你我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光，我们在楠州逛两天吧。” “好，那公主，我们明日换个客栈吧。” “为何？” “嗯……这里离市区太远了，我们换个市区的客栈吧。” “好！”白耀昱并没有多想，一口答应了。 从浴池到床上，两人入睡前天已经快亮了…… 一整夜，冬儿没有问起章舒芝的死是不是白耀昱暗中cao控的，白耀昱也没有跟冬儿提起自己已经让章舒芝受辱而死为冬儿报了仇。 冬儿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白耀昱，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浅浅地说道：“谢谢”。 －－－－－－－－－－－－－－－－－－－－－－－－－－－－－－－－－－－－－－－－－－－－－－－－－－－－－－－－－－－－－－－－－－－－－－－－－－－－－－－－－－－－－－－－－－－－－－－－－－－－－－－－－－－－－－－－－－－－－－－－－－－－－－－－－－－－－－－－－－－－ 返京 －12－ 章舒芝之死 －－－－－－－－－－－－－－－－－－－－－－－－－－－－－－－－－－－－－－－－－－－－－－－－－－－－－－－－－－－－－－－－－－－－－－－－－－－－－－－－－－－－－－－－－－－－－－－－－－－－－－－－－－－－－－－－－－－－－－－－－－－－－－－－－－－－－－－－－－－－ 考虑到夏天气温较高，章舒芝的尸体需尽快运回京城，邱副没有等白耀昱，而是带着一行人先行回了京。 白铭晓虽然早就收到的消息，得知北原一战天安获胜，但具体细节还未得知。当邱副将独自一个人来回复皇命时，白铭晓朝门外望了望，疑惑地看着邱副将：“为何就你一人？” 邱副将扑通一声跪下：“启禀圣上，章相遇害了，是臣无能，请陛下责罚。” “什么？！”何盛淑突然有些头晕目眩，险些跌倒，白铭晓也扶了扶桌子让自己坐稳，又问道：“那太公主呢？” 邱副将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臣想着将章相的尸首早日带回京城，便先行回来了。” 白铭晓开始发怒，大声斥责道：“为何章相会遇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邱副将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她们去了北潭后发生的事情讲给了白铭晓。 她们晚了太公主两日到的北潭，到的时候太公主和府上的展儿秋儿已经在等了。闲聊中得知太公主到的早了，闲得无聊，为了打发时间，便，便去了。。。邱副将有点不敢说，白铭晓：“但说无妨！”。邱副将便继续说道是去了北原楠州给天安女子准备的特殊青楼。 “特殊青楼？”白铭晓吝色反问道。 邱副将有些胆怯，却还是继续如实禀报。本来按计划大家汇合后，应该下一步就着手演一出戏，派太公主去楠州，找几个人假装北原人士意欲侵害她，在太公主奋力反抗下受伤离开，天安借此以北原欺凌天安当朝太公主为由举兵进攻讨要说法。太公主当时也准备好了，来找在下和章相准备讨论具体细节。但章相说当天刚到北潭，让大家先休整几日。随后，她向太公主问了楠州特殊青楼的位置，打算只身前往楠州放松一下。 “所以你们就让章相一个人去了楠州？！”何盛淑叱问道。 邱副将连忙解释，当然没有，当时是章相本意欲一个人前往。不过，太公主劝她，北原那边女子单独出行或有危险，让章相多带几个人陪同。不过章相身手好，所以也没太在意，最后只带着一名会武功的丫鬟跟随。但是第二天那个丫鬟就慌张得自己跑了回来，说是章相不见了。 “怎么就不见了？！”白铭晓问道。 那名丫鬟说她们到了楠州的男子青楼，章相也挑好了男子，进入了他的房间。丫鬟则在长廊外面等着，但是等了很久都不见章相出来，后来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就昏迷过去了。等丫鬟被人叫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丫鬟慌张来到头一天章相进去的房间，发现房内的男子衣衫不整，被人打晕了过去还未清醒，而章相已经不见了。把那名男子唤醒后，男子只记得当时二人正在行事，突然有人闯入，速度太快男子并没看清发生什么就晕了。后来丫鬟把整个青楼都找遍了，青楼附近的街道也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章相，丫鬟就赶紧回来北潭跟我们禀告了。 “那时太公主在何处？”何盛淑问道。 章相去了北原后太公主觉得甚是无聊，便回了房间和她府上的秋儿休息了，第二日早上我们一起吃的早饭，丫鬟回来跟我们禀告的时候太公主也正在和我们一起。我们大家就一起前往了北原，到处寻找章相。后来遇到了当地的刑部的人员，他们说他们接到报案郊区一树林里有一名天安中年女子被侵害。我们怀疑是章相，便随着他们一起赶去了小树林。结果，结果。。。 邱副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她还是无法释怀，太残忍了。 “结果怎么了，继续说！”白铭晓催促邱副将说下去。 结果看到的是屋子里面好几个北原的男子，样貌邋遢，胡子拉碴的，长得都是五大三粗的，当时都是衣衫不整，有一个人正压在章相身上凌辱她。我们的闯入刺激了那名男子，男子抄起旁边的刀，朝章相捅了过去，屋里其他的男子也落荒而逃。我们扶起章相的时候，她挣扎了两下，就，就再也没有呼吸了。章相的身上全是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鞭子抽打的伤痕，渗着鲜血，最后胸口中的刀伤涓涓得往外流血。章相被害得太惨了，陛下，章相被害得太惨了，那帮北原的男人简直丧心病狂！ 邱副将开始泣不成声，无法继续讲下去，她还记得章相去世前挣扎的样子，章相握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她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那帮男子到底是何人？为何章相会被他们所害?“何盛淑问道。 邱副将缓了缓，继续说道，他们和北原刑部的人员一起追了出去，但是那帮男子已经倒地身亡了。刑部的人检查了尸体，确认是头两天被劫逃走的北原的死囚犯。但当时没有一个人存活，所以具体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无从得知，但是章大人的确是被北原人所害无疑。我们当场表明要求北原给我们一个说法，结果他们刑部的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之后还意欲扣留我们，不让我们离开。好在当时刑部的人不多，我们把他们打伤后带着章相的尸体返回了北潭。我们一定要攻打北原为章相报仇，于是我们快速集结，一边派人传话给北原的皇上，让他们给一个说法，一边直接按原计划出兵北原，直捣他们的新兵训练营，擒住了他们的欧阳将军。 “你擒住了欧阳将军？”白铭晓反问道，虽然邱副将武功高强，但是白铭晓并不觉得她能擒住欧阳将军。 “不是臣，最后是太公主擒住了欧阳将军。” “太公主？”何盛淑颇感意外，白铭晓也让邱副将仔细说说。 原来当时章相去世后，军队没有主将，由于名义上是由章相和太公主一起带兵出战，章相去世后带兵的领头便成了太公主。开始邱副将自己也不太相信白耀昱可以当这个将领。但白耀昱直接带大家来到地图前，跟大家说了作战计划，计划周详可行。少部分士兵从正门发起抗议要求对章相之死给个说法，另外大部队则从偏僻的无人看守的小道绕行，在北潭刚入北原不远处，楠州城外还是一片山谷地带，越往北走越是平原。他们的新兵训练营就在刚出山谷到平原的地方，太公主便要求大家兵分三路：第一路是善于跑马的，先到达他们的新兵训练营，然后将他们的人引出来后迅速往回跑，跑到山谷区；第二路则埋伏在山谷上，待他们的人追过来的时候一是放箭射他们的马，因为北原多为骑兵，马匹受伤后他们的战斗力并不高，另外就是在欧阳将军也追过来的时候从山谷上往下放提前准备好的石头封住山谷的路，这样他们后面的士兵就无法很快进入山谷，第二路的人再从山谷上对付山谷外的那些士兵；第三路则是一直提前就在山谷等待，等第一路回来后汇合，一起对付被我们引进来人。太公主说擒贼先擒王，所以我们待欧阳将军进来后主要就在攻打欧阳将军，他们其他的士兵没了马匹，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太公主主动要求和欧阳将军一对一比试，欧阳将军狂妄自大就答应了，但很快就被太公主用剑指向了脖子给擒住了。后来太公主和欧阳将军谈判了许久，最后谈妥了欧阳将军派人回去传信，最终等来了北原皇帝签署的求和书，做出了三个承诺，我们才撤兵。所以这一战非常迅速，并且并没有波及城内百姓。 “什么承诺？”白铭晓好奇。 “第一，北原赠与天安上千只马匹牛羊；第二，即日起北原对天安的进口商品税收减半；第三，北原承诺未来十五年不与天安开战。”邱副将如实回禀。 何盛淑和白铭晓此时是一样震惊的，这场战争本来只是想着速战速决，去一下北原的锐气。没想到竟然谈成了三个条件，看来白耀昱绝不是她们之前以为的废物。 “战利品在何处？”白铭晓问道。 “按太公主的意思，留了一些犒劳北潭边境的将士，其余的随着我们的军队正在返回京城的路上，预计明后天就能到。” “所以太公主明后天也会随军队返京？”白铭晓确认问道。 邱副将摇了摇头，”太公主，她说要在北原逛两天，可能比我们的军队还会迟几天回来。“ “逛两天？！”白铭晓生气得哼道，沉默一会，道：“邱副将，此次之战，你有功，朕会赏你。章相是你这些年来一直跟随的，朕知道你伤心，传令下去，厚葬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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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将军这是打发谁呢！看不起我们天安么？！”白耀昱将剑凑近了欧阳将军，划出了一条血丝。 “哈哈哈，天安太公主这气魄挺有天安先皇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你温文委婉的母亲啊。”欧阳将军笑道。 白耀昱一愣，“你认识我母亲？” “见过。”欧阳并不打算细说，话音一转开了个条件：“楠州城不可能给你们，换个别的条件吧。然后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关于我母亲的什么事情？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你母亲中毒身亡，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是什么毒药吧。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毒药是什么，从哪来的。” 白耀昱有些犹豫，欧阳继续说道：“而且，北原的皇宫就在楠州，你们真的以为凭你们可以顺利拿下楠州城？本将军今日落败是我大意，但你们才多少人？若是强行攻打楠州，根本没有胜算。” 白耀昱同意了，此次出战本也只是想去一下北原的锐气，拿下楠州本也只是白耀昱自己提出的一个试探。最主要的是，白耀昱想知道那个毒药的来历。 “绝命散，西魅国的毒粉。”白耀昱放走欧阳前，欧阳对白耀昱说。 白耀昱和冬儿在楠州以小情侣的模样闲逛了两天，与上一次的逛街时是为了打探民情不同，这一次两个人纯粹是闲逛，吃吃街边小吃，看看路边的杂技。白耀昱也学着街上别的女子的小女生的模样，挽住冬儿的胳膊蹭在冬儿的身上。冬儿被依靠着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在享受这份腻歪。 两个人逛集市的时候看到了一张通缉令，凑上前瞅了一眼才发现被通缉的不是别人，正是汪良升，罪名是叛国。白耀昱下意识摸了摸受伤的手，想起来劫死囚的那天凑巧碰上了的汪良升。虽然自己蒙了面，但见到汪良升的时候还是愣了神，也是因此手上被他划了一剑，尽管后来让秋儿帮自己包扎了，但与欧阳将军对峙的时候还是因为用力再次崩开了伤口。 白耀昱感叹道：“上次欧阳将军见过汪良升带我们去草原，这回我和欧阳将军对峙的时候他认出来了我，估计是认为汪良升通敌叛国了。” 两人回到北潭的郡主府时已经是夜里了，展儿在院子里看到白耀昱回来，连忙迎了上去。白耀昱正和冬儿抱怨说这才几月，北潭的夜里竟然有些凉了，冬儿把白耀昱搂得更紧了一点，关心得问道这样是不是好点。白耀昱看到展儿披着一件外套，还随口说了一句：“展儿倒是挺有先见之明了，知道这边夜里冷还带了外套过来。”展儿没想到自己穿上夏儿为自己亲手缝制的外套会被白耀昱看到了眼里，尴尬地笑了笑敷衍过去，连忙换了话题：“公主，邱副将已经先行返京了，留下我和秋儿在这里等您，我们明日就赶紧走吧，怕是回去晚了皇上要责怪。” 白耀昱现在根本不再惧怕白铭晓，她的责怪在白耀昱看来并没有能和冬儿单独相处两天来的重要。不过玩够了，明日回去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秋儿听到了声音，也出来了，脸上的期待在看到冬儿紧紧搂着白耀昱的时候停住了，收起自己刚刚期待的表情，走上前打了招呼，关心问道：“公主手上的伤如何了？” “秋儿有心了，没什么大碍了。”想到这几天因为手受伤，很多事情冬儿都不让她亲手来做，一直在照顾他，还挺庆幸自己的手受了伤，想到就笑着偷瞄了一眼冬儿。 “公主的手是如何受的伤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句淳厚的男声，大家转身，看到墙上坐着一名黑衣男子，“汪良升？”白耀昱不禁叹道。 “可是前几日被在下所伤的啊？”汪良升从墙上下来，“好久不见啊，林小姐，不，应该是公主殿下。” 白耀昱明白汪良升认出来了自己，瞬间冷了脸，左手拔出剑，瞬间便指向了汪良升，让其余几个人一惊，没有想到白耀昱直接拔剑了。“你胆子倒是很大，竟然跑到我这里来，你是觉得我右手受了伤